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1 / 2)

渣王作妃 浅浅的心 2123 字 4天前

庄家

“父亲,走到这一步,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庄家三爷(庄焱)看着庄韫道。

庄韫听了,淡淡一笑,“我也没想过要回头。”

虽然,事情的进发展完全不若他们预想的那么顺利。可是,这又如何?回头依然没想过。

因为回头必死,继续下去或还能称王。如此……就算最后败了,跟他们同归于尽,也从没想过要回头。

庄焱听了,心放下来,只要庄韫没被容倾那祸害作的退缩就好。

俯首称臣,做牛做马,每天装孙子还要被怀疑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你哥来信了吗?”

“没有!不过,该准备的,我哥必然早就准备好了,只待父亲一声令下,马上就会挥兵入京。”庄焱说着,难掩激动。

为了这一天,他们已准备了太久,也已等的太久了。

“父亲,云壑和云珟一定会死,而我们一定会成功,也一定会如愿。”这话,庄焱说的铿锵有力。眼前,好似已看到了所到之处,所有人争相叩拜的景象。

庄韫点头,“你说的不错!”

他们一定要死。而这大元的天下,最后一定是他们庄家的。正因为有这样的信念,才走到了这一步。

“无论容倾再怎么嚣张,再怎么强硬,她也改变不了最后早已注定的结局。父亲,其实之前,我们根本就没必要搭理容倾。随便她如何,反正云珟最后都会死。”

庄韫听了,却是沉默。话是如此。只是……

庄韫轻叹一口气,“云珟一日不死,我终是不能安心。”

帝位就是拿了,可只要云珟活着,这帝位他们就别想做稳。

“算算时间,他也没多少日子了。”庄焱意味深长道,“想当初,皓月先皇,在钟离谨失踪不过短短数日的时间既没没了命。而他们的前路,就是云珟和云壑(大元皇帝)的后路。所以,父亲无需着急,更无需跟他们置气,只要静静等着就好。”

而就在云珟咽气儿的那一刻,云壑不管藏在哪里都难逃一死。

“就目前这情况来看,皓月废太子所言不虚。”

云壑和云珟之间,互相牵制,同生同死的制约,这并不是秘密。毕竟在这当初并不秘密。太后知晓,庄家自然知道。

只是没想到,钟离谨跟皓月先皇情况也是相同。怪不得钟离谨在皓月一直那样嚣张,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原来是料定了,皓月皇上不敢拿他如何。这一点儿倒是跟云珟一模一样。

钟离谨和皓月先皇;云珟和云壑;他们身受同样的桎梏。所以,他们最终都将会是同样的命数——只能死!

庄韫听着,眉头微皱,“若那废太子所言全部是真。那……”微微一顿,眸色阴沉,“也就证明,那个女人还活着。”

她活着,就是最大的变数。

“活着也不要紧,皓月那边有人盯着,只要她敢露头,马上就会没命。想活着回大元,绝无可能。”

庄焱说着,沉沉一笑,满眼讥讽,“而且,就凭她对云珟做的那些事儿,她敢回来吗?别说我们,就是云珟也绝对饶不了她。所以,她那么聪明,就该知道窝着缩着才有机会活命。”

看庄焱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庄韫嘴巴动了动,最终又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跟庄焱讲什么道理。不过,庄韫是真的没有他那么乐观。

云珟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了解。对于那个女人,他不会饶了她,但也不会轻易处死她。

他会先找到她,待解了自身的毒之后,再惩治她。如此……

在他们派人盯着那个女人,预备除掉她的时候。云珟也一定派了人下去。所以,那个女人回大元,并非绝无可能。也因此,庄韫首先急的不是登上那帝位,而是先除掉云珟。

待云珟死了。那么,谁回来都已经无用了。可是……

偏就出了容倾这个意外。

在他预想中,容倾该是躲在云海山庄,小心的护着她的小命才是。然,她却意外的冲了回来,豁出命的来护云珟。

这让庄韫最是气闷,再加上太子身体情况,随时失控的状态,让庄韫不得不改变策略。先登基为帝再说!到时再把这该清除的人一一除去。

“父亲,你说,伤了太子身体的那个人会是谁呢?是云珟的人吧!”因此容倾才会知道太子身已残,并以此拿捏了太子一把。

庄韫摇头,“不会是云珟!”

这话,庄韫说的肯定。庄焱听了,略有疑惑,“不是湛王,父亲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在所有成年的皇子中,太子是能力最弱的一个。空有野心,却缺少魄力。也因为他这性子,皇上才会至今都留着他的太子之位。”

庄焱听了,幽幽道,“太子这性子,倒是跟皇后很像。”

庄韫没说话,算是默认。因为,这是事实。

这些年来,皇后对太后的强势心里一直愤愤不喜。但,就算忍的快吐血了,她仍不敢对太后下狠手,每每总是投鼠忌器,生怕人捏住了把柄,生怕庄家对此生出他念。

有时候想的太多了,并非好事儿,只让自己显得优柔寡断。

太子就是如此,想得太多,做的太少。

相比病弱,性情却极致扭曲的二皇子,还有看似跳脱不羁,实则手段极辣的三皇子,自然是太子这样的更适合做储君。因为他总是会犹豫。

一直以来他都这样,纵然知道庄家是他最大的助力,可他却因为怕皇上不喜,生生把庄家晾在哪里。而这样做他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皇上对他并未放心,而庄家却凉了心。

其实,庄家可以选择辅佐二皇子或三皇子。只是……庄家已腻了向任何人俯首称臣。

“因为十分清楚太子的性情。所以,云珟不会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