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比这个女人整整大二十岁,起先双方也都没什么感觉。就因为公公这人太热心肠了,不是帮助这个就是帮助那个的。一看公公现在的脾气秉性,也能想到当年是个什么性格。
这两人来来往往,就被那女人给看上了,久而久之的,也就好上了。
可想当时公公是结了婚的,几个孩子也都十多岁了,但是后来,还是控制不住的与这女人发生了一些事。
当时闹成什么样子,沈悠不清楚,公公这边也没给她说,反正就是被婆婆知道,闹得整个生产队,整个村知晓了那个女人。
后来因为这个事,公公这边受了处罚,由于公公祖上这边有关系,只是撤了他的公职干部,事情也没弄得很严重。可那个女人说是要被人弄去浸猪笼,但后来不知怎么,就逃了,之后也就一直没出现了。
离今时隔二十六年,这一段往事早就被抛之干净,谁知道还能再遇上。
舒平说到这儿,也摆了摆头“算了,这事等你妈回来,我跟她说说。这么些年了,我早就不记得了,她还搁在心里呢,也是膈应。”
沈悠没答话,总算是等到老爷子的这句话,如此也就当自己做了个沟通吧。这上一辈的恩怨,晚辈不清楚,也不太好以别的角度去说什么。
等太阳落山,家里出外边的人也都回了家,一人一把凳子靠墙坐在堂屋,等着老爷子来解释这个事,完全是一场批斗会的模式。
沈悠这边在婆婆回家之后,也是有劝过的,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有什么事出来,大概人家也只是听说她受伤了过来看看,也没别的意思。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别的意思,沈悠其实也不太清楚。
毕竟她看到那妇人离开的时候,脚步挪得沉重,像是还有些话没说,而对她说的那些话也是奇怪的,也不好瞎定论什么。
“妈,爸,您们的年纪也都大了,没必要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耿耿于怀。今天我跟爸都说了,爸也说清楚了,早忘了这事,您也不用在放在心里了。”沈悠把话说了出来。
福安婶立马一个横眼,“他忘了,别人可惦记着呢?”
“别人惦记也是别人的事,您也管不了不是么?爸这不是在家过着日子呢?”
说这话的时候,沈悠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杨茜,不过她现在也不会理会了。
没经历过男人,她会把男人当做全部,经历过之后,才发现男人并不是她的全部。只是人在这样的一个年龄后,却又是不一样的理解。
“就是说啊。就算爸现在要同那人去过日子,咱家里的几个儿女能让么?”陈丽丽附和着说了出来,都是为了二老着想。
福安婶听着这些话,沉沉的赌着一口气,话她都明白,但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可是他背着她跟那个女人厮混的,现在又出来这是几个意思?
“都老夫老妻几十年了,孙子都满地跑了,你心里怎么就放不下呢?”舒平跟着插了一句嘴。
福安婶只要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就能瞪一个眼神出来,“这事我一辈子都得记得,瞧你做的龌蹉事!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和人家在地里滚呢?”
“够了!你这个疯婆子,当着孩子的面,你要不要脸。”舒平猛的拍了桌子。
“我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丢脸的可是你!”
眼瞅着指手画脚起来,沈悠赶忙过去同陈丽丽将福安婶拉了过来,舒译城也在一边拦住了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