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总,就是这位小姐要见你。”
接待室内,翟思思正坐其中,喝着翟思明秘书泡的咖啡。
翟思明站在门外,见里面的人是她,对秘书说:“她是我女儿,以后她过来直接带上办公室就可以了。“
闻言秘书应了声是,立刻退出接待室。
关上门,翟思明问:“你怎么过来了?”
翟思思放下咖啡杯,没有用正眼瞧他:“我如果不过来,你拿了乔衍他妈的钱,打算瞒一辈子?”
翟思明的手还放在门把上,闻言挑了挑眉,转身走进接待室。
在她对面落座,他说:“如果我想瞒一辈子,你就不会知道这件事。”
旋即嘲讽地讥笑道:“我以为你是良心发现,过来看我这个爸爸一眼,没想到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听着他的讥笑,翟思思用阴冷的嗓音回应:“不想被我兴师问罪,就别做出这样的事,翟思明,你还能要点脸吗?招惹乔衍他妈,还管她要钱?”
翟思明耸肩:“这个锅我不背,是她自己要把钱塞给我的,我只是拒绝不了而已。”
翟思思轻笑:“如果不是你在旁边乱说话,她会知道你公司资金短缺?”
对此翟思明不置可否,便直奔主题:“说吧,你想怎么个问罪法?”
他的话听上去是在商量,然而他的口吻,显然就是“我拿了钱你们又能拿我怎么办”的语气。
翟思思回答道:“这个办法你会喜欢的,把相应的股份转到乔衍他妈名下,乔衍就不和你计较这件事了。”
正如他们所猜想的一样,翟思明之所以要这笔钱,是希望能够和靳家挂钩,让靳乔衍为他公司的生死负责。
本以为靳大少会想尽办法挣扎,和他斗个鱼死网破,没想到靳乔衍竟然如此轻易就妥协了?
吃惊之色没有掩饰:“这么顺从?”
翟思思问:“这不正是你的目的吗?”
翟思明仍是不可置信:“堂堂靳大少,会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常言道,所有的不对劲,都是背后氤氲着巨大的风暴。
靳乔衍生性阴狠暴戾,不该像猫儿一样妥协。
看着他反而打起了退堂鼓,翟思思轻笑道:“他如果连这点儿让你依附的能力也没有,你还会选择打他的主意吗?”
换而言之,我丈夫能力大了去了,不介意背上你这个累赘。
翟思思如此自信的话,翟思明也没什么好说的,靠在椅子上,说:“黄玉芬给我的钱,我只能给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多了也没有,要就签字,不要,一个子都没有。”
在来之前,靳乔衍就已经和她说过翟思明最多只会给百分之三十,因为黄玉芬具体给了他多少他们无从考证,三十,是能够成为大股东之一,共同挑起公司责任,最合适的数字。
没想到靳乔衍居然猜中了,果真是料事如神。
翟思明把话说得痛快,翟思思便也痛快道:“好。”
说罢,她拿起手机,不知给谁发微信语音,只听得她说了句:“可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