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在黑衣人杀气四溢眼神里,乖乖地喝下了一大杯矿泉水,然后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玛丽,你瞧,真是一个细心的父亲啊!难得见到父亲这么细致体贴的,他儿子又睡着了,及时就把毛毯盖上了。”
空姐下巴对着某个方向的乘客一点,对另一位空乘道。
“的确,细心的母亲多,但是细心的父亲少见。”叫玛丽的空乘看到这感人温馨的一幕,也赞叹道。
赵聪如果听到这些对话,肯定会气哭了:那不是他父亲好不好?那是个杀手,杀手……
反正等赵聪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一间简陋的宿舍里,宿舍的四面墙都是粗石,床架也是粗旷的白木制成的,甚至没有打磨,床架上到处能看到粗糙的树皮附着。
赵聪身上盖的毛毯散发出一股马粪味,枕的枕头也是一股潮乎乎的感觉。
赵聪惊慌地爬来,然后就发现宿舍的门虚掩着,并没有完全关紧,他打开门,门外一股冷风对他灌了进来,然后他不由地惊声尖叫了起来。
因为,宿舍外面,走廊之下,竟然是万丈深渊,这是一个建在悬崖之上的修道院一般的男子学院。
在这里,只有一道绳梯可以在经过院长允许后下放到地面,供学生和老师进出,重要的生活物资也是从绳梯上有力士背上来……
而学院四周,倒也不是处处悬崖,无处消遣,修道院建在山顶,山顶一片平坦,大约有三亩地大,在这三亩地里,有标准跑道,网球场等各种体育娱乐设施。
也就仅限于此了,这个男子学院除了文娱体育是休闲,除此之外就是上学、学习……
赵聪在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不禁慢慢地咒骂起了迟家的人,咒骂起赵思,不,那个真正的迟子绅,他深深地嫉妒迟子绅,为什么他那么命好,竟然是真正的迟家人。
不过,赵聪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十来岁学生找上门了,他们用一顿老拳,让赵聪知道了守规矩的重要性……
“老师,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毕业?”赵聪诚惶诚恐地追问他在学院里的班主任。
“要看到是不是洗掉了原来的罪恶。”老师淡定地答道。
“我没有犯罪,我不知道什么是罪恶。”赵聪反驳道。
老师用悲悯的眼神看着赵聪,不言不语,不动声色。
赵聪一下子就败了。
“你的一言一行,都处于我们的观察中,等哪一天我们观察确认你真的弃恶从善了,你就毕业了。我们学校毕业的唯一依据就是你的道德观察过关了。”老师解释道,对于新生,还是有一些优待的。
“那如果我是做假呢?假装变得善良,你们也分辩得出来?”赵聪破罐子破摔,不服气地道。
“呵呵,那你就试试。”老师灰白胡子抖动着,一付智珠在握的模样。
赵聪没脾气了……
在叶秋桐家里,则完全是不同的景象了。
叶秋桐接到一个来自美国的电话,对方在电话里道:“叶总,人已安全送到。”
“好,辛苦了,你可以放假一周,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