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爱很爱她。所以除了离开她这一点,他永远不会强迫她,更不希望她为难。
张檬坐起身,抓起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绿茶,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爱上你。可好?”
许绿茶对她的感情有多么炙热,她是知道的。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能了解许绿茶的不安。可是即使如此,她也不能马上回应他相同的感情。
她既然答应了和他成亲,就是有和他过一辈子的想法的。
一辈子这么长,她有很多时间爱上他。所以:“你不必不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许绿茶轻拭着眼泪道:“说好的,永远也不许离开我。”
他凑近张檬,在张檬的侧脸上留下轻轻一吻。
虽然现在他很想躺平让张檬上他,虽然他腿间那物还坚硬如铁。但是他还是准备自己用手解决了。
张檬就在身边,他想了想,还是走到屏风后,虽然他自渎的样子,她早见过了。还是她教他自渎的。但是他决意在张檬面前重新塑造矜持的形象,便不能再在她面前露出风骚淫、荡的样子。
只是许绿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当他握住那物撸动的时候,即使他张嘴咬住了屈起的手指,还是发出了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声。
特别是到了关键时刻,他想到张檬就在屏风后面,几乎要激动的大叫出声。
张檬被迫听了一场剧烈的许绿茶式春、宫,她假装什么也听不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原以为听着许绿茶的喘息和呻、吟。她会睡不着觉。但是出乎意料地,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56章 可以代张檬去死
天昏沉沉的,一道道类似闪电的白光劈下来,地上的黑衣男子浑身是血,一缕缕淡淡的黑气环绕着他。
“荧,你可知错?”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地上的男子挣扎着爬起身,却又被一道白光击倒,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地上的尘土,他压抑道:“我何错之有。”
“你动了凡心,私自与凡人缔结契约,为了那个凡人,你私自动用神力,将她身边的厄运祛除,扰乱了天道的平衡,你仍不知错?!”
荧绝美的五官冰冷无波,美眸满溢着悲哀:“如果她能好,耗尽了我所有的神力,我也在所不悔。”
仿佛被荧的话激怒般,那恐怖的闪电更加密集,一道又一道劈在荧的身上。荧被那无数柔韧尖刀组成的白光劈的奄奄一息,蜷缩着身子,动弹不得。
渐渐地,白光渐弱,从空中传来的声音带着无奈:“荧,你不适合做神。”
荧拥有最柔软的心肠,却只愿对一个人敞开。仿佛他的存在和价值只是为了那个人。他太痴迷于情之一字,迟早会因为这情而堕神。
空中慢慢显出一个模糊人形,看不清脸看不清身形,只能隐约通过他的声音判断他为男性。他是上面派来给荧施刀刑的煞神。
“荧,既然你这么护着她,那你可知,她这辈子必须要经历一个死劫,即使你将劫难转到了你的身上,她依然难逃一死。”
奄奄一息的荧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环绕在他身上的黑气忽然暴涨:“不,不可能······”
“荧,她的所有劫难都是你造成的。”声音带着神威压在荧身上。
荧俊颜雪白,喉咙涌上一股腥甜,鲜血缓缓从他嘴角滑落。
模糊人形渐渐消失,荧艰难地抬起手臂,想要开口叫住他,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昏迷了过去。
张檬刚进入梦空间的时候,便看到了荧满身是血地躺在自己的面前。她有许久没见过荧了,如今见到荧,却是见到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她又急又慌,从怀里掏出止血的药米分,却无从下手。
仿佛感应到张檬就在身边,荧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触及到张檬的一瞬间,他的呼吸停滞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他已变成了兽形,重重扑倒张檬,软软的兽头重重蹭着张檬的脖子。
张檬和他相处了许久,知道荧平时冷面寡语,看不出他的情绪,但他高兴或激动的时候,就会不受控制变成兽身,围着她转。
“荧······你的伤。”被荧蹭的痒,张檬推开他,仔细看他,却见他皮毛白如雪,毛绒绒的如棉花糖一般,丝毫没有刚刚看到他的时候满身是血的样子。
面对张檬的询问,他却仿佛没听到般,慌张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张檬,见她还活的好好的,他才开口道:“你没事。”即使他的声线淡淡的,但仍能听出一丝颤抖的意味。
“我当然没事,倒是你,是不是受伤了。”
荧还想否认,只是他虽施了法术遮住了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但他虚弱的样子却很难瞒过张檬。刚开始看到张檬的激动劲过后,他雪白毛绒的四肢几乎撑不起他的身子。
“荧,你的伤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事。不要瞒着我”张檬严肃问道。
荧毛绒的下巴枕着两只前爪,黑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檬,耳朵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若是人形的他大概又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他的兽形最容易透露他的情绪。
“我没有伤,也没有事。”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温柔。
在他最困难落魄被所有人欺辱排斥的时候,只有张檬愿意亲近他,在他对全世界都绝望的时候,是张檬将他从堕落的边沿拉了回来。
张檬在他心中是无法替代的存在,他几乎把张檬看的比他生命还重要。所以当无意中知道张檬会有一个死劫的时候,他愿意将她的劫转到他的身上,让他代她去死。
只是他为了她受了千刀万剐的天刑之后,却被煞神告知,她依然难逃一死。
如果她真的有那一劫,他便将她锁在身边,好好保护她,让她平安地过完这一世。
张檬没注意到荧越来越偏执的目光,她正仔细地检查荧的身体,她不相信荧什么事都没有,她明明看到了他浑身血迹的样子。
只是也不知荧伪装的太好,还是他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张檬检查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他受伤的痕迹。
“你真的没事?”张檬不确定地问。
“嗯。”他软软的耳朵蹭着张檬的手,收起了尖利指甲的软软肉垫不着痕迹地轻轻拍了张檬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