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柏能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吗?若是有一天湛王对他亲近有加了,他才真不习惯。
“如此也挺好,我过来了,她也就不用再过去了,倒是省了力。”容逸柏应。而对于湛王那句‘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自然的忽略了。
湛王听了,不咸不淡丢出一句,“她这会儿还在睡觉!”
容逸柏听言,挑眉。这个时辰了还没起来吗?容逸柏只不过是稍露疑惑。
湛王随着解释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昨天晚上累着了。”男人嘛!哪个不会厚脸皮。
呃……
湛王这一句补充说明。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若是白天,可累着的事儿太多了。可若是晚上,能累着的事是什么呢?容倾一湛王妃,自然是不会是挑灯夜读,或趁夜做女红。如此……好像也就剩下那么一件事儿了。
容逸柏微微一笑,悠悠道,“怪不得我一入府,就似闻到了虎鞭,鹿肉的味道。”
容逸柏话出,凛一嘴角抽了一下。随着恢复木然!
虎鞭不用说,壮阳不解释。而鹿肉,据说也是专治男人力不从心。
湛王听了,扯了扯嘴角,脸上不见一丝怒色,反露出点点柔和,“你既回来了。那么,跟林家的亲事也该选个好日子了。”
容逸柏闻言,眼帘微动,“王爷有心了,我会慎重考虑的。”
“如此甚好!”
连出言不逊,湛王都未变脸。也该见好就收,这点儿容逸柏很懂。结束互戳,转而说起正事!
“等过一些日子,我也许还要去边境一趟。”
“越早越好!”
“谨遵王爷吩咐。只是,这些日子希望王爷可准许我经常来打搅。”
“不准!”
“谢王爷!”
“哼!”
想湛王说准,还是算了。不过……
湛王他的答复,他是控制不了。可是,控制不了你的嘴,我却可掌控自己的腿。所以……
你该不应不应,我该来来!
你鸭霸,我流氓!
凛一静静站着,静静听着。容逸柏回来,王府更热闹了。
“邢虎!”
“王妃!”
“王爷和我哥是不是在里面?”
“是……”
“那你进去帮我禀报一声……”容倾话未说完,湛王声音传来。
“进来!”
湛王声音落下,门打开,容倾身影出现在眼前。
一身嫩绿色的长裙,纤腰束起,身姿越想的玲珑。
满头青丝只是松松挽起一个发鬓,透着几分慵懒。其余全部散乱在肩头,映衬的整个小脸越发的小巧精致。
慵懒娇俏,小女人的风情,女儿家的纯真,融合出一股异样的媚态。
容倾看着,嘴角笑意不觉消散,眼神却愈发柔和,宠溺之下隐藏的是那不可言说的其他。
湛王脸色开始不好。
这女人竟然这样就出来了!
这样是哪样儿?也就是没好好梳头,衣服可都穿好了。
湛王这心里正不满着,不愉着。就听容倾道……
“相公,你是不是又点我睡穴了?”容倾按着胳膊,随意道,“感觉身上麻麻的。”被点穴之后,熟悉的血流不畅之感。
容倾不过随意一言。然,这话出,湛王脸色直接黑了。
容逸柏轻咳一声,掩饰其他。原来睡到现在是这样!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刚来一会儿!”容逸柏应,眼角扫过湛王黑脸,瞬时感觉门外的天更蓝了。
庄家
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头被包裹着的庄大奶奶。庄诗雨坐在床边神色凝重,脸上满是担心。
“小姐,你也不要太担心。太医说,奶奶万幸没伤到骨头。只要好好静养,不会有大碍。”庄大奶奶的心腹嬷嬷,也是庄诗雨的奶娘,看着庄诗雨轻声安慰道。
庄诗雨听了没说话,脸上的担心并未因吴嬷嬷的安慰而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