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不回答,就不好意思追问了,这时雷阵雨终于停了,只听见外面屋檐上的水滴声,偶尔还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声音,说实话,要不是面前坐着个美女姐姐我早睡了,哈欠一个接一个。
我渐渐的扛不住了,既然雨也停了,没什么理由留下,我就说:“那常玉姐我就回去睡觉了,你也早歇着吧,注意安全。”
常玉姐看我要走,就送我出来,戏台的后台里只有几个昏黄的灯泡,不时有几个蛾子扑上去,农村又没有霓虹灯,因此从外面看起来,后台里面还挺亮。
我说:“乡下蚊子多,你点蚊香睡。”
常玉姐点点头,温柔地冲我笑了笑,就挥挥手说明天见。
我手机也没电了,只能开着电子表的灯光慢慢前行,我刚拐进一个石头小巷子里,就看见旁边小路上出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我赶紧躲进黑暗里,想看清楚那人是谁?
那人躲进黑暗里东张西望了半天,我始终没能看出他是谁?这村子里的人我下午看戏的时候扫过一眼,要是见过应该还会有点印象的。
这时,这个人慢慢地抬脚,从屋墙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不是花锦张是谁?
不知道他想去干嘛?但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像好人。我对这个人印象很差,他看起来总是拽拽的样子,而且万事漠不关心,班主受伤的时候他也很冷漠。
被他这么一弄,我睡意全无,悄悄地跟在他身后,只见他一步一步的挪向戏台的方向,卧槽,难不成这小子想去偷窥常玉姐。
顿时我就火冒三丈,常玉姐挺好的一人,对我不错,十有八九还是个雏儿,说什么也不能被这王八蛋偷窥,但是在没掌握他的犯罪证据之前,我也不能惊动他。
这小子还挺滑,走三步就左右看看,走五步就回头喽一眼,差点被他发现我,好在我穿的衣服是深色的,摸着墙根底他一直没发现我,果不其然,这孙子走到戏台后台的一边,把戏台的帆布挑开一个小缝就偷看了起来。
我本想上去一脚踹翻他,给他暴揍一顿,但是一想,万一人常玉姐里面没脱,我要踹翻他,构成不了犯罪事实,再被他反咬一口怎么办?
人家大小算是师姐弟,我才不过认识常玉姐几个小时而已,到时候说我才是偷窥的人,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到这,我就也摸到戏台的一个角上,这个角度非常好,我能清楚的看见后台里的常玉姐和躲在外面偷看的花锦张。
爬上来一看,刚才多亏没有踹花锦张,里面的常玉姐正在整理木偶们的戏服,没想到她这么晚还在干活,看来艺术工作者也不容易啊。
我看花锦张并不着急,还在那津津有味的看着,就觉得这个人真是恶心,不过话说回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不都这样吗?我有时候和校花坐在公园里,能盯着她看半个小时,死活不腻,哎,这花锦张也是痴情一片啊,不过说到底,你这偷窥行径是在是太不要脸了。
这时,常玉姐收拾完了衣服,把用门板铺成的床弄好,又把被子铺在上面,走到角落里的一个大铁箱子跟前,打开箱盖,从里面抱出一个木偶,那木偶始终在常玉姐的影子里,我看不清楚,直到她坐在床上我才看清楚了那个木偶的样子。
这时常玉姐是面向着我的方向,背对着花锦张,那木偶就是个枕头大小,因此花锦张并没有看见。
这个木偶我没有见过,我的戏剧常识并不多,不知道这是哪个戏码里的角色,不过看得出来,这个木偶的年代久了,漏出来的木头上虽然上了肉色,但仍掩不住他的老旧,不过做工还是没的说,那眼睛还是洋娃娃那种可以眨眼的眼睛,看上去逼真极了。
常玉姐四下扫了扫,确定没有人,就用手摸了摸那个木偶的脸,然后她把木偶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猛然间把上身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了,一对乳白色的肉球就冒了出来,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下面顿时就硬了,没想到我来抓偷窥的人,居然还碰上了这种福利。
这时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看了眼花锦张,他只能看见常玉姐的后背,并不知道她解开了纽扣,还在那里痴痴地望着常玉姐的背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一遍心里骂这煞笔没选对角度,一遍骂他臭流氓。
这时,常玉姐抱起木偶,把木偶的嘴凑向了自己的白鸽,卧槽,她这是处女憋坏了?连中间生孩子的过程都省略了,改直接给孩子喂奶了,这中间省略了多少过程啊?
我本以为这个木偶就是常玉姐假装自己孩子的高级玩具,但万万没想到,这时常玉姐拿左手的指甲在自己的白鸽上划了个小口子,那木偶突然间就像活过来一样,张嘴就上去吸,我裤裆里刚还硬得出奇,顿时就惊得我额头满是青筋,这木偶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