果然娇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兴冲冲的问道:“他们俩好了?这都送上定情小食了。”
知道她喜欢听这些,江鹤本来就是故意说来哄她开心的,闻言很是细致的给她叨叨了起来,“这个不知道,只是这还是大头第一次从山外拿除了炊饼之外的东西回呢,那显摆又小气的样子,啧啧,你是没看着。拿着一大兜子饽饽绕了营地一圈,却一个都舍不得分出来。这还是他磨不过我的面子,忍痛给的。”
其实不是,是老李他们几个看不过去他这酸不溜秋的鬼样子,一伙人上去一哄抢的,他这个……是趁乱藏起来的。
娇娇才不管少不少,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嚼了嚼,就是荞麦粉混着玉米面做的,其他的不知道放了什么,跟她吃的点心自是没办法比。嘴里含着东西含含糊糊的道:“哎,张将军目前也就是个山里的土匪头子,人家良家妇女心中有顾虑不想跟着也是应当的。”
说罢又叹了口气,很是惋惜的样子。
江鹤勾了勾俏挺挺的小鼻子,深情的道:“还是我的娇娇好,就这么跟了我。”
说到这个娇娇就有些心虚,其实她心中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不说以前,就是现在她对他也不是毫无所求的。“你不一样。”
江鹤越发深情,眸子里都含了水了,春情荡漾的道:“嗯,我当然不一样。”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男人不就是给家中老小撑起一片天的吗?给你撑腰,给你跑腿,我心甘情愿。不怕你有所求,就怕我给的不够。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了屋子,娇娇把江鹤的衣裳脱了,给他抆汗。望着忙碌的小妻子,江鹤身下早就高高竖起了小旗子。
娇娇看到了就红着小脸呸他不要脸。江鹤很是无辜,“怎么怪我,你自己说,你憋了我多久了?”
娇娇把干净的衣衫扔在他的头上,没好气的道:“你都受伤了怎么还不老实,我还不是为了你!”
江鹤不领情,把衣衫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狼似得盯着娇娇,“这都是借口,你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娇娇把毛巾拧干搭了起来,抹了些花露在手上揉着,心不在焉的道:“什么后悔了?”
江鹤光着身子大咧咧的站了起来,抱着人就往炕上扔,阴沉沉的笑:“哼,后悔也晚了,这下子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要想跑就把你腿打折了,锁在屋子里/弄/得你三天下不了炕!”
见娇娇骇然的瞪大了眼儿,暗恼自己不知不觉间把狼尾(yi)巴露出来了,忙换了一幅怨夫脸,有些委屈的道:“娇娇,我是真的把你放在心窝窝里疼的。由爱故生怖,所以我老是害怕你会不要我,一声不吭的就跑了,光一想想我都恨不能一刀捅死自个儿。你还这么若即若离的气我不让碰,我心慌。”
还酸不拉几的吃起了干醋,“再说你以前还有个不要脸的未婚夫呢,据说那小子到现在都还漫天地的找你呢。你是不是觉着我没他好,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都改,好不好?”
娇娇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就跟自己是负心绝情的陈世美似得,底气不足的嘟囔着,“好了好了,你弄就是了,做什么这么多话。”祁玉生跟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江鹤得寸进尺,翻身躺在一边,难耐的弓着身子,“不弄了,你去吃饭罢,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
他这个样子,娇娇怎么会把他扔下拍拍屁股去吃饭。
噘着嘴蹬了蹬小脚,咬着唇把外衣脱掉,趴在江鹤的胸膛上,白细的小腿一跨,小蛮腰一扭就骑在了江鹤的身上。甜滋滋的亲了他一口,还把额角的汗珠都给吮掉了,水眸潋滟,俩颊通红,笑靥灿烂,娇滴滴的道:“可是人家想要了嘛,哥哥给不给,嗯,人家要在上面,可是又没有力气,可怎么办?”
江鹤哪里受的住她这狐媚样子,低吼一声,掐着妖娆的小腰就要褪她的裤子。可是因着太着急,也太刺激,大手一直都在抖,憋得脸紫红紫红的都没把裤子给扒了,喘着粗气低喝,“他娘的,这裤子怎么回事儿!”实在是忍不得了,求着娇娇,“好丫头,自己解开,快,再不来以后你就要守活寡了。”
娇娇裤子上的结是新学的,很是漂亮的如意万扣结,就是有些麻烦。见江鹤急不可耐的猴急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尖舔了下江鹤的大嘴,感到他激灵的一抖,满意了。
小屁股在江鹤的腰/腹处磨啊磨,一边直勾勾的望着他一边,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裤带,还吃吃的笑着,勾死人不偿命。
江鹤喉头滚动,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力气回笼,理都不理那难缠的腰带,双手一扯就把娇娇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直直的就冲了进去,还没动两下呢就交代了。懊恼的亲着她的小嘴,一脸的郁卒,“小妖精。”
不过好在很快就重整雄风,把两条白细小腿架在胳膊里,势要一雪前耻。
江松饿的肚子咕咕叫,眼巴巴的瞅着一桌子好吃的流口水。老太太再次瞄了眼屋外,淡定的戳了戳筷子,“不等了,吃吧。”
江松欢呼一声,还是关心了下自家大哥大嫂,老太太了撇了撇嘴,“吃你的,他们都来了,这砂锅可就没你的份了。”有情饮水饱。
江松果断闭嘴。
☆、第六十二章 竹马青梅
夏日的太野山是生机勃勃的,是绿意盎然的,是凉风习习的。泰佑被人抬着一路从山下来到寨子,百感交集。
堂堂一国皇子,就是不继承皇位,一个亲王也跑不了,如今却跟个丧家之犬似的来跟妹妹打秋风。
妹妹,他无声呢喃,那个被父皇宠上天的孩子,事变之后估计比自己还要难挨罢。
来接他的人都很恭敬,可能出来时被交代过了,统一称呼舅爷,没有一个人打听他姓氏名谁。
由此可见这个未曾谋面的妹婿待妹妹还有些真心。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来看看娇娇过得好不好,好的话他也能安心去见父皇了。不好……拼死一命不要,也要护她一世周全。
拐过一个弯,听见声娇喝,“江松,你把小刀还我,那是我的!”
娇气滴滴,霸道兮兮的,泰佑一听就知道这是谁。
江松嗖的就跑出了院子,一边跑一边嚷嚷,“你那么多,大哥的好宝贝都给你了,我就拿一个有什么关系。”
“不问自取是为盗,你个熊孩子,看我不教训你。”
娇娇气势汹汹的就追了出来。
娇娇气死了,这死孩子一看她有好东西就眼馋,软磨硬泡非得弄到手不可,这次都直接上手抢了。
江松没留意,撞了泰佑满怀,一看不认识,摸了摸被撞的脑袋,嘟囔了句对不住扭头一阵风似得跑了。
娇娇气嘟嘟的追出来,气沉丹田一声喊:“站住……”
望着眼前俊秀儒雅的青年,确是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木质的轮椅笨重丑陋,他一身青布衣衫嘴角含笑,张着怀抱,启唇温声道:“来哥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