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垂下眸子,红着脸不说话了,一个个都脑洞开的那么大,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还是有些不太信,父亲当年这般安排是因为早早就选了秋白给她!
慕容秋白笑着抬眸,看向另一边安静坐着的人,“念北觉得呢?”
念北想都没有想,便含笑道,“是巧合吧?”
慕容秋白呵了一声,“巧合?有巧到这么逆天的?”
念北眸子波动了一下,又平静的道,“喔,若不是巧合,那就该是主子的意思,嗯,主子或许觉得你不太让人省心,所以派了瑞安去看着你。”
“……”慕容秋白难得噎住了。
玉楼春扑哧一声笑了。
前面开车的阿武也莫名想笑,不过厚道的努力绷着,不太敢得罪这位少爷,这可是个腹黑的,说不定会给他小鞋穿。
慕容秋白哀怨的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小楼,我被欺负了,你还这般开心,爷爷还说我恃宠而骄,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我明明是失宠的那一个……”
玉楼春无语,“好了,别闹啦,给瑞安打电话,让他也去玉楼吧,他和念北兄弟两个都十几年不见了。”
闻言,念北就很感激而亲昵的道,“多谢小姐想着念北,念北也无以为报,只能……”
慕容秋白打断,“别抢我的台词。”
念北无辜的笑道,“慕容少爷想多了,念北是想说只能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小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咳咳……”阿武被呛了一下。
慕容秋白美颜有些黑,他的台词比以身相许还煽情,他呵了一声,“念北,你在山上都学了什么?甜言蜜语、谈情说爱也是必修课吧?”
念北一本正经的摇头,“您错了,那些不用学。”
慕容秋白眯起眸子,危险的问,“嗯?无师自通还是天赋异禀?”
这货不愧是瑞安的哥哥,道行更深,腹黑起来更让人恨的牙痒痒。
念北又摇头,“主子和夫人时时刻刻都恩爱,念北耳濡目染,无需学便会了。”
闻言,玉楼春眸子一亮,问道,“父亲和母亲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是不是?”
念北点头,“嗯,小姐放心,主子和夫人都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即使在那样的环境里,也可以过得如在天堂一般,只除了想你的时候……”
话落,他眸子变了变,大约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从来平静含笑的脸上闪过一抹懊恼。
玉楼春咬咬唇,神色有些飘远。
慕容秋白轻哼一声,还以为真的刀枪不入、无懈可击呢,原来也会犯错,他手臂紧了紧,让她更深的靠近自己的怀里,“小楼,以后总会见上的,再说,思念其实也是一种极美的感受,思念越久,感情越是浓烈,等到你们相见,便越会觉得幸福喜悦,这是一般的人所不能体会到的。”
玉楼春有些落寞的苦笑,“可什么时候才能见上呢?”
“快了,我和东流都会帮你,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是么?”这一刻,她心里其实是有些茫然无措的。
念北接了话过去,“是的,小姐。”
慕容秋白斜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确定的?”
念北一本正经的道,“直觉!”
慕容秋白皱眉,“直觉?”
念北点头,神色认真的道,“嗯,直觉,念北的直觉向来很准,从无差错。”
“这算不算是一种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要是这般理解也可以。”
车里隐约有些争锋相对的气味。
慕容秋白不甘示弱,呵了一声,挑眉又问,“那用你的直觉感知一下,今晚我和小楼要大战几百回合呢?”
闻言,玉楼春羞恼的掐了他一把,“闭嘴。”
慕容秋白幽怨而委屈,“小楼,你也欺负我。”
“再闹,让你下车了。”
“失宠的人果然没什么地位了。”他哀叹一声,委屈的靠在她身上,老实了。
这时,念北却忽然开口,“一回都没有。”
闻言,慕容秋白霍然抬眸看他,“嗯?”
连玉楼春都看过去,脸色羞恼且无语,他怎么也跟着闹起来?
念北认真的解释,“今晚你们一次恩爱都不会有。”
慕容秋白冷笑了,“呵呵,这是看不起我的战斗力,还是看不起小楼的魅力?”
念北摇头,“都不是。”
“那你凭什么这么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