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活了,湛王的孤本都不得安生。
“真不会说话。这哪里是偷,只是暂借,是借!”
容逸柏听了,微叹,“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话果然一点儿都不假。”
听言,容倾瞪眼,“什么偷?你这话真难听。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夫妻,他的还不就是我的。”这话说的倒是够得瑟,够张扬。只是,她那满脸的心虚能不能藏的严实点儿。
“他的就是你的呀!这个,湛王同意过没?”容逸柏那满是揶揄的表情。
容倾看着,直接伸手,“你要是不爱看,我再拿回去。”
容逸柏抬手避开,轻笑,“既然都拿出来了,我还是拿着吧!你就是再拿回去,他也不会夸奖你。刚好这本又是我最想看的。这一路上可是不寂寞了。”容逸柏说完,抬脚上车,“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吧!”
“一路顺风,记得跟我写信。”
“好!”
“记得早点回来!”
“好!”
“最好是带着嫂子一起……”
“驾!”
“容逸柏,我还没说完呢……”
没人搭理她,连对她挥手都免了。马车驱动,容倾的话被抛在后。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容倾这心里已开始不踏实起来,各种不放心。
看着容倾脸上那依依不舍的表情,凛五上前一步,“王妃,该回了。”
“哦!”应着,却是没动。眼睛直直看着,直到马车化为黑点儿,最后消失不见。
转头看向凛五,“凛五!”
“属下在!”
“跟在容逸柏身边的护卫武功都很厉害吧?”
“保护容公子安全不成问题。”凛五说着,顿了顿道,“不过,王妃这话,若是让主子听到……他心情怕是会很不好。”
容倾听言,愣了愣,随着想到什么,小声道,“我刚才的话,听起来像是怀疑吗?”
凛五点头,肃穆道,“很像!”
“没有怀疑,就是想听你一句肯定,安心而已!”
“属下想也是。只是,就怕主子不会这么想。”没办法,谁让湛王心眼小呢!
忍着心中对容逸柏的腻烦,派人保护他,已是极限。现在,掏了力,再听到容倾那话。不用怀疑,他肯定要好几天不给好脸儿。
“王妃,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主子对容公子并不是很欣赏,这一点儿,想来王妃也看的出吧?”
“嗯!”
何止是不欣赏。他们两个简直就是……
人家的妹夫跟大舅子,十有**都是处成了哥们的关系。可他们两个,生生处成了婆媳。而她一不小心成了夹心饼。对此,容倾只能叹气!
“所以,其他任何事儿,王妃都可随意说。就是容公子,王妃还是轻描淡写的好。这样,主子或许还能多护着他些。”
明知湛王不喜就少提,顺着他,他才会顺着你。
凛五的意思,容倾倒是完全理解。只是……
在湛王面前,她哥怎么就成了那见不得光的呢?
还有容逸柏,他现在提到亲事就避,这什么态度?他可不是那会害羞的人。如此……
未婚妻将成别人妻,总归是在意的呀!
所以,也是在强颜欢笑吧!只是,她情绪不到位,感觉不到而已。
看来,等容逸柏回来之后。要尽快给他找一门亲事才是。
“王妃,该回了!”
“哦!好。”
容倾再往容逸柏离开的方向看一眼……
“这家伙真的走了。”希望的回转没出现。
眼帘垂下,踏上马车,往京城而去。
吴家
吴欣儿被放出来了。可是,吴家真正欢喜的有几个?
吴铭彦看着吴文晙,面色厚重,“父亲,我看,还是尽快把欣儿送到沂州祖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