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么大的一场戏,不交流交流心得?
许博学儒雅笑道:“不去。”
成蹊又问:“去哪?”
他侧侧地扫了她一眼:“你敢上我的车,还怕我把你卖了吗?”
成蹊再次白了他一眼,也不绕圈子了,开门见山道:“刚才的戏是出自许导之手吧?堂堂同治医院的大老板,对我一个小小的安鼎出手,靳乔衍给了你什么好处?”
同治是全国连锁医院,安鼎就是易城的地头蛇,只在易城有公司,出了易城,屁都不是。
许博学完全没有必要对她出手,光是一个靳乔衍就能把安鼎玩得苦不堪言,根本就不需要同治帮忙。
除非,他们有别的目的。
她直接,许博学也不绕弯子:“你。”
成蹊原以为他是话没说完,等了好一会儿,依然没能听见下文。
诧异地看着他,怀疑刚才是不是她听错了。
“你什么意思?”
她问。
许博学脸上的儒雅不减:“我对付安鼎,只要你。”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仿佛在说我对付安鼎,只要给我一笔钱就可以了,又像是把成蹊物品化,说我只要这个东西就好。
原本在奠基仪式上,就因为她成为成景延的“附庸品”而满肚子怒火,现在许博学还出言不逊地把她形容成物品。
当即怒火倾洒,看了眼前方车道,突然把手伸过去,紧紧地拽着方向盘朝右侧打尽。
成蹊抓方向盘是许博学猝不及防的,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辆车已经朝右侧狂飙,由于惯性,她的肩膀压在了他的身侧。
右侧没有车,她的肌肤令他有些失神。
然而下一秒,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他当即踩下刹车,然而车辆还是往前拖行了一段距离,重重地撞上了树干。
“嘭!”
车头盖严重变形,好在他反应快踩下了刹车片,车前挡风玻璃没碎,安全气囊没有弹出,两人也安然无恙。
看着爱车变了形,许博学恼羞成怒地看着她:“成蹊,你疯了?!”
成蹊的短发有些乱,她将垂落的头发拨到耳后,解开安全带睨着他:“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许博学,你神经病就别怪我发疯。”
说罢,拉开车门,踩着尖细的高跟鞋下车。
那些明里暗里说她坏话的人就算了,靳乔衍和许博学还非得一次又一次地对付她,真当她好欺负?
如果赢不了,那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落好!
望着她钻进了计程车,许博学下车看着车头盖,眼前浮现她刚才双手撑在车前的模样。
该生气的,可他却噗嗤一笑。
原来兔子逼急了,是呛口小辣椒,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