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一个留光头戴口罩的男人,恶狠狠的拽住苏晚晴胳膊,强行将她拖进客厅。
连帽衫男子,快步闪进房间。
“啪”,门被用力甩上。
光头男冲连帽衫男示意:“弄晕她,我去拿家伙事,免得她尖叫引来人。”
连帽衫男子,从兜里掏出喷雾,冲苏晚晴面门喷了过去。
她想弄清楚两人的目地,假装吸入迷雾晕了过去。
苏晚晴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连帽衫男孤魂野鬼似的走到沙发处,从墙角摸出一个针筒,打在自己胳膊上。
光头男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电锯,舔舔嘴角,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黑子,先别急着搞,过来给我搭把手。你按着她的身子,捂住她嘴巴,免得她突然醒过来。”
绰号黑子的男人,放下针筒,脚步飘忽的走过来,弯下腰按住苏晚晴的胳膊。
光头男将电锯打开,笑嘻嘻的说:“小娘们儿,不要怪爷心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撞到枪口上来。爷不做害人命的事,就要你十根手指交差。”
“嗡嗡”的电锯声,刺激的人耳膜发痒。
得知对方的真实目的后,苏晚晴一脚将连帽衫男子踹开,身子一转,另一脚踢到光头男脑袋上。
光头男飞出来远,手中电锯掉在地上,割到他的腿,疼得他“嗷”的一声大叫出来。
飞速转动的电锯,割烂光头男的小腿,血流了一大片。
连帽衫男子呆呆的从地上爬起来,两只小眼睛闪烁着阴狠的光:“你敢装晕?”
他说话带着几分机械感,丧尸一样冲苏晚晴扑来,张开嘴,露出野兽似的牙齿扑咬苏晚晴。
苏晚晴哪会让他如意,她抡起凳子,将男子砸了个头破血流。
黑子应声倒下,光头捂着腿,从地上爬起来。
怕苏晚晴抢过电锯对付自己,他连电锯都不敢捡。
“臭娘们儿,你要是识相点,就给我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苏晚晴拿起茶杯,砸到光头男腮帮子上,他吃痛的叫了一声,再张嘴吐出两口牙齿和满口鲜血。
“嘴巴再不干净,我就把你满嘴牙打掉。”
“泥,泥资道劳资似谁(sei)吗?”
光头男被打落牙齿不忘耍横,苏晚晴拿出手机报警:“喂,你好,我举报有人吸有害物质,还绑架我,意图用电锯杀我。”
她轻飘飘两句话,把锯手指改为杀人,光头男大怒:“泥夫说,我没想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好长,手腕要断掉了……
第12章 搬新家
“这和我没关系,我说你想杀人,就是想杀人。老实交代,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苏晚晴唇角微勾,笑容冷冽。
一次又一次找上门,真当她的是泥捏的不成。
沾染上不良药品的人,都是社会边缘群体,他们吸飘了之后,什么都敢干。
苏晚晴新书刚出点成绩,就要用电锯锯掉她的手指,他们还真的有恃无恐。
杀人不过头点地,叶筱柔等人,分明就是要让原主生不如死。
掐灭她生活中的一切希望和可能,让苏家人在病痛和穷困中挣扎。
没有光亮的人生,就像无边无际的深渊。
如果奋起反抗的是原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靠码字改变命运。
却被人活生生锯断手指,她该有多绝望。
对苏家来说,这不仅是惩罚,更是一种警告。
幕后黑手在告诉他们,他这次可以让亡命之徒锯掉苏晚晴的手指,下次就可以害他们的性命。
光头男咬死不愿交待,究竟是谁派他们来的,苏晚晴也不恼。
心狠手辣的人,嘴巴通常比较严实。
她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枚黑色药丸,塞到光头男嘴巴里。
药丸下肚,不到三分钟,光头男五脏六腑像是被一万只虫子咬了一样,疼得蜷成煮红的虾子。
这种痛楚,比他药瘾发作,还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几分钟像几小时一样漫长,当女人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光头男脸上露出惊惧神色:“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
疼痛的刺激,让他说话都变利索了。
“好东西,究竟是谁指使你害我的。”
光头男不怕死,但怕疼,他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有人递了纸条。告诉我们,只要干了这桩买卖就有货。”
“你最好别说谎……不然,你会后悔出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