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儿,你是要顺从呢?还是要爷动手来个强要呢?”
“差别在哪里?”话出,容倾唾弃自己,这话问的傻缺了点儿。差别就是开头不同,结果是一样的。
“差别就是爷费点儿力。不过……”看着容倾束起的小蛮腰,眼底魅意若隐若现,声音悠长微暗,“倒不失为一种情趣!”
想修理她的念头时刻在。在心里躁动最汹涌的时候,她又穿成这样来到他眼前儿。
一身男装,少了女儿家的娇美,却更添稚嫩。怯生生的一团白嫩,让人想蹂躏。
湛王那如狼看小白羊羔的眼神,容倾看在眼里,想想院外那一众人,不觉抖了抖。
白天行这事,狗屁的情趣。考验的完全是脸皮!
湛大王爷是妥妥的越发不要脸了。
“夫君,妾身看还是晚上的时候……唔……”话未说完,开溜的步伐刚启动,眼前人影闪现,随着腰身一紧。
这速度,湛王若做采花贼,保证看中一个撂倒一个,作案率满分。
思绪一个漂游,腰带瞬时被松开,容倾面皮一紧,伸手拉住湛王大手,“你怎么就不知道害臊!”
又不是动物,发情怎么就不分个时候!
湛王听言,嘴角上扬,笑声低沉,“脱衣的又不是爷,爷害什么臊!”
容倾瞪眼。
湛王看着她,手不老实,嘴上却一副商量的口吻,好心性道,“晚上行事未尝不可。只要你能保证你今晚月事不来。爷倒是很愿意等!”
月事?仔细一想,认真一算。从云海山庄回来,也差不多一个月了。所以……
湛王是要赶在她月事前来一发?
“夫君可真是有心呀!竟然连这种事儿也记得。”话说的好听,丢给他的却是白眼。
月事被人算着,这感觉,浪漫少一点,别扭多一点。
湛王不说话了,看着起了心,上手摸出了火,难耐!
“云珟,你……”身上一凉,寒意袭来,容倾不由的一个哆嗦。
云珟!
“记得一会儿也要这么叫!”
湛王那暗哑,魅惑的声音,伴随着手上动作,那灼热,烫的容倾老脸发热!
是不是她过去调戏的太过了。所以,让湛大王爷以为,她什么尺度都是可以接受的?连带的湛大王爷也越来越无下限了!
男人比女人还放不开,挺没男子气概的。
可现在,男人一放开……
“夫君,你是记错日子了,我还不到来月事的,唔……”
留着力气办事儿吧,别那么多废话了!
刘正站在院中,仰头,望天,看着天上那朵朵白云,看的分外认真。那架势,今天不把天上的白云给看散了,他就不低头。
用行动证明,湛王跟湛王妃在屋内的时候,他刘正是真的很忙,很忙!
忙的无暇顾及任何事。自然的,也没空去想这前天白日的湛王和湛王妃在做些什么。
看刘正那姿态,院内衙役暗想:大人仰头望天赏月,那他们是不是应该低头数个蚂蚁什么的呀!
这个时候显得无所事事可是不太好。会让人以为,他们闲着在胡思乱想。虽然,他们确实在浮想联翩,思想各种荡漾!
湛王爷行事无忌,没想到在宠爱在湛王妃这事上,也是这样的任性肆意,一点儿都不含蓄。
啧啧了!
京城
“公子,二叔爷回京了!”
二叔爷,容霖胞弟。名:容珲,年逾五十有余。
因年少时犯了事,惹怒了当时的安王爷,被驱离出京。直至今日,已有近四十年。
当时,容家根基尚浅。容霖也是刚刚入仕,别说保他,未被牵连仕途尽毁已算是万幸。
而早些年,在容霖仕途顺遂,手握实权时。而安王也被皇上发配至皇陵时。容霖也曾经给他去过信,让他回京。然,没曾想容珲却婉拒了。
回京又如何?因一次错,被安王夺了科举入仕的资格。回京也无大前途,只会被人挤兑,排挤。还不若在外!
就这样,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回京了。
对这位二叔爷,容逸柏了解不多。除了在曾祖父和曾祖母过世的时候,他回来奔丧见过一次之外,再无见到过。
因为容逸柏在容家人眼里,就是一个病弱公子。逢年节的就算偶有走动,也不会带上他,长途跋涉的不适合他!
不过,眼下既入了京,以后接触难免。那么,事先
接触难免。那么,事先了解一番也很有必要。
心有思量,神色浅淡,“举家回来吗?”
祥子摇头,“二叔爷带着长子,长孙先回来了。其余人等在其后,怕是还要过几日。应该会赶在公子大婚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