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的东西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卖了。呵呵……
容倾又问了几句,祥子一一禀报。听完,一时沉默。
少时,容倾看着祥子开口,“你有什么打算?”
“等公子百天之后,小的想离开。”
容倾听了,点头,“出去闯闯也好。”
“是!”
“若是……在外不顺,记得回来。”
容倾话出,祥子即刻低头,掩住眼里忽然涌现的酸意,随着跪下,“谢王妃不怪之恩。”
容倾扯了扯嘴角,不怪吗?不,她也曾怨过,怨祥子没护好容逸柏。只是,祥子没护好,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当初若是多派几个人守在容逸柏身边就好了。
人不在了,总是有太多让人后悔的事儿。只是,已然无用。
在馨园待了一会儿,容倾既驱车往馨园而去。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不去……”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凄厉叫喊声,马车微缓下来,青安一眼看过去,而后轻声道,“王妃,是古家少奶奶。”
“古玉峥你不能就这么休了我,我没有对不起你,没有……”
“那是污蔑,是陷害,是有人故意抹黑我,古玉峥你出来,呜呜呜……”
听着,容倾淡淡道,“回府!”这热闹,她没兴致看。
“是!”
马车行驶,身后叫声渐渐消散。容倾靠在车壁上,神色浅淡。看来,古家跟虞家是要彻底决裂了。
休了虞氏,把她驱离,有太多办法可以做到悄无声息,可古家却偏偏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连家丑都不介意外泄。
如此,姻家变仇敌的架势。
也是,古家已经够富贵的了。虞家这几年也有乘风而
虞家这几年也有乘风而上的趋势,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因为古家现在需要的是沉寂,而非再添一个助力。不然,皇上看了怕是会不高兴。万事最忌讳的就是一枝独秀。
现在好了,生生折了自己一个羽翼。这魄力……想来,古家还会走的更远。
湛王府
容倾刚走到正院,凛五疾步迎上来,“王妃,您回来了!”
容倾看着他,顿住脚步,眉头微皱,“谁身体不舒服?”
凛五闻言,眼帘微动,却也没太惊讶,他身上药味儿藏不住,王妃有此一问也是正常。
“回王妃,主子身体有些不舒服。”
容倾闻言,心头骤然一跳,不觉计算了一下时间。每个月湛王总是会有几个不舒服,就跟女人的姨妈期一样,规律性,特定性,还有……反常性。
而根据上次那一起事,几乎可确定,湛王身体有异,体内隐毒的可能性极高。只是,那次不是已经寻到解药了吗?怎么……
凝眉,低声问,“严重吗?”
凛五含蓄道,“这次还好。”
容倾听了,没再多言,疾步往屋内走去。
屋内,男人穿着里衣,正在半倚在床头看书,姿态慵懒闲适,神色如常,气色……看起来还不错。
听到脚步声,湛王抬了抬眼帘,看了容倾一眼,随着又移开视线,继续翻看手中书。
这一举动,透着一丝人没书吸引人的意思。
容倾走过去,抬手抚了抚他额头,不热。看来这次是真的不太严重。在床边坐下,看着他,温和道,“身体哪里不舒服?”
湛王头也不抬,不咸不淡道,“心里!”
容倾听言,扯了扯嘴角,“想吃什么,我……”说到这儿,湛王斜睨她一眼,意思明显,容倾看的清,改口,“我让厨房给你做。”
“没什么想吃的。因为,心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重复两次,不容你忽视,简单揭过。
容倾拿开湛王手里的书,随着俯身,低头,在他心口处用力亲一下,抬眸,“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湛王耷拉着眼皮,看着她,轻哼,“一股腐酸味儿。”
容倾那一吐,那味道直到现在还萦绕在湛王鼻翼下,看她带着嫌弃。
嫌弃从何来,容倾心知肚明,喝醉之后的事她记得。
当时,湛王没直接把她扔出去,还真是意外。不过,也忍的很辛苦吧!但也真切确定,男人的好听话虽然说的夸大了些,但也不完全都是假的。
“喝一次酒把我家夫君都熏病了,看来得戒了。”说着,拿起外衣给他披上,“虽说是春天了,可气温还不稳定,都已经不舒服了,就别再显摆身材了,你不露我也知道你身材很好。所以,咱风度第二,温度第一,多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