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闪烁,镜头对准了黄泽昀夫妇,这绝对是新闻头条,靳家少奶奶谋杀一案,竟另有隐情!
何薇安哭得簌簌发抖,捂着唇的手抬起来,一拳砸在了黄泽昀的身上:“这件事能怪我一个人吗?你每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孩子的学习从来没有过问,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她上更好的学校!是我一个人的错吗?你要是也能帮忙管着点孩子,孩子会变成这样吗?!”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非要把孩子往不属于她的生活环境里塞,就没问过孩子乐不乐意,当初我就不同意这件事,你非要对靳乔衍提!现在好了,孩子没了,高兴了吧!满意了吧!”
若是放在以前,两人吵得如此不可开交,翟思思必然不会再对他们做什么。
事情大白了就好。
但是现在,被靳乔衍抛弃后,她宛如脱胎换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纵然你身上没有一处可以下刀的地方,她也必定会用其他办法,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否则,所有人都以为她好欺负,都把她当软柿子捏。
靳乔衍不在了,她如果都不能护自己周全,还拿什么保护孩子?
于是她没有任何犹豫,抬手拿出文件袋里的另一份文件,对准了台下的夫妻俩人:“要争论谁对谁错,回去再吵也不迟,但是现在,我需要通知你们一件事。”
两人的争吵声戛然而止,纷纷抬头望着她。
只听得她说:“这是一份律师函,黄太太你未经查实,当众言语羞辱我并诽谤我和我前夫谋杀,对我和前夫的声誉造成了严重的损害,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这点构成了诽谤罪,届时我将以诽谤罪对你起诉,有什么话,法庭上说。”
手一扬,那份律师函便在空中转圈,轻飘飘地砸向了夫妻二人。
紧接其后,她又拿出另外一份文件,再次开口:“这是另外一份律师函,黄先生你闯进医院,提着冰桶泼在我的头上,当时我正怀着孕,以至于在家中休养了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给我身体带来了极大的损害,这几点,我将以蓄意谋杀起诉你,有什么话,和你的妻子在法庭上说吧。”
再次一挥手,律师函又在空中飘扬,掉落在地上。
simon站在她的身边,既为她的强大感到自豪,亦感到心疼。
女人之所以天性柔弱,是因为她们需要依靠男人的力量,在社会站稳脚跟。
而那些所谓的女强人,是因为背后再无可以支撑她们的人,是因为她再不能后退,纵然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能咬着牙走过去。
她们的强,不是她们想要的,而是因为不这样做,她们没办法活下去。
那是孤军奋战的英勇,也是踽踽独行的善战,都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