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怡又不能看新番,还被要求看时光桦。
她自然抱着研究心态观赏,开始颇感兴趣地探索起来,坐在他怀里,摸摸他喉结,捏捏他锁骨,还伸手想要撩他的衣摆。
时光桦不可思议地望她,他被她折磨得头皮发麻,声音喑哑道:“这也叫看看?”
楚月怡不紧不慢道:“看看你锻炼情况。”
“……”
楚月怡确实没邪念,她就是单纯想看看或摸摸,以前也没机会跟异性亲密接触,自然对自己没有的部位都挺新奇,更没察觉时光桦现在有点难受。
在她眼里,时光桦在某种程度上洁白无瑕、光风霁月,就不像跟人世间情情爱爱会沾边的人,以前录节目说两句,他都会脸热微赧,平时相处更是绅士有分寸,确定关系后就是亲亲告白,也没有太逾距的行为。
因为他脾气好、容忍度高,思维方式简单纯粹,所以她甚至将他当童话人物。
童话人物哪会有邪念?
童话就没18r内容!
时光桦以前最多说两句猛话,实际就没做出过什么行动,加上总对她秉持纵容态度,她更不会有任何威胁感。
时光桦是小心翼翼维护她情绪,一直努力克制自身攻击性,不愿她产生被冒犯或不被尊重的感觉,结果却是她肆无忌惮地乱摸自己,还让他想起她曾经一句“原来你是男的。”
就真的无语。
还有什么叫女朋友或老婆的行为,他都不想计较太多,就觉得她会开心就好,但她真忽略他的性别。
因为两人在节目上摸摸抱抱共舞过,所以她还是以前那种状态,总觉得什么都不会发生。
时光桦脸色微沉,他强势地拉出她试探的爪子,又重新将自己的衣摆整理好。
楚月怡不满地啧一声,她倒没有继续纠缠,研究起衣服外的部分。
他的喉结不安地颤动,瞬间吸引她的注意力。
楚月怡觉得上下滑动的喉结挺性感,她被蛊惑般地靠过去,用温热的舌尖轻舔一下,就像幼猫要尝尝滋味。
没味道。
她对自己的研究做出结论。
时光桦对她前面的举动都既往不咎,但他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挑逗,瞬间当场炸裂,终于控制不住!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她还真是把他捏来揉去,好像料定他不敢反击一样,一系列的动作简直无法无天、格外嚣张。
楚月怡没想到异变突生,她瞬间就被时光桦强势制住。他面无表情地拉过她的手,引导着她摸索起自己,淡淡道:“你还要看哪里?”
时光桦刚刚不许她乱摸,他现在却领着她触碰,感受流畅而紧致的肌肉线条。
楚月怡的指尖触及柔韧有力的腰腹,她不受控制地脸红,脑袋里瞬间炸开,手指都像被火焰灼烧!
时光桦:“锻炼情况好么?”
楚月怡不敢看他衣摆下的腹肌,她又被摁住没法抽回手,紧张地咽咽,结巴道:“好、好……”
时光桦重复道:“你还要看哪里?”
楚月怡疯狂摇头:“不看了不看了,错了错了……”
时光桦平时对她犹如易碎品,她当然完全没把他的退让当回事,总觉得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摁住他。现实情况是,双方力量悬殊过大,他要是打算反抗,她根本制不住他。
时光桦眼看她想一溜烟逃走,他当即提溜住闯祸的某人,就像冷静出手的捕猎者,低声道:“公平一点,该到我了。”
她在他身上研究半天,总该换他投桃报李。
楚月怡被他扣住,她没过多久就身体发软,在湿热的舔吻中逐渐融化,快要混混沌沌地失去意识。
他果然是在故意报复,她刚刚不过就是摸摸他,他现在却用唇舌占回便宜,用舌尖勾勒出她露出的每一寸,缓慢的动作犹如优雅矜持的美食家。
她浑身发烫、神经一颤,耳朵都被他温热的吐息占据,洁白如玉的耳垂还被轻轻地吮吸,总觉得整个人化成水,又要蒸成汽,在不断升温的空气中被彻底击溃。
他吻过她露出t恤的白皙脖颈,又将她亲得舌尖发麻、眼眶微红,慢条斯理地展开下一步。
“今天没空唱歌,但有别的服务。”
楚月怡很快意识到什么叫没空唱歌,她面红耳赤地惊呼一声,却换来他越发肆意的动作,只能在旖旎的感触中不断沉浮,就像在撞进蜜意之网里无法挣脱的漂亮蝴蝶。
她眼角溢出微光,强忍着不要发出呜咽,按捺不住地弓起脚背,却只换来他不容置疑地掌控。
初春之时,雪意消融,在晶光耀眼而浓重瑰丽的苏醒中,只余被他搅动的阵阵春潮。
时光桦温柔而富有耐心,当真是在为她服务,神o般的面容做着跟外表截然相反的事,又像是在她身上编织曙色的艺术家。他眉眼清冷如远山,现在却也染上缕缕欲念,恨不得用自身的温度烫化她。
这一幕实在过于刺激,让她脸若朝霞,不敢睁眼再看,只能用剩余感官在黑暗中被迫承受一切。
或许是双目紧闭,她残存的感知就被放大,越发能体会到他细致的动作,恨不得带着哭腔连连告饶,但直到脑海中的漫天繁星炸开才等到结束,躺在沙发上似有若无地喘息。
时光桦见她眼神迷离而茫然,就像柔软无力的小动物。他捻了捻指腹的湿润,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我出去一趟。”
楚月怡现在浑身软绵绵,她还没从浑浑噩噩中回神,疑惑而乖巧地看他。
时光桦:“买点东西。”
楚月怡:“噗。”
时光桦听她毫不客气地笑出声,他隐忍而无奈地瞪她一眼,似乎不满于她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