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2)

秦导满脸迷惑地望着宕机的某人:“?”

时光桦一动不动。

楚月怡同样发现搭档异状,她察觉旁人错愕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拍他一下,催促道:“唱呀。”

时光桦被她拍得回神,他这才流畅地找回节奏,不紧不慢地重新衔接。

秦导脸色稍缓,只是仍感奇怪。

彩排过后,楚月怡依旧身着黑裙,她不满地双手环胸,犹如抓住他的把柄,调侃道:“你居然上台摸鱼?”

时光桦就没在彩排时出过错,他今日难得地翻车,自然让她颇感意外。

时光桦面对全妆的楚月怡,他现在都不知将视线放在何处,强压心底的悸动及紧张,别扭道:“我觉得你的服装需要调整。”

他当时就觉得黑裙符合舞台的风格,却没料到她穿上后杀伤力那么大。

“这不是你选的,还要怎么调整?”楚月怡恶作剧般地取笑,“难道还想让裙子更短?”

因为楚月怡在后半段有些舞蹈动作,所以黑色吊带裙经过剪裁,以便她更好地进行活动。她倒没觉得有多暴露,实际黑裙比牛仔短裤还要长一些,仅仅是半遮半掩的镂空设计略显性感,但相比夏季着装都不算什么。

时光桦不料她语出惊人,他当即面红耳赤,结巴道:“不是……”

楚月怡不禁挑眉,她向休息室走去,悠闲地摆摆手:“抱歉,我不调整裙长呢,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时光桦被她噎得说不出话,他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挖坑。

两人完成最终彩排,就等晚会正式开始。因为他们是隐藏节目,所以彩排中都挺低调,表演顺序也相对靠后。

楚月怡和时光桦一边等待,一边在屋内看起晚会,欣赏其他艺人的表现。青果台跨年晚会的开场竟是邹干,更凑巧的是曲目由时光桦所作。

李柚盯着屏幕上唱跳的邹干,她摸摸下巴,感慨道:“邹干好像经常表演光桦写的歌。”

时光桦和小程还未开口答话,楚月怡便毫不留情地吐槽:“难道不是由于他只有这几首歌出圈吗?”

“他自己写的歌就算想上,电视台也不会同意的。”

小程跟邹干相识,他出面做和事佬,打圆场道:“其实他自己写的歌也没那么差……”

虽然邹干比不上时光桦,但还算是有些才华的。

时光桦理性地点头:“没有那么差,只是有点差。”

小程眉头直跳,提醒道:“……邹干刚刚打完钱。”

时光桦思及甲方脸面,他明智地选择闭嘴,展露出乙方的温柔。

楚月怡却看热闹不怕事大,她故意挑起纷争:“我们的歌也是你写的,要是收视没有邹干好,岂不是最后该怪你?”

时光桦听到“我们的歌”一愣,但他此时也不确定结果,面露为难道:“这……”

如果是时光桦的歌曲跟旁人对决,他倒是有底气放出狠话,偏偏两首歌都是自己写的,这就变得不好预测。

楚月怡就是专门出言刁难他,然而却有人意外打破僵局。

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邹干鬼鬼祟祟地探头进来,他看到两人略松一口气,随即大大咧咧地打招呼:“我还怕自己走错了,你俩休息室都没标志,简直藏得够深啊!”

其他艺人门上都有名字,唯有隐藏节目没真名。邹干大步走到时光桦身边,手里还握着一瓶饮料,跟他勾肩搭背起来,得意洋洋道:“时哥,怎么样?我今天演出表现还行吧,下台后立马想着来看你!”

时光桦想要挪开邹干的胳膊,然而他的动作着实轻微,反而被对方更紧地搂住,一时只能表现出木头人般的无奈态度。

邹干紧贴着时光桦,他还挑衅地瞟楚月怡一眼,神态极为幼稚,像在攀比亲近度。

楚月怡对他欠揍的表现见怪不怪,她轻笑一声,直白地戳破:“什么下台后立马来看,明明是见过其他人,这才想起我们吧。”

邹干闻言一惊,他竟吓得松开时光桦,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

时光桦同样感到错愕,他好奇地看向楚月怡,又无声地望向邹干。

邹干面对他探究的视线,顿时额头冒汗,辩解道:“时哥,你别听她瞎说,我对你忠心可鉴……”

楚月怡慢条斯理地分析:“一是我们的休息室离得最近,但你却耽误到现在才来,明显中途被什么事绊住。”

“二是台里提供的饮用水不是这个。”她的目光落到邹干手中的饮料,风轻云淡地笑道,“看样子还是女生送的,你可不像喝这个的人。”

邹干手里拿的饮料跟他风格不符,楚月怡凭借敏锐观察力瞬间看破。

邹干面对她逻辑缜密的推理,他此刻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后背起鸡皮疙瘩,瞠目结舌道:“楚月怡,你也太吓人了!你以后的另一半都不敢有外遇!”

邹干:别说是产生小心思,就怕她会完美犯罪,直接来一出丧偶。

时光桦听到此话,认真而淡定道:“她的另一半不会外遇。”

邹干:“……”

邹干面对双重夹击,他不禁咬牙道:“好嘞,小的这就先行退下,我祝你俩百年好合!”

邹干打完招呼,他就离开休息室,看样子要坐车返程。毕竟他的表演已经结束,现在是成功下班的自由人,没必要继续在台里滞留。

李柚作为敏感的经纪人,她见邹干没有否认推测,不免诧异道:“他现在是流量,还跟女生接触?”

如果李柚是邹干的经纪人,她如今就会产生危机意识,嗅到风雨欲来的味道。

楚月怡冷哼:“那谁知道,胆子大呗。”

小程面露迟疑:“他应该没谈恋爱,我们都没听说过,时哥你知道吗?”

“不知道。”时光桦干脆地答道,他停顿片刻,又继续补充,“我只知道我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