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元宝淡定,掐指一算,赶紧就跑去取行李。
行李在传送带上转着,元宝一把就把行李箱给拽下来了,然后拉到角落,打开一看……
很好,小家伙果然在这里。
小金块儿就藏在行李箱里,因为他个头小,所以挤在一堆衣物里根本不是问题,尤其小家伙是天生会术法的,过安检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小金块儿看到爸爸,立刻咧着嘴巴笑着跟元宝打招呼。
因为小金块儿一直藏在衣服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已经被小金块儿揉的一团糟了,衬衫领带什么的,惨不忍睹。
不过太叔天启和元宝看到小家伙,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幸亏没丢。
小金块儿想从衣服里爬出来,不过被领带绊住了,又跌回了衣服里。他刚在躲在行李箱里,转了好多圈,脑袋已经转晕了,眼前直冒金星。
所以原本太叔天启和元宝两个人的行程突然就变成了三个人。不过托了小金块儿的福气,元宝中午又多吃了一人份的螃蟹。
元宝点了三人份的螃蟹,太叔天启知道元宝爱吃螃蟹,每次都是剥开壳把自己的那份也给元宝。而小金块儿只对牛奶感兴趣,对散发着腥气的螃蟹一点也不敢兴趣,只是用鄙夷的眼光看了一眼,然后就继续喝奶了。
元宝拿着一个大螃蟹腿肉去喂小金块儿,小金块儿就抱着奶瓶躲的远远的,还嫌弃的说了一个“臭”字。
太叔天启忍不住笑了。
元宝津津有味的吃着螃蟹,说:“为什么我的儿子会不喜欢吃螃蟹,我最喜欢吃螃蟹了。”
元宝觉得,儿子一点也不像自己,虽然长得很像,但是性格一点也不像啊,完全随了太叔天启的沉稳老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过小金块儿偶尔会化身小恶魔,性格特别的恶劣,这一点绝对不是遗传太叔天启,元宝也否认是遗传了自己。
元宝一边吃螃蟹,一边瞧着自己儿子喝奶,说:“儿子,过来。牛奶有那么好喝吗?”
小金块儿其实喜欢泡在杯子里喝温牛奶,不过每次那么喝完,他都会弄得满身满头发都是牛奶,所以元宝特意给小金块儿买了一个奶瓶,很可爱的那种,上面还有卡通图案。就是奶瓶有点大,比小金块儿体型大多了,但这不是问题,小金块儿单手就能把奶瓶举起来。
元宝是个吃货,看到儿子喝奶,也有点馋了,说:“小金块儿,给爸爸尝一尝好不好?”
小金块儿又鄙视的看了一眼元宝,然后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巨大奶瓶,似乎在做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推着奶瓶,把奶瓶送到了元宝的手边。
元宝低头现在小金块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说:“我儿子真是乖。”
小金块儿差点被他亲了一个跟头,用小手抹了抹自己脸的脸颊。
元宝就着小金块儿的奶瓶喝了一口牛奶,说:“竟然是甜的?”
热牛奶的工作每次都是太叔天启来做,元宝都不知道,原来小金块儿的牛奶里加了糖。
小金块儿虽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过小孩子都喜欢甜甜的东西,小金块儿也不例外,他喜欢喝甜牛奶。
元宝觉得甜牛奶,尤其是温热的,竟然还真的挺好喝的,他想要再喝第二口,奶瓶已经被眼疾手快的小金块儿抢回去了。
太叔天启赶紧拦住不好好吃饭的元宝,说:“宝宝,吃你的螃蟹,别跟儿子抢奶喝。”
元宝说:“可是他肚子那么小,也喝不掉这么多牛奶啊。”
太叔天启很头疼,元宝真是不挑食。
小金块儿把奶瓶抢了回来,然后继续啜牛奶,不过他刚喝了一口,顿时就皱起了小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原来是元宝吃着螃蟹,又喝了一口他的牛奶,奶瓶上沾到了螃蟹的腥气味儿,小金块儿特别不喜欢这股腥气味儿。
小金块儿不悦的抬起小手,指着自己的奶瓶,“啊啊啊啊”的一通控诉。他还不会说太多的话,只有一个“臭”字,元宝听得明白。
元宝差点被小金块儿给气吐血了,说:“臭小孩,你竟然嫌弃你爸爸。”
“啊啊啊啊!”小金块儿抬了抬小手,桌上的一张纸巾就飞了起来,直接飞到了小金块儿的手里,小金块儿拿着纸巾,把把奶嘴部分仔仔细细的抆了一遍。
元宝气得直翻白眼,倒是把太叔天启逗笑了。
太叔天启说:“小金块儿,过来,把奶瓶给爸爸,爸爸给你去洗一洗。”
小金块儿立刻推着奶瓶,把奶瓶交到了太叔天启手里。
元宝气得差点把螃蟹连壳子都吃了,太叔天启真的去帮儿子洗奶瓶了!
奶嘴洗干净了,小金块儿还试探性的舔了舔,发现真的没有腥气味儿了,这才开心的继续去喝奶了。
元宝哀怨的瞪着太叔天启和开开心心喝奶的小金块儿,一脸怨妇的样子。
太叔天启伺候完了儿子,这才走到元宝身边,说:“宝宝,别和壳子一起咬了,我给你剥开。”
元宝哼了一声,不理他。
太叔天启笑了,说:“宝宝,别没事就欺负儿子,知道吗?”
小金块儿一边喝奶一边点头附和。
元宝说:“我才没有,而且螃蟹那么好吃,哪里臭了。”
“不臭不臭。”太叔天启哄完了儿子,又开始哄元宝了,说:“让我看看,宝宝的嘴巴里有多香。”
太叔天启说着,趁机就低下头,在元宝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还伸出了舌头,挑开他的牙关,含住元宝的小舌头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太叔天启这才笑着说:“果然是香的,还是甜的。”
小金块儿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两个爸爸在亲亲,又露出了鄙视的表情,含糊不清的说:“啊啊爸爸啊啊……爸爸,骗啊啊……人……”
元宝:“……”
他儿子为什么这么不可爱……
小金块儿喝完了牛奶,终于困得睡着了,这里可没有他的小房子,他就霸占了整个大床,在床上睡得特别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