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喂你?”
听出了老婆语气里的紧张之意,迟生咧嘴一笑,道:
“好啊,你喂我。”
叶秋桐凑近迟生身边,把水杯递到他唇边,小心倾斜着,道:
“张开嘴。小心别漏出来了。”
迟生微扭了下头,嘴角向上,促狭地道:
“不是这样喂。”
叶秋桐迷惑了:“用汤匙吗?我找一下,有一支平时用来搅咖啡的汤匙。”
“不用那个,呶,这样喂我。”
迟生一脸调戏的模样。
叶秋桐猛地悟到了什么,脸上飞红,打了他一下,但是还真的乖乖地喝了口水,然后含在嘴里,送到了他嘴边。
迟生不出所料把嘴张开,咬住了叶秋桐,就这样让她把水渡进了他的嘴时。
叶秋桐沉迷于这个喂水的游戏不能自拔,直到一杯水都喂完,再看迟生脸色似乎也恢复了红润,正笑咪咪地看着她,叶秋桐才红着脸道:
“臭流氓!”
“臭流氓也架不住你喜欢啊!”迟生痞痞而又得意地道。
见他恢复了生活里和她单独相处时,偶尔喜欢“调戏”她的模式,让叶秋桐顿时口干舌燥,把方才迟生难受的样子带来的惊慌也减弱了几分。
不过,叶秋桐仍是十分担心,问迟生:
“你说头疼?是感冒了还是怎么的?难道是非洲带回来的病毒引起的?要不要仔细检查一下?”
“唔,什么病毒,没有的事,有在隔离里也检查出来了。你当卫生防疫部门是吃素的吗?我可能是在非洲受过伤,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医生说是会这样的,突然发作,没事,慢慢就好了。”
迟生的解释并没有让叶秋桐放下心来,她吃了一惊:
“受伤?你不光腹部受过伤,头上也受过伤?是枪伤还是什么伤?”
说着话,叶秋桐便动手在迟生头上摸索起来。
可是摸来摸去,叶秋桐只是摸到了迟生头一片光滑,并没有受伤留下的疤痕。
“别摸了老婆,人家以为你摸我头上的虱子呢。”迟生“嗤嗤”地笑出声。
“摸什么虱子,我看你头上有伤痕吗?”
叶秋桐不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