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节(1 / 2)

赵清漪:……

袁竞都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赵清漪说:“你这警察,骨子里也敢油腔滑调的。”

赵清漪看到了关在铁窗内的纪天明,他脸上还有一些蛇吻的吻痕,但是伤痕也不严重。

纪天明看到他们,没有表露他的仇恨,大约他也明白那对他毫无好处,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看到赵清漪时,纪天明虽然忌惮她的能力,种马的本能差点还是要用透视眼。袁竞对灵气敏感,威压上去,纪天明做不了妖。

赵清漪歪头看看,说:“你怎么还没有死呀?”

纪天明说:“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你们要定我的罪,也要有足够的证据,不然我不会服气的。”

赵清漪说:“你尽管不服气,我不是来说服你的,你身上没有价值。我只是好奇,你该是没有人生乐趣了,怎么还不死,你可以自杀的。”

纪天明:……

赵清漪挑了挑眉,说:“难道会长回去?”

袁竞咳了一声,危险地看着皮得过分的媳妇,赵清漪说:“我也就顺便看看你,以后都不会见了。而你要么死,不死的话接下来的人生全是多受苦,可惜这是你唯一的人生了。那是不是痛苦的活着也是活着,也要珍惜?”

她也要在离开前看看自己的成果,执念人应该满意了。

纪天明眼中还透露出恐惧,忙说:“你们是警察,你们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文化水平可以呀,会用成语。你做的那些不但是草菅人命,危害百姓,而且还这么恶心。你死一次是便宜你了,可惜现在没有剐刑,不然你这种垃圾应该活剐了。”

纪天明摇着铁窗,全是可怜百姓的样子,说:“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我要是杀人了,你们找出尸体呀!空口无凭,怎么就能要我一个老百姓的命呢?你们是警察,不是强盗呀!”

吕栋叹道:“演技真不错。赵天师,还要看吗?”

赵清漪看吕栋一看,说:“为了方便你们看守他,也为了警察女警员们的隐私权,我为你们废了他的功夫,如何?需要请示吗?”

之前他的蛇毒未清,她用摧丹手打破他的气海,他就会死,她就是当着警察杀了他,他的表面毕竟是人,警察当时也还没有定案。

现在就不同了,他不会死,而警方也基本认定他是害了多名无辜女子性命的人。

吕栋说:“只要不是在我眼前杀了他,完全不用请示。”

赵大神棍也干过许多邪物了,这时功力还足又熟练,运起灵力,临空几指点出,纪天明躲避不及,就就她点了穴道,瘫软在地上。

他仰着头,惊恐地看着她,说:“不要,我是冤枉的,不要,我求求你,我只是一个没钱没势可怜的老百姓。你们当官的不能这样残害老百姓。”

赵清漪说:“被你害死的才是无辜群众,少说这种颠倒是非的恶心话。”

说着,运起灵力,虚空一爪,爪劲打在他的气海位置,他一声惨叫,表情抽搐。

赵清漪收功,原主的痛恨之心终于松开,她反而并不想他死得太痛快了,他应该受尽所有的苦楚,才能安慰那些被他害死的可怜女子的在天之灵。

吕栋咽了咽口水,说:“他不会有事吧?”

赵清漪说:“除非自杀,不然哪那么容易死?”

吕栋说:“他自杀的话,我谢谢他。只是真正的纪天明的父母也是可怜,就算我们告诉他们真相,他们也不会相信的,然后还要奔走救这个事实上要他们儿子的命的畜牲。”

赵清漪说:“当他抛下纪天明的父母出来时,就表明了他不愿意担着纪天明这个身份的责任,也表明了他没有丝毫考虑到他们。这时何必让他们更难过呢?”

“反正让上头做决定吧。”

正说着,吕栋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陈昀打来的。

吕栋也就带着二人离开了拘押的牢房。

……

他们到了会客室,张局和陈昀正等在门口,张局热情地邀了两人进了会客室,请了上座。内勤人员上了茶水后就出去了。

张局长:“我也已请示了部里了。部里的意思是,赵天师和袁天师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我们听专家的。我们警方对付这个白瑶天女加重无辜伤亡,你们愿意为国家和人民出手,这是最好不过了。等案子大定后,这个‘天仙教’将被定为邪教组织,对于受骗群众,我们以教育安抚为主,这方面的工作,我们也会准备的。”

赵清漪说:“这样也好,你们这边觉得什么时候出发最好?”

张局长说:“领导说了,越快越好!你们和陈昀、吕栋都熟悉了,仍然让他们配合你们。经费的事,也会由部里解决。”

之前,赵清漪一本正经开玩笑说给种马做阉割手术要求补贴,而赵朔在滇省大手大脚花钱,这些事陈昀也和局里说过。

部里也准备直接下经费给这群自干五,总不能寒了人才的心吧,赵家有钱也是他家的私产。

赵清漪听了这个,不禁微微一笑,说:“这个最好,我是一个学生,确实没有钱,都是坑我哥的。”

张局长哈哈一笑,说:“赵天师也是真性情呀。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第676章 李妍暄的毒辣

李妍暄因为犯了玄门禁忌而被张靖元废了根骨逐出师门,只得回到鄂省老家。父母得知她已经不是张家的弟子后,心中大痛惜,李母还求了张家看在同族的份上网开一面。但是张靖元说她已手沾人命,这不是可以原谅的小过,拒绝了她。

李妍暄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而此时她连灵能根骨都被废了,连小鬼都捉不了了。李妍暄原本虽然在京城赚了不少钱,但也并没有多给家里多少,她可不会这么傻当扶哥魔。

所以,她还是有点存款的,如果好好过日子,在老家过得也不会太差。只是见过了京城权贵的繁华,如此平凡的生活和地位,窝在小县城里,如何能满足她?

她没有世俗中的大学的学历,要再当公务员或者考编制单位是不可能的。她已经二十五岁了,也难以去吃复读几年考大学的苦头。

她只回老家几天,她就看到了各种残酷的现实问题,无论是婚姻还是事业。她除了当伏魔灵能者这一条冲天之路之外,根本已经没有机会去改变命运。

她最大的痛苦就是她见过几乎是最高层的权贵圈子,她原本也是够得着这个圈子的人,甚至有人求到她身上办事,现在是被断了手脚心中的念想却不能息。

李妍暄的父亲知道她有钱,心中也有了点主意。从前他是仰望着这个从小不在身边的女儿,她已经是张家弟子,她也有钱有师门靠山。但是现在她已经犯错被赶回来了,一切方法都试过了,不可挽回。

李妍暄父亲因为儿子普通大学毕业后也一直没有谋到个稳定一点的职位,他也很操心,原本还想托张家的关系,把他送京里去,现在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