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病了,我肯定说不上好。吃饭不香了,睡觉不踏实了!”
湛王听了,抬手,抚上容倾的小脸儿,不紧不慢道,“话说的很好听。可是,怎么没见瘦呢?”
“因为就算吃着不香,饭也没少吃。因为要照顾王爷,没有力气哪里行。”
“都是怎么照顾本王的?说来听听。”
“喂王爷喝水,吃饭,吃药;跟王爷说话;担心王爷躺的太久会不舒服,还给王爷按按胳膊,腿儿,包括脚底板儿和咯吱窝也按了!”
“你倒是用心。”
“那是自然!”
看着容倾脸上的笑脸儿,神色无一丝异样。包括那一如往常一样讨巧卖乖的语气,湛王眼底极快划过一抹幽光,稍纵即逝,而后淡淡道,“这几日府里可还安稳?”
容倾点头,“府里还好。”说着,停顿少顷,眉头微皱,道,“就是昨天晚上好像发生了点儿怪事儿。”
湛王听言,眉头微扬,随意道,“什么怪事?”
容倾直直看着湛王,肃穆道,“就是我好像被人劫色了。”
闻言,湛王悠悠慢慢道,“被劫色了?”
“嗯!”
“说明白点儿!”
“我自己也还没闹清。”容倾看着湛王道,“夫君,你说,在这王府里,在我睡着时,有没有什么人能够无声无息的钻到我房里来?”
“有人钻你屋子里了?”
“若是有呢?”
“若是有……你说呢?”
“我想问问夫君。”
“答案你应该想的到!”
“夫君可是会休了我?”
“不然呢?还继续留着你?”
容倾听了,瞬时笑了,“自然是不会!”说完,起身,“好了,我去看看夫君的饭菜好了没。夫君先歇会儿吧!”
容倾起身离开,湛王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沉沉暗暗!
湛王醒来,王府乌云散去!
而湛王这一病,让容倾也改变不少。最明显的那就是对湛王更加体贴了。
早晨,湛王刚起身,容倾就即刻帮他把外衣给披上了,“王爷,天凉,小心别冻着了!”
比如,王爷从洗浴间刚出来,容倾就随着上前,拿起棉布开始为他抆拭头发,“天冷,头发要赶紧弄干,不然容易生病!”
比如,湛王多走几步路,容倾就开始道,“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走,回去歇着!”
比如,湛王一看茶杯,容倾即刻就把热茶奉上。
比如,湛王刚打个哈欠,床就铺好,枕头就随着送上!
照顾的那是一个周到!除了,晚上还睡小榻上。理由,湛王还没好彻底,万一她晚上蹬被子,在把给冻着了。如此,自然是她将就,也不能让王爷受罪。
只是,面对容倾的殷勤,湛王脸上表情却是越来越淡,眼底暗色越来越浓。直到……
一日午后,湛王小憩起来。凛一上前,禀报道,“主子,王妃出府了!”
湛王听言,转眸,“出府?”
“出府去庙堂为王爷祈福去了!”
闻言,湛王眼睛微眯,“是祈福?确定不是咒本王?”
凛一垂眸,不敢多言。
湛王轻哼一声,亦不再多问。本只是想逗弄她一下,顺带试探一下。结果,却是弄得他再次火大。
容倾
容倾这几日的殷勤,天天的嘘寒问暖。已让湛王的忍耐快达到一个极限。
而就在这关头,她又为他祈福去了?呵呵……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渐入佳境,真是渐入佳境呀!”
一声轻喃,凛一却隐约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凛一不由抬眸,看看湛王,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却又沉默下来。因为无法确定,所以,还是决定不开口了。可是,心里却总感。主子醒来以后,王妃在故意的做些什么。
将近傍晚十分……
“主子!”
随同王妃一起去庙堂的周正回来了。可是,却未见容倾的身影。
凛一看此,眉头皱起,随着道,“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