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秋生对着《中央新闻》笑成那样,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赵诗音实在难以理解叶秋生竟然会对着两个一脸严肃禁欲系的主持人笑得那么贱。所以理所当然地以为叶秋生是不是脑子也有病了。
哎,有病也没事,反正也不缺他一个,有病赶紧治啊!
见叶秋桐一脸无所谓,赵诗音不禁急道:
“伯父说好的心理医生已经从美国搭飞机过来了,晚上咱们该去接机了,大约七点到。”
“所以呢?”叶秋桐听出她话里还有下文,不疾不徐地道。
“所以秋生如果有病的话,一并治了。你看他,嘴张得大大的,双眼发直……哎,好吓人,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症状的?”
赵诗音撇了撇嘴道,上下左右往外打量了一下叶秋桐的院子,心内不由暗想,莫非是古籍上所言:此宅风水不佳?
看赵诗音眼睛滴溜溜的眼睛,叶秋桐仿佛能看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最近赵诗音也不知道从哪些收购点搬回一堆堆破旧不堪的书,说是什么孤本、珍本,老祖宗珍贵的文化遗产,要好好研究,一头扎进故纸堆里,让人真不敢相信她从前是个彪悍的极限运动员。
尤其这段时间,赵诗音得了本什么《易经》,简直奉为圭宝,手不释卷,还自称凭着智商165的脑子,一定能弄懂它,前几天赵诗音连看风水的罗盘都拿出来在院子里乱转了,此时她这小表情出来,叶秋桐不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是,叶秋桐淡淡一笑道:
“和风水无关,别瞎猜,我这院子里风水好着呢,旧宅的主人,三个儿子,两个读牛津的,一个上了法国的什么艺术学院,也是个顶个的,怎么可能风水不好。”
叶秋桐的话打消了赵诗音立马拿个罗盘来看风水的想法,她笑嘻嘻地道:
“那秋生怎么那种表情?那种笑声?对着《中央新闻》?”
“呵呵,呵呵!”象是为了应和赵诗音的话似的,这时,屋里又传出了叶秋生同样的笑声。
叶秋桐乐了,道:“这种症状持续两三天了。”
“啊?你还是他姐吗?他都傻子那样了,你还不赶紧送医院?你真是一点也不关心他啊!果然是有了老公忘了弟弟,重色轻友,此人不可交也!”
“谁说我不是他姐了?我要不是他姐,我会把他拘在屋子里连看两天电视?别说让他去上班了,就是让他到街上买东西,他这样一脸痴傻地笑,早就被人抓到三院去了。”
叶秋桐继续揉着面团,一点也不担心。
赵诗音觉得叶秋桐怕也是有病了,如果是迟生变成这样,叶秋桐早就哭哭啼啼地去找她们哭诉了吧?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地做桂花糕?
哎,真是有亲夫没有亲弟啊!不对,叶秋生原本也不是她的亲弟……
“你呀,眼珠子乱转,一看就是在瞎想,我告诉你,秋生确实有病……”
叶秋桐偏生在这里卖了个关子,不肯往下说了。
赵诗音急了,心痒得不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