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个男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看向老朱和季年的方向,莫名其妙说道,“当时瑞贝卡14岁,我已经惊为天人,当时就觉得,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你们有没有觉得,她的长相不是偏东方也不是偏西方的,而是完美的融合了,中西方的长相。我开始以为她是混血。”
说话的语气表明了他们之前在进行某些话题,更重要的是,他表明他对夏婷很欣赏。
“你确定不是看上了她的钱包?”蔚铭挑衅地说。
“嗯,还ok啦,我爸爸在新加坡也有一点产业,”那男人用他的红酒杯去碰夏婷的,而后说,“在跨国企业中,也排得进前10吧,idon’tknow,应该还配得起做瑞贝卡的朋友吧。”那个男子说完对着夏婷笑,有种好像只有他们俩了解的默契。
蔚铭连忙粗略的算了一下自己每月的税后收入,肯定是比不上这种跨国公司的继承人的。他深刻感受到了来自异族财阀的降维打击。
蔚铭委屈的眼泪差点浮上眼眶。什么人,破烂中文说的那么差,还夹着英文,又有荒腔走板的台湾腔,新加坡腔,难听的要死。
气愤地说,“给我拿瓶酒来。”
老徐正好过来,徐瑞宏也来了,徐瑞宏在蔚铭旁边和季年旁边两个位置中,毫不犹豫挑了季年旁边坐。
老徐忍气吞声坐到了让人头大的蔚铭旁边。
“这小子是谁?”蔚铭立马低声问他,“不是你家会所吗?你不能与时俱进的,搞个会员制什么的吗?就算是带朋友,你不能限制一下人数吗?像夏婷这样,她一个人带三个秘书两个保镖,还有她的那个助理。六个人,她一个人最多就带六个不行吗?”
老徐没说话,觉得蔚铭气疯了,他理解。
蔚铭压着声音继续质问,“如果都是这样一个人一进来就带七八个,会所,会所你能带……一下带这么多人吗?那你客人的私密性怎么办?”
老徐指了指正前方,他坐的位置,正对着蔚铭的那一堆朋友。
义愤填膺的蔚铭,“……”
他气得自己要疯魔了。
一分钟后他站起来,坐到季年旁边,低声商量,“哥,咱在海关找人吧!这男的肯定要签证,把它签证取消了。”
季年晃着杯子里的威士忌,不搭话。
蔚铭又继续游说,“季年哥,你别跟我分里外呀,咱们一起人多力量大,咱们内部的矛盾是内部的矛盾,现在有个敌人那都是外部的矛盾。”
季年抬手支上额头,“我头有点疼,回头说。”
看季年不配合,蔚铭怕失去座位,又挪回去和夏婷坐。
气了好一会,猛然又想到,他也有自己的优势,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先刷好感。
夏婷总不会照顾自己,他连忙关心地先问夏婷,“吃饭了吗?”
“没有。”夏婷抬起右手腕,看了下时间,“我刚刚说坐一下,其实就是为了和你们几个打个招呼,现在都见过了,要不我走吧,我去吃饭。”
“吃饭还用走。”蔚铭的语气像换了一个人,好声好气,又无限宠溺地那样看着夏婷,“这会所什么吃的都有,我让他们给你端过来,咱不去包间坐,你就在这儿吃,咱们还可以聊天。”
“这儿?”夏婷看着面前的茶几。
蔚铭说,“我在家经常在茶几上吃饭,一边看电视,他们都是的。”他说完不等大家反对,就把全部人都代表了。大声喊人去拿他们的餐牌。
又和另一个服务生吩咐,“你看清楚这边坐的人,然后现在给我跑到厨房去,看到什么做好的,就给我端过来,别管给谁做的,先端过来。”
老徐这个老板坐在这里,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完全装听不见。
服务生盯着他。
他无奈点了点头。
那孩子飞快地跑向厨房。
夏婷站起来,“我不喜欢,我要出去吃。”
“不行。”老朱这下也急了。
蔚铭伸手才拉上夏婷的手腕,不知道怎么来了个帮手,他蛮开心的,“这是?”
老徐立马介绍,“长青集团的老总,这个,蔚铭你知道的,大名鼎鼎的。”
蔚铭心里很高兴,老徐这样说,在外族面前好给自己长脸呀。
他拉着夏婷的手腕让她坐下。
又和夏婷说,“我特别叫了朋友来给你介绍,不过看你没吃饭,允许你先吃饭。但如果是你要走,我就把他们一个个叫过来给你介绍,都是有背景的先给你说。”
夏婷没说话,有服务生已经快步端着凉菜过来了。
这个速度震惊了她。
那服务生说,“我走到中餐部门口那边,他们正好端菜过来,我就……我就直接就端来了。”
有人把巨大的茶几挪出来位置,带着盖子的菜肴被放在夏婷面前。
蔚铭拿着消毒毛巾,手感刚好,递给夏婷,看夏婷不动,他就抆了抆夏婷的手,又旁若无人地把筷子塞进夏婷手里。
老徐看不过眼了,“你这样让人怎么吃?”
蔚铭反应很快,“对,对,再多拿几双筷子来。咱们都陪着。”
夏婷看向季年,这个桌子上,唯一家世上可以和蔚铭家旗鼓相当一下的。
谁知道季年说,“这个菜看着不错,要不你先垫一垫。”
夏婷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