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微博上一批是瞿致英的“老婆”,她们喜大普奔地放鞭炮庆祝国民老公终于睡醒了,睁大眼睛把高心语这个绿茶婊给甩了,各种转发抽奖庆祝这一喜事。

另一批是高心语的新粉,被梁华的新作圈得死死的,一边在那骂瞿致英瞎,一边暗搓搓地表白,在高心语的微博下面发笑话,求女神垂青。

还有吃瓜路人们分析两人分手的原因。

总之除了媒体之外,各种社交网站都是狂欢的氛围。

“瞿先生,如果删帖的话,可能会因为逆反心理,出现反弹效果,激化讨论度。”戴文为难地说,阻挡人民群众的吃瓜热情的话,可是会遭到反噬的。

媒体消息是压了,可是在背后看笑话的媒体也不少,这样做,以后二少爷再出什么绯闻的话,可能会连这次一起爆炸。

不过瞿先生这次在乎的好像不是二少受到多大刺激,而是高小姐。

“哥!”瞿致英怒气冲冲地走进办公室,“高心语现在翅膀硬了,我要封杀她!”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谁才是她的正牌男友!泼了他一脸的红酒,当众给他难堪,原本想好好冷落她几天,没想到她是胆子真大,竟然敢单方面宣布分手!

在他想跟她认真相处的时候,单方面宣布跟他分手!还要“诚招男友”!他简直气疯了,一定要给她点教训,不然以后结了婚不得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虽然心里已经甚至考虑到结婚的地步,但瞿致英脸上还是一副要整死高心语的表情。

瞿致学不赞同地皱眉,“大白天的不去上班,你在胡说什么。”

“上班?”瞿致英愤怒地一脚踢向沙发,“我还有心思上班吗?你看到高心语在微博上说什么吗?说跟我分手!”

“男子汉大丈夫,分手而已,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在做什么?打击报复?”瞿致学重重地把手上的钢笔拍在桌上,“气量如此狭小,你还像个男人吗?”

瞿致英涨红了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倔道:“我不分手。”

“你如果不想分手,应该去找她挽回,在我的办公室发什么疯?”瞿致学听到弟弟并不想分手的宣言,心里蓦地一沉。

瞿致英愤愤地一砸沙发,“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敲门不开,片场一听说我来就消失,摆明了躲着我,怎么挽回?”

心里偷着一笑,摆明了躲着你,就是铁了心想跟你分手了,还挽回什么?瞿致学又轻松地看起文件来,“天涯何处无芳草,分手了,再找就是了,别像个孩子似的。”

瞿致英希冀地说:“哥,她是不是对你挺尊重的?你帮我去当当说客,你跟她说,我跟林舒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就想好好跟她在一起,我发誓。”

抬头看弟弟一眼,那双一贯风流的桃花眼竟然写满了真诚,林舒年都放弃了?瞿致学皱眉,心里既不想违背心意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又不忍心拒绝弟弟的恳求。

最重要的是,好想见她一面……

瞿致学答应了,看着弟弟欢呼雀跃的样子,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也许帮助她跟弟弟重修于好,对她、对致英、对自己,都好,最起码能断了自己心里无望的念想。

抱着近乎自虐的心态,距离上次见面足足有快一个月,瞿致学又去了那间小小的公寓。

公寓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内有恶犬,非请勿入。

她养狗了吗?这段时间,她到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呢?瞿致学既期待又害怕地摁响了门铃。

砰砰砰,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在整个楼道里回荡。

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不想见他?不在家?还是……搬家了?

瞿致学拿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戴文,你去查查,高心语是不是搬家了。”

“没有。”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我没搬家,只是下楼倒垃圾了。”高心语在他身后无辜地耸耸肩。

瞿致学尴尬地挂了电话。

高心语上前一步,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对身后的瞿致学随意地说道:“进来吧。”

屋子跟之前见到的没什么太大变化,充满了单身的气息,整洁干净,没有过多的家具也没有很多少女心的装饰,冷清清的,像一个空盒子。

高心语随手把钥匙挂好,“没有拖鞋给你换,直接踩进来吧。”说完,转身去了厨房,大概是去倒水了,瞿致学站在门口,突然觉得自己很傻,莫名其妙地跑来替自己的弟弟和自己喜欢的人,当和事老。

高心语端着水出来,好整以暇地欣赏瞿致学在门口坐立不安的样子,她嘲笑道:“瞿先生,我的房子里有什么怪物吗?怎么你每次刚来,就好像要逃跑的样子?”

瞿致学还是迈步走了进来,“你门口说家里有狗。”

“你怕狗啊,”高心语递了一杯水给他,“我乱写的,家里只有我这一条单身狗。”

瞿致学接过水,想起了上次在这里的狼狈经历,把水放在桌上,没有喝。

高心语看他谨慎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干什么,怕她下药啊,“瞿先生今天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看着高心语满脸写着不高兴的样子,瞿致学想,如果我说让你考虑和致英复合,你会怎么做呢?

会同意吗?还是会拒绝呢?

瞿致学试探地说道:“你跟致英分手,是因为什么?”

高心语喝了口水,舔舔嘴唇,“他对旧爱念念不忘,我对新欢蠢蠢欲动,只能分手了。”

旧爱?新欢?

她的前半句他听懂了,是说致英对林舒年,那天在酒会上,他在另一个阳台围观了她发飙的整个过程,可是新欢?新欢是谁?

瞿致学克制着没来由的怒气,尽量站在弟弟这边说话,“致英跟我说过,他跟林舒年是过去式了,你们之间有些误会。”

高心语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懒懒地说道:“他对林舒年是什么感觉,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至于我,很清楚我自己,已经移情别恋了。”

是谁?瞿致学的肩膀紧绷,双手握紧,在她说再无瓜葛的时候,他尚且没有发怒,可听到她说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妒火。

高心语看他脸色铁青的样子,微微一笑,双手抓住他的西服领子,踮起脚尖,“喂,你要不要跟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