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接下来要干的还是体力活。想到这里,书衡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身子,她发育的不错,但少女就是少女。哎,总觉得有种罪恶感,早婚早育不好啊不好。
这是义务,夫妻义务。享受,这是天赋人权一大乐趣!睡就睡嘛,我又不吃亏。哎,不行,还是不行,未成年人偷吃禁果是不可以滴-----书衡天人交战,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只把自己纠结成一团被lucky抓挠过的麻绳。
要不就告诉刘旸叫他等一等?好像十二岁嫁给辅国公的小严夫人也是十五岁才圆的房吧?书衡偷眼看,这床这么宽,放两条被子一人一个足可以了。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刘旸带着一身水汽从后面转出来。虽然是冬天,但室内烧了地龙温暖如春,他穿着雪白宽松的中衣,衣带随便打了个结,敞开的衣领里露出形状分明轮廓明晰的胸肌,宽肩窄腰大长腿,健壮结实的身材,书衡顿时眼睛都直了。好馋!好馋!天哪,身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的女性,一个不察打回原形重新来过,她有十几年没再见这么健康的,茁壮的,充满爆发力,散发着荷尔蒙的男性身体了!
所以,你有六块腹肌还是八块腹肌?书衡这个俗女想要问又觉得不够矜持,要是在现代她就直接扑过去扒衣服了。
刘旸看到书衡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有点莫名:“怎么?”
书衡灵机一动,冒出一个自己都好佩服自己的注意。“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咱俩来玩骰子吧?”
刘旸诧异的望着她,转而一想她可能是害怕,当即失笑,谁知书衡下一句就是:“谁要是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刘旸看看自己,又看看还算衣衫齐整的书衡,笑道:“这可不公平。”
书衡昂高了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你怕了?”
----这得意的模样太想让人打她屁股,刘旸当即一挥袖端坐一旁:“那就来!就当我让你三件衣服!”
他就侧坐在书衡的对面,视线一低,便能看到那麦黄色的线条分明而结实的男性身体,巧克力形的腹肌排列整齐,视觉效果好到让人恨不得伸手抓上去。书衡双眼放光,十四年啊十四年,圣僧斋戒都能没这么彻底,老天爷太欺负她了。
赌骰子?她才不怕!书衡可是ktv小魔女,能把整个包厢人的爆米花都赢走。
不过,今天好像有点出了点状况-----
“大大大!”
“小小小!”
吆喝声响起的时候,外面值夜的妈妈和蜜桔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里头再玩哪一出。
啊咧?书衡眨眨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结局:这不科学,明明她只要一步就可以看到对方倒三角的好身材了。
哈哈哈,刘旸得意的笑。他长在军营厮混,那里生活无聊无趣,只能自己找乐子。这种东西他擅长的很。尤其输上一次,就是绕着校场跑三圈,那赛事可是激烈的多---今天这,怎么说呢?刘旸看书衡,这个小妻子正难以置信不甘不愿的解外面的大衫,大红喜袍褪去,里面是霞妃色双绣鸳鸯戏水锦缎中衣,少女身形的起伏玲珑有致。他嘴角的笑容未免又加深了些------如此旖旎香艳的赌约。
“再来再来!”书衡斗志昂扬。
刘旸自然奉陪。
“开!”
“哈哈哈哈!”刘旸笑的愈发畅快。
书衡就纳了闷了,她一边单手撸衣服下去,一边拿起白玉红珠的珍宝骰子。我就不信这个邪!这里头是动了手脚吧?她把垂到胸前的头发甩到脑后去,对着灯仔细观察:这里头注了水银么?
