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1 / 2)

华珊珊笑了笑,“小姐是关心则乱了。”

玉楼春呼出一口气,“嗯”了一声,拿过手机拨了出去,那边一接通,就传来念北清雅而平静的声音,让人莫名的觉得安心了,“小姐,不要忧心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真的?”

“嗯,我保证。”

“那明明……”

“月明不会有事的,而且祸之,福所相依。”

“你是说……明明还会因祸得福?”

念北含笑点头,“是的,所以,小姐就更无需担心了,甚至连愧疚自责都不必有。”

“你说的倒是轻巧,哪有那么……”

“小姐,不是我说的轻巧,而是世间万事,冥冥之中都有安排,月明受此祸事,才能成全他的另一番机遇和收获,甚至比起他将来得到的幸福,这些小灾小难都可以忽略了。”

玉楼春苦笑,“你还真是……让你这么一说,感情明明受伤害很值得了?”

“嗯,是的。”

“你……”

玉楼春辩不过他,气恼的挂了电话,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心里的的确确因为他的话,而轻松了不少,至少,知道月明没有大的危险,她就可以松口气了。

第三十八章 狠狠反击

到了医院后,玉楼春等人直奔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安静肃穆的让人心慌,那几个保镖垂着头站在那里,胡璃捂着脸瘫坐在椅子上,像是没有生息一样,直到听到急切的脚步声,她才抬起头来,眼睛红肿,声音嘶哑的喊了一声,“小楼……”

玉楼春急步走过去,“胡璃,怎么样了?”

胡璃从椅子上站起来,体力不支的晃了晃,无助而愧疚的摇摇头,“不知道,小楼,月明刚刚被送进去,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呜呜……我对不起你,小楼。”

胡璃又哭起来,她身上也受了伤,只是一直没有处理,此刻看起来异常狼狈,玉楼春拿出纸巾给她,看着她被蹭破的地方也有血迹,心里也难受起来,“说什么呢?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受伤了,怎么没去处理一下?”

胡璃木然而痛楚的摇着头,“我没事,我看到柱子倒下来,我吓坏了,我跑过去想把月明推开,可来不及了,呜呜……要是月明有什么事,我也没脸活着了。”

玉楼春轻斥道,“胡说什么呢?明明不会有事的,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不去。”

玉楼春对着华珊珊招手,“珊珊,你带她去,找医生包扎一下。”

“是,小姐。”华珊珊走过来,手上稍微使力,就把不愿去的胡璃拉走了。

向大少此时脸色阴沉的盯着那几个保镖,若不是这里不宜动手、怕惊扰了里面的手术,他早一脚都揣在地上了,“说,想让爷怎么罚你们?”

其中一个领头的面色发白的道,“属下失职,罪该万死,少爷不管怎么罚,属下都愿意承受,只要少爷不要撵我们走!”

向大少冷声道,“爷身边从来不要废物,连个人都保护不好,还要爷继续留下你们?当爷是什么?”

闻言,那人嗖的抽出一把匕首,想要不想的就要往胳膊上插,向大少无动于衷,慕容秋白也视而不见,可玉楼春不喜这样血腥的惩罚,厉声喝止,“住手!”

匕首在离着胳膊一寸处堪堪停下,那人无地自容的看着玉楼春,“玉小姐,是属下们没用,害的月明少爷受伤,属下会给您一个交代,这胳膊既然没护住,就不必再留着了。”

话落,又毫不犹豫的继续,那力道之恨,可见不是做样子。

玉楼春对着阿武使了个眼色,阿武飞快的用手打了一下,匕首落了地,那人扑通一下跪在了玉楼春面前,声音哽咽,“玉小姐……”

玉楼春看着他道,“做错了是该受到惩罚,但是我不喜欢这样的惩罚方式,以后你们还是继续留在明明身边保护他,用你们全部的愧疚和心意。”

闻言,那人动容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您,您还愿意让我们继续留在月明少爷身边?”

“嗯,我相信,你们经历了这一次,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是,玉小姐,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月明少爷受一点的伤!”那人掷地有声的宣告,更像是一种誓言。

玉楼春摆摆手,“你们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谢谢玉小姐!谢谢您!”

那人站起来,其他的人也都跟在后面,经过向大少时,个个还是有些发怵,向大少冷哼了一声,等他们离开后,凑到玉楼春身边,问道,“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不然呢?还真让他们自断手臂啊?”

“可你不打不骂的,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他们心里已经很愧疚自责了,而且,我相信,宽恕有时候比惩罚更容易让人死心塌地,他们经历了这一次,以后对明明只会更上心。”

“会吗?”

慕容秋白这是笑着接过话去,“会,这是御人之术最高明的地方,小楼用的很好,如此一来,他们心怀感激,自然做事会更尽心尽力。”

向大少还有些不服气,“哼,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他们生了惧意,也不敢再马虎大意,还不是一样?”

慕容秋白摇头,“不一样,自古得人心者得天下,只是靠武力让人畏惧,很难长久,甚至更可怕的还有可能引起反叛之心,小楼做的很对,这才是笼络人心最好的办法。”

向大少心里其实也明白了,只是还有些嘴硬,“哼,反正,爷觉得自己的办法最好,爷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处理的,枪杆子里才出政权好么?”

玉楼春好气又好笑,“好啦,你没错,你永远都是对的。”

向大少从背后圈住她的腰,得意又甜蜜的咕哝道,“那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