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这么着急着给翟思思洗白,老爷子的眉眼当即浮现不悦:“我看你是被她迷了心神,都不分忠奸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一定是你的!”
看着和蔼可亲的爷爷如此针对一个女人,靳白心里腾升了一股抗拒,话没过脑子,一股脑地就说了出来:“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她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女人,是靳乔衍有负于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靳白为了维护翟思思,不惜职责靳齐的错误,惹得靳齐眉眼一竖,怒意流转在眉头。
靳启明瞧老爷子这是要动怒了,赶紧开口替靳白说好话:“你这孩子,怎么和爷爷说话的?你爷爷也是为了你好,翟思思要真那么洁身自好,这才和靳乔衍离了没几个月,就怀了你的孩子?你这傻孩子,别到最后给别人养了儿子,还乐呵呵地抱着瞎转悠!”
靳启明的话说得比靳齐要难听上数倍,靳白就听不得旁人不知情况,瞎诋毁翟思思,她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不该受到这么多的不公平。
视线转到靳启明的身上,他又开口欲要辩解:“爸,你不要……”
靳启明看着老爷子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赶紧大声呵斥他:“行了!你给我闭嘴!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是被她给迷惑了才傻不拉几地替她说好话,指不定人现在心里还乐呵着又能当上靳太太了!”
说罢,赶紧去顺着老爷子那一口气:“爸,你也别和小孩较真,这喜欢上一个人就连她放个屁也是香的,白儿这么替那个女人说话,也能理解,都是我这个当爸爸的没管好他,让他把主意都打到表嫂身上了,养不教父之过,爸,这件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都是我太纵容他了,您别气坏了身子,我马上就自省,回去我就面壁思过,爸,您别来气。”
看着靳启明赶着讨好靳齐的样子,靳白在心中暗自腹诽:没骨气,为了老爷子的那点财产,在老爷子身边摇头摆尾那么多年,要是老爷子把钱全捐赠给慈善机构那才叫好!
不屑地玩两个眼靳启明,他轻声道:“总之我和思思的事是真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们就算现在不认,等十月怀胎生下来后,还是得认,是不是我的种,我门儿清!”
眼看着靳齐就要再次染上怒色,靳启明大声喝了句:“哎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的?非要把你爷爷给气犯病了才高兴?以前这么乖的一个孩子,怎么和翟思思混在一起了就变了样了!”
靳齐轻声哼道:“唐僧被白骨精迷惑的时候也不听孙悟空的劝,他这种典型的作,就该让咱们这当一回孙悟空,把白骨精的真面目给打出来才知道错!”
靳白一听靳齐一副要对翟思思下手的模样,猛地起身,盯着靳齐道:“爷爷,你想对翟思思做什么?”
一看孙子来劲的模样,靳齐的怒气值蹭蹭地上升。
侧转过身,一抬手拍在千年香榧木做成的棋盘上,勃然大怒地瞪着靳白:“怎么,你现在是和靳乔衍那臭小子混多了,还想学着他那样,把我这个爷爷活生生气死不成?!”
靳齐这下是当真动怒了,平日里他对这香榧木做成的棋盘是爱惜有加,半点儿水渍都不允许落下,这会儿居然直接一巴掌拍在上面。
看着靳齐压在棋盘上发皱的手,靳白咬了咬牙,撇开视线:“白儿不敢。”
他终归不是靳乔衍,没有那份于世界为敌的傲气。
“叩叩叩。”
就在爷孙俩对峙僵持时,书房门再次被敲响。
靳启明眼中划过一抹光亮,忙起身往书房门走去,边走边道:“靳言来了,咱们就别窝里反,给外人一锅端的机会,翟思思的事,暂时就按照老爷子说的办,先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