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2)

他吝啬的护住烟盒道:“就这么几盒,尝新鲜的家伙不要随便来瓜分。”

“你这就不会算账了吧?”塞拉翻了个白眼:“既然我能轻易搞到烟,不是更该来着我一起抽,然后你就不愁烟源了?”

土方眼睛一亮,随即道:“还是算了,为了这种事教唆女人抽烟,可以去切腹了。”

“嗯?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塞拉琢磨了一遍,不就是索隆经常挂在嘴边的吗,这么说来俩人的声音也好像。

抽了两支烟缓过来之后,土方又带她熟悉了一下周围,买了些生活物资。

塞拉盘下来的是两层房屋,楼上住人,楼下开店,先前的屋主也是这样做的。

不过这地方相对于繁华的几个街区来说有点偏,人流量不会很高,塞拉便决定开个优雅安静的茶室,搭配卖些和果子和蛋糕之类的点心。

“这算什么搭配?”土方撇嘴道:“嘛,我只要有吸烟区就行了。”

塞拉只得无奈的保证,自己绝对不会顺应大流取消吸烟区的,让他想抽烟了就过来。

从真选组坐车到这边也要快一个小时,就为抽两只烟,真是越说越可怜。

不过塞拉这边安顿得倒是很快,因为有前面的装潢基础,需要改动的也不是很大,她自己买了材料就可以搞定,又有土方先生的帮忙。

这家伙才被禁了这么久的烟,是几乎每天必到的。

期间塞拉有烤了小点心拜访了街坊邻居,顺便给了一个住着纸箱戴着墨镜的madao一份,算是正式认识了周围的人一圈。

一周后茶寮正式开业,装潢虽然是和式风格,但卖的东西却是不伦不类,咖啡饮料茶水酒水都有,甚至还提供简餐,点心蛋糕之类更不必说。

这么乱来不讲究的搭配,竟然生意还不错,当然和热闹的街区没法比,但经营下去不成问题就是了。

土方先生是这里的第一个常客,除了奔着吸烟区来的,他发现这里的简餐料理居然很不错,顿时对塞拉的手艺刮目相看。

塞拉抽着嘴角道:“你能别一边挤一大坨蛋黄酱一边跟我说这样的话吗?这么吃还吃得出屁的料理味道啊。”

土方正要反驳她,却突然发现天花板有很大一块湿的地方。

便问:“房顶漏雨了?”

“对啊!我想自己修来着,结果找遍附近居然没这样的瓦卖,只能先放点东西遮一下,结果还是浸湿了。”

土方吐出口烟圈:“我倒是知道有个家伙适合跑腿的,收费也便宜,算了,想到他就来气,给你电话你自己联系吧。”

塞拉当然说好,结果第二天对方过来干活,才发现居然是当初牢里面的那个银毛。

对方提着工具箱一脸懒散的挖鼻孔,塞拉顿时就有些后悔了,这一看就不像正经干活的啊。

银时一见她倒是来了劲:“是你就早说嘛,阿银我还可以给你打八折来着,哦~,你这里是经营甜品店的?不介意完工的时候给阿银打包今天卖剩的甜品吧?”

塞拉挥了挥手:“才三百元的工钱打八折,算了,太可怜我不要。”

见上次去保释他的俩孩子也跟来了,倒是笑眯眯的招呼道:“你们陪大人出来干活儿啊,进来坐坐吧,今天的泡芙好像多做了些,估计卖不完了,你们边喝饮料吃点心等吧。”

银时闻言就炸了:“凭什么累死累活挣钱的时候这两个小鬼可以悠闲享受?员工不跑在第一线反倒要老板打工养,有这个道理吗?”

新八正对着热情体贴的美女脸红,闻言冷冷道:“银桑,既然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要不要先算算你拖欠了多久的工资?”

“这家伙绝对得到工钱马上就会去买jump,没一分会花在我们身上。”神乐拿起桌上的泡芙,一口一个腾出空道。

银时还想说什么,被塞拉揪住衣领,连同工具箱扔房顶上——

“真是,跟小孩儿也好意思耍赖,没空听你吵架啊,先干活,干完活儿再下来。”

不过这家伙懒归懒,干活还是不错的,虽然一边抱怨一边慢吞吞的,但一天下来也修好了房顶,二楼也没有在浸水下来的架势了。

塞拉结了工钱给他,见他眼巴巴的看着甜品柜,还是无奈的给他拿了几个。

没料到这家伙端的会得寸进尺,还想要刚刚做好那个草莓蛋糕,被塞拉一脚踹了出去。

不过感觉奇葩总成堆出现,万事屋那废柴老板才走,塞拉就接待了一个脑子有坑的客人。

说来怪可惜的,明明长得清秀一头长发像个贵公子,但年纪轻轻的脑子就不行了。

带着个白色不知道是物种本身如此还是批了被罩的大叔进店,这也就算了,打开菜单一看和食与西洋糕点混卖,当时就指责她开店轻浮。

说是店面的装潢本身就是一种欺骗——

“把纯情怀旧的和风控骗进来,然后用黏糊甜腻的西洋食对人这样那样吗?太不知羞耻了。想颓我武士意志,果然西洋人的阴险无处不在。”

“会这么想的你才是不知羞耻吧?以及你刚刚的话涉及到种族歧视哦,不是我吹,局子里我可是有关系的,信不信报警让条子来抓你?”

一提到真选组,对方这才消停了。

嘀嘀咕咕的倒是最后上上去的饭菜都被吃了个干净。

那个刚刚一脸壮烈,哪怕今天就是死在这儿也不吃的坚韧武士呢?

啧啧!还在咂嘴说“真香”呢。

塞拉今天一连碰俩奇葩,颇觉晦气,待那脑子有坑的走后,打算早点关店去吉原逛逛,看看和她们世界的风月街有什么不一样——

好吧,老实说吧,她想去那里看漂亮的小姐姐,听说那里各种风情的美人都有,早想去看看了。

可就这么打算的时候,店里却突然又来了一拨客人。

这次和以往不一样,他们都穿着深色有点像袈裟的衣服,头上戴着斗笠,手中握着禅杖,像一队僧人。

但那肃穆低沉的气势又没有僧人的慈悲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