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曲妍便转身,得意的离开了房间。
待她离开了馨香院,曲采馨才伸出手,满目担忧的看了看那镯子,心下暗道,这镯子贵重不已,可放在自己这里...
怕是早晚有一日会被毁掉的!
还是要找个机会还给那位...晟书公子的。
而走出院子的曲妍突然停下身来,对一旁的星儿说道:“派人给各府送去帖子,三日后设宴款待各府嫡女,毕竟本小姐就快要出嫁了,自然是要与诸位小姐们庆祝一番的!”
曲妍的眼中闪过狠恶,曲采馨啊曲采馨,当真不是我不想放你一马啊,可你非是要让我抓住这么大的一个把柄,我又如何能不利用一番呢。
哈哈哈哈!
只是眼下的曲妍还没想到,曲采馨的那位‘情郎’,是有多么的让她意外!
也让她...
彻底跌入谷底!
此时的曲妍并不知道,其实她的命运,早就已经与曲采馨紧紧相连,只可惜,曲采馨是那天上的云彩,而她...
是地上的泥土!
入夜。
陈府几乎出动了所有暗卫和府兵去寻找陈浅沫的下落,终于...
是在镜泞湖对岸,那人烟稀少的岸边,找到了陈浅沫...
的尸首!
陈浅沫的尸首在水里泡了一日,已经有些发白发浮,可仍是难以掩盖她神色中的惊恐,可见死前,是多么的害怕。
而暗卫抬起她的尸首准备带回陈府之时,便发现了陈浅沫那无力耷拉下来的人头,由此可见,陈浅沫并非是在水里淹死的,而是被习武之人一招扭断了颈椎,没了气息之后才被扔到了镜泞湖中。
当陈夫人看到陈浅沫的尸首后,当场就哭晕了过去,她的沫儿平日里的确是言辞比较直白,容易得罪人,可到底是谁,要下这样狠毒的死手啊!
这一夜,陈府愁云惨淡。
第二日,早朝。
这一日早朝,慕容无月站在前排,含笑道:“不知曲大人可找到京城那名刺客了?”
这刺客,指的自然是往刘东德几人脸上刻字的凶手。
曲廉义听后上前一步,为难道:“这...回慕容丞相,那刺客实在是未留下一丝线索,下官无能,到现在还没有眉目”。
慕容无月霎时不悦,挑眉道:“还没有眉目?”
而后他看向温别宣,说道:“既然如此,不如交给京兆尹府吧!”
温别宣听后恭敬道:“是”。
曲廉义看了看温别宣,暗道,这么一个大锅,总算是甩出去了。
此案他根本没查!
怎么查?
这几人问谁谁不说,分明就不是遇到了什么刺客,也不知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被祸害成了这般模样,让他怎么查?
眼下慕容丞相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尹,他倒是省心了。
就在众人以为无事便可以退朝之时,镇国大将军陈安勇突然上前,声音竟是有些哽咽道:“慕容丞相、陛下,臣有事启奏!”
冥碧麒自然是不会做声的,无论这大殿上发生什么事,他都置身事外一般,不求有功,但求自保。
慕容无月挑眉道:“哦?陈将军何事?”
陈安勇说道:“丞相,臣的嫡女陈浅沫,昨日...昨日...”
他红着眼眶哽咽道:“昨日被歹人所害,扔尸于镜泞湖中了啊!”
众人听后惊讶的看着陈安勇。
陈小姐...死了?
竟有这等事?
只是何人要这般残忍,去杀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呢?
看来,日后自家女儿出门,也是要派人跟随保护才行啊。
慕容无月也是疑惑道:“竟有这等事?那陈将军可找到凶手了无?”
按理来说,这等事情...
实在不应在朝堂上说,陈府自家的事自然是自家解决,总不能家家死了人,都要在早朝上追悼一番吧。
可谁知,陈安勇却是说道:“慕容丞相,昨日小女出府,可到了亥时都没有回来,臣这才派人去找,可谁知,竟是深夜在镜泞湖西侧的岸边找到了小女的尸首”。
说着,陈安勇竟是落下了眼泪,他抬手随意抹去,继续说道:“据臣所查,昨日小女出府后,先是去了瑬珍阁,而后...”
他带着些恨意道:“而后是入了宫,去了萋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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