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节(2 / 2)

钱父说:“你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吗?人家也和云帆分手了,怎么得罪你了?”

钱太太就是对出身至低寒门想当凤凰的只会勾引撺掇她的丈夫和宝贝儿子的女人特别看不顺眼,恨不得打烂她们的脸。

钱太太说:“你们男人就是脑子不清,那种贱女人有多远离多远,还要去帮人家。哪天被人骗光了钱,有得你们哭去!”

钱云帆这一整天都在想赵清漪,人家那样纯粹美好,对他情深意重无怨无悔的,妈就是个无知不讲理的女人。

“妈,你凭什么骂人家是贱女人?谁说她骗我的钱了?我跟她交往时,她从来没有赖我给她买什么。她不是那种女人!我已经对不住她分手了,她也没有怪过我恨过我,只有你还没完没了的诋毁人家。妈,我对你很失望!”

说着,钱云帆起身上楼回房,钱太太在身后叫着,他也不听。

钱父一番心思又觉得不能和钱太太这个有偏见和目光短浅的女人说,没有兴趣理她,也起身去书房了。

只有钱太太被气得肝疼,自己坐在客厅气苦。

……

赵清漪联系了陈医师和安娜副院长,说约翰霍普金斯的刘易斯教授要带女儿在中医内科看病。

以他的身份当然好约时间了,陈医师不能更改别的病人的看病时间,但是他是种花人,没有那样重视不在休息日干活。

所以在他特意在休息日来医院给莉莎看病。

陈医师原来还以为赵清漪这家伙给介绍一个高端学术界家庭的病人来会是一个不错的扬名海外的机会。

那深藏不露的实习女中医与他一直合伙愉快,并且她对同行毫不藏私让他很感动,那真的让他精进不少。

陈医师了然她会介绍过来定是很有把握的病,但是他没有想到是这么难的病症。

现在是有点为难他了,他的针灸技术和他所知的中医师的针灸技术哪里能用在这个小女孩身上。

给莉莎望、闻、问、切四诊之后,陈医师用英语说:“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我师父李医师生前遇上这样的病人,他用针灸治好过两例,但是他会气功,我在这方面的功夫不太行,我更擅长方剂。”

刘易斯教授和刘易斯太太既失望又高兴,失望的是他说他的针灸技术不行,高兴的是中医确实有治好小脑发育不良的病例。

刘易斯教授还是抱有学者的挑剔,即便求上门来,他作为学术界的传染病方面的权威之一定要问个清楚。

“中医真的能治小脑发育不良吗?有这样的病例?”

陈医师说:“当然有,我师父生前治好的病人就在江州,现在他们长大了,你可以去看看,他们的亲人朋友,只要是四十岁以上的人应该都有记忆的。当然中医治疗方案也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

刘易斯太太说:“那么陈医师,你还认识其它中医医师可以疗莉莎的病吗?”

陈医师说:“有是有,但是她的条件不允许做。”

刘易斯教忙道:“为什么?是她太忙了?还是医疗费用的问题?”

陈医师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些问题。如果她的条件允许针灸治疗就不会带你们来找我了,但是给五六岁的督脉亏虚的小女孩针灸,她高估我的针灸术了。我动手的话风险太大。”

刘易斯教授认真的听他的陈述,这时听明白了,怀疑地看向坐在一旁的赵清漪,赵清漪也没有想到陈医师这时会揭穿这个。依她想着他可以先用方剂调养试试,如果小女孩还是不能走路和体虚,两年后她有执照后再试试。这也恰好促成刘易斯长期要来种花,就可以去她母校讲课,因为女儿一定要留在种花观察的。

这不是赵清漪要拖人家小女孩的病情,而是她也找不到比陈医师更合适的中医,连她的老师临床经验也没有陈医师丰富。像冯医师水平和陈医师也差不多,冯医师还没有她这样高手助手。

陈医师说:“赵的针灸术远高于我,她会气功,能运用一种风险小的针,不会气功的人用不了那种细针。因为莉莎还太小,用那种针才最安全。”

陈医师这样说就是他不会气功,对孩子太危险,不代表他不懂得治疗,而他师傅在这种病症上有成功的例子。

刘易斯太太说:“michelle,你可以治疗莉莎吗?”

赵清漪说:“教授,夫人,以我的资历是不能在病人身上动针的。种花的法律规定,毕业取得学士学历后在医疗机构任职满一年才可以考得执照。所以,我的建议还是请陈医师用方剂试试,如果能补阳气改善督脉亏虚的状况,使得莉沙能站起来,那就不用针灸了。那时可用西医里的训练方法,促进了小脑发育,转回你们熟悉的理论方法,你们更安心。”

刘易斯是一个西医权威,有其偏见,说:“相对于中医的植物药,我更相信针灸。植物药会不会有毒、重金属、寄生虫之类的?抱歉,但是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例子的。”

赵清漪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用方剂的成功率确实没有结合了针灸的有把握。

她只能说:“重金属的是那道士的丹,不是这种中药方剂。陈医师用方剂治好了无数病人,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挂他的号。”

刘易斯太太忙说:“对不起,陈医师,威廉他也是从事医学方面的,所以他对自己的理论有些固执的。”

赵清漪也不禁莞尔,也不单单是刘易斯这种学者会这样,普通病人也是一边怀疑一边指望中医药。

陈医师说:“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也必须要说明,你们如果是要找人针灸还是等赵考出执照吧。全种花难以找到针灸方面比她强的人,现代的针灸师很少能她的气感。”

刘易斯不禁审视赵清漪,赵清漪苦笑,说:“对不起,教授,一方面我现在不能违法出手,另一方面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刘易斯说:“你知道怎么治吗?我如果等你考出执照给莉莎治病,你怎么证明你有这个能力?”

赵清漪想想如果是自己施为应有九成把握,于是取下她银手镯上的长长的软银针,这个是她没有在陈医师面前用过的针。

大家只看那细如发的针软软耷拉下来,她凝气一甩,针横直起来,她看看桌上厚厚一堆a4纸,凝气将银针往a4纸上一戳,银针没入那叠a4纸直插桌面。

她呼出一口浊气,陈医师也是惊叹不已,刘易斯太太伸手去拔那根针,发现它正钉在木桌面上。

“难以置信!这是什么功夫?”

刘易斯教授说:“让我看看!”

他一看银针穿透一叠厚纸插到桌面,他用力要拔,赵清漪说:“我来吧。”

别人拔也有可能会断,赵清漪凝气拔出,刘易斯问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刘易斯拿过来一看,只觉是软软的细银针,往自己的手掌心一刺,它软软的弯着,根本就刺不穿掌心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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