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候一口否定了自己要谋反的事情。
皇上见宁南候很疲惫下令三日后再审理宁南候的案子。
为了确保宁南候的安全,让宁南候暂且住进了韩亦萧的府中。
早朝后,楚凌潇去了御书房见君千澈,找到了一些关于宁南候没有谋反的证据,可是这些证据也不是很充分,若是镇国公拿出那件宁南候私藏的龙袍,只怕宁南候依旧是百口莫辩,毕竟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龙袍从宁南候的府中搜出来。
好在那件龙袍还没有在朝堂上呈现,朝臣们也只是听说,还未见到龙袍呢!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把龙袍偷出来,或着毁了,只要镇国公拿不出证据,这个案子便会以证据不足无法判宁南候的罪。这也是君千澈为何一直没有让镇国公把宁南候私藏的龙袍呈上来的原因,而是要等到宁南候来了再呈证据,说是要听宁南候的对质,听他亲口承认,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龙袍,虽然派出去的人已经在镇国公府外潜藏数日,希望他们找机会前进镇国公府偷出龙袍,可是镇国公老奸巨猾,把龙袍藏得太严实了,让他们找不到机会出手,所以君千澈只能暂且再拖三日。
白九顺利的将宁南候押回京都,皇上很高兴,放了他两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白九谢恩后离开了皇宫,回到了他的白将军府,这是她夺得武状元之后,皇上赏赐的宅子。
白九回到府中便进了房间,说是自己累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她休息。
夜幕降临后,她偷偷的出了将军府,回了镇国公府,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爹娘了,想他们了,所以回去看看。
“爹爹,娘亲!”墨九九跑进父母的房间,开心的朝他们跑过去,抱住了母亲,然后再跑去抱父亲。
母亲看向女儿心疼的责备道:“你这丫头,终于知道回来看看爹爹娘亲了,知不知道娘亲有多担心你啊!”
墨九九回过头来抱住母亲道:“娘亲,孩儿不是回来了嘛!孩儿最近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抽出时间来看你们,孩儿也很想你们的。”
“你呀!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非要跑去军营,让自己那么累做什么?”母亲满脸的疼惜。
墨九九开心道:“因为孩儿喜欢军营啊!在军营很开心。”
“你呀!真该是个男儿身。”母亲无奈的摇摇头。
墨九九看向父亲打趣道:“爹爹,你今晚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啊!是不是娘亲惹你生气了?跟女儿说说,女儿给你们评评理。”
镇国公看向女儿不悦的质问道:“九九,爹爹本以为你去了韩亦萧的军营能帮到爹爹,没想到你让爹爹如此失望。”
墨九九看向父亲问道:“爹爹说的是宁南候的事吧!”
镇国公看向她,不悦道:“原来你还记得这件事,爹爹还以为你忘了呢!你若是真的忘了,爹爹倒是可以原谅你,可你记得,为何没有按照爹爹说的做?凭着你的本事,杀了宁南候轻而易举,为何没有杀了他?还要拼死保护他?你最好给爹爹一个说法,否则爹爹对你真的很失望。”
墨九九看向父亲如实道:“因为女儿一路与宁南候相处发现,其实宁南候他的人不错,女儿觉得他不像坏人,所以才会保护他,希望他能顺利的来到京都,让皇上亲自审讯这个案子。”
镇国公冷冷的笑了:“他不像坏人,宁南候谋反之事是爹爹揭发的,你是在说爹爹像坏人是吗?”
墨九九看向父亲,撞起胆子询问道:“那九九问爹爹,宁南候谋反一事,爹爹可有插手,这件事是不是爹爹暗中陷害的宁南候。”
“放肆,你竟敢如此与爹爹说话。”镇国公气恼。
墨九九胆大的看向他道:“爹爹,师父从小便教我做人要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这样才能一辈子问心无愧,活的无忧无虑。女儿一直记着师父的话,一直是这样做的,因为在女儿的心中,有一个榜样,那就是爹爹,爹爹戎马一生,保家卫国,身受皇上的重用和百姓的爱戴,女儿以有这样的爹爹而感到自豪,在心中发誓要做爹爹这样的人,虽然是女儿身,也要成为爹爹的骄傲,所以女儿进了朝堂,去了军营,想学爹爹,报效国家,做一个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