雪白的里衣是量身而坐,杭绸的质地柔软而贴身,书衡毫不介意的倾斜着身子举着塞子细看,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莲藕般的手臂,衣衫松散,后颈那里一大片肌肤在青丝的映衬下分外白腻。一大片鲜艳的红色中,那点白拿缕黑,魔鬼般诱人。
刘旸眸中意味昂然,悄悄靠了过去。
书衡正来回颠倒着研究那骰子,出其不意的一根手指点到了她后颈上,身体微微一紧,肩胛骨轻轻拢了起来。手指变成了手掌,从后面轻轻滑到了前面,那小小的软腻的□□感受到掌心炽热的温度,心脏砰砰的跳动,起伏间,有小小的软软的东西顶着自己的手心的皮肤,仿佛稚嫩却活泼的雏鸟------
这一串的动作既流畅又迅速,书衡意识到发生了立即扔掉了骰子,转身扯他衣服,我要看要看!哇,人鱼线!书衡倒吸一口凉气,天,十四年没白熬,这身材太惹火了!鼻血鼻血,你要挣点气,不可以出卖我。
刘旸似乎没料到书衡会这么大胆,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动作停住了。书衡虽然色迷心窍还有脑汁用来思考,随口道:“这是梦姑我梦境世界的规矩。投桃报李。”
刘旸豪爽一笑:“我喜欢这个规矩。不过-----”
然后他就在书衡诧异的,蒙圈的表情里站起身来,重新穿好了衣服。把衣领掩好,衣带重新扎上。“等你再长大点。”
书衡低头看自己的胸,轻轻抚上去,压住刚被他摸过的地方,诧异道:“我觉得还好吧。这种年龄,这个罩杯,怎么看都很有前途啊。”
刘旸哑然失笑:“我是说等你再长大些,明年,及笄了再说吧。”
书衡内心有草泥马奔腾而过:所以我遇到了一个正人君子柳下惠?绅士风度惜幼女?
刘旸把多子多福石榴花团大红缎被铺开把她盖起来:“快躺好吧,也不怕冷。”
------□□焚身不晓得冷。书衡双手摊开把身体展开在被子下面尽力掩饰自己面上的沮丧。刘旸索性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往床里面滚了滚,还颠倒了一回,将她放到床尾。自己另取一床被子放在了外面,自己睡床头。
书衡还在怅然若失,就听到刘旸那同样不无怅然的语气:“是国公和夫人特意嘱咐的。等小女及笄再展鸾帐。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哎,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正直。
书衡摆出一张羊驼脸:“啊,爹爹娘亲真疼我。”
☆、第133章 圆房
床很宽,两人中间有两层锦绣龙凤被,还有一尺的距离。书衡圆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百子千孙葡萄纹紫檀木楞,心神恍惚,她伸出手来揉揉自己的脸,试图驱散那一脑子的黄色豆腐渣。她几次闭上眼睛,面前都是那副健美标致的男性躯体,而那副身体就热乎乎的躺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发散着荷尔蒙,书衡几乎能感觉到热力极重的男人辐射的温度。
她揉了揉脸,又搓了搓脚。强迫自己转给身面对着墙壁。
问:我的老公就睡在我身边,但是吃不到怎么办?
我要不要更孟浪一点?
书衡很不美好的想起前世看过的一个惊悚电影《孤儿怨》。该电影用科学依据和血淋淋的显示告诉观众不在沉默中毁灭就在沉默中变态。
刘旸也没有睡着。香喷喷软绵绵的老婆就躺在自己身边,但是不能动。便是国公夫妇不做交代,可那身体显然还是稚嫩的花苞模样,也实在让人难以消受。他并不是茫然无知,长期跟在军营打转,什么下三滥的荤话笑话都听过,早就知根知底入巷入道。几年荤素不忌的走南闯北生活过下来,那是想不知道都难。
“白白馒头胸脯肉奶奶尻蛋儿,啊呀,软绵绵小腰滴溜溜水儿----”星光四野的夜里,热血难抒的汉子唱着不干不净的荤曲儿。“哟嗨嗨,哥哥有枪搅浑水,妹妹有窝待鸟卧----罗裙一摆衫子落,亮晶晶滑溜溜白成雪窝窝”
美人压香衾而卧,感觉到她一直很不安生的动来动去,几乎每动一下都会有一丝甜丝丝暖融融的香气飘出来,她的香粉没有去干净吗?刘旸脑子里慢慢都是弟兄们扯着嗓子吼着□□的歌子的场景,挥也挥不去。那大笑,那粗俗,那下流都好比热烘烘的一把火。烧的他浑身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