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不屑道:“宁南是宁南候治理的,那里的百姓自然会向着宁南候说话,说不定当地的百姓也已经被你收买了,要与你一起谋反呢!”
“你,镇国公,你怎么在朝堂之上冤枉无辜的百姓呢!皇上,龙袍真的不是微臣私藏的,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宁南候努力的为自己辩解。
君千澈看着朝堂下的情势,脸上却淡定自若,看向君月痕问道:“七皇叔,这件事你怎么看?”
一直置身事外的君月痕被点到名之后,站出来道:“皇上,镇国公和宁南候说的都有道理,微臣不好判断,不过私藏龙袍确实是大罪,若是宁南候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龙袍不是自己的,的确难逃嫌疑。”
“以七皇叔的意思,何为确切证据?”君千澈看着他质问。
君月痕冷静淡然道:“这就要看宁南候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君千澈淡淡的笑了:“七皇叔说的甚好。宁南候,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在出事前,府中可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或者有什么陌生的人出入?又或者宁南一带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宁南候仔细想想道:“回皇上,出事前微臣府中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见什么陌生人。”
君千澈继续平静的问:“朕听说宁南候之所以去民间走访,是因为宁南有一条供百姓灌溉的河流突然决堤了,宁南候带着人去治理,可有此事?”
宁南候立刻回道:“却有此事,也不知是何人将河堤的河口打开了,使得附近几个村的百姓的庄稼被大水淹了,微臣出去察访,就是为了此事,微臣带着人忙了数日,才将决堤的口子堵上。”
“照你这么说,能打开这么大的一个缺口,应该不是一个人所为?宁南候想想,宁南一带有何人能调动这么多人,在短时间内可以将河流的口子打开?”君千澈推测道。
宁南候想了想道:“这个——微臣不知。”
镇国公不解的询问:“皇上,现在是在审讯宁南候谋反之事,皇上为何要过问河流决堤之事?”
君千澈莫测高深一笑道:“镇国公难道不觉得,这河流决堤有些太巧了吗?正好在宁南候出事前,河流决堤,将宁南候引了出去,回来之后,镇国公便带着人去了宁南候府搜查,结果搜到了龙袍。”
众臣连连点头:“皇上所言甚是,如此看来,是有人故意将宁南候引出去,然后在他府中放了龙袍,再去镇国公那里通风报信,目的就是陷害宁南候。”
“对对对,应该是这样。”
有的大臣却议论道:“我看这些都是宁南候的说词,事情到底是什么样,还不好说呢!”
于是有大臣站出来为镇国公说话:“皇上,微臣觉得,河流决堤之事或许不是别人所为,而是宁南候所为,宁南候明着是出去视察民情了,说不定暗中故意趁着河流决堤之事,拉拢当地的百姓,密谋谋反的计划。试想在宁南,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将百姓灌溉用的河流打开缺口,除了宁南候手中有这么多人,谁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这些。
而定有些百姓看不惯宁南候的做法,所以偷偷向镇国公通风报信,才因此识破了宁南候的野心。”
众臣赞同的直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镇国公得意的笑了:他培养的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而此时,春妃的父亲何广源站了出来,分析道:“皇上,微臣觉得赵大人的话不对,若是宁南候真有谋反之心,应该是秘密进行,怎么会去拉拢当地的百姓呢!百姓不会武功,也不懂朝廷之事,他们要的只是安居乐业,如今天下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试问哪个百姓希望有人谋反,过动荡的生活?宁南一带向来富庶,百姓的日子过的很幸福,如此幸福的日子他们不过,难道要跟着宁南候去过水深火热的日子?换做各位大人,你们会选择这样的生活吗?宁南候这么做,不是在谋反,而是在自寻死路,因为百姓人多嘴杂,他们是守不住秘密的,把谋反之事与百姓说,那是傻子才会做的。若是他真有谋反的野心,会那么做吗?
再说河流决堤,若是宁南候想拉拢百姓,就会处心积虑的对百姓好,而不是给百姓制造麻烦。
若是宁南候真要谋反,在他出府巡查民情的时候,就会把龙袍藏的严严实实,又怎么会让镇国公轻易的搜到呢!
所以微臣觉得定是有人在陷害宁南候。”
众臣听了何广源的说法后,再次赞同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