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外表变化算不上很大,但却有了一种本质上的不同。
这份风情连见识广博的那些个一方霸主的前男友都为之吸引,就更不要说年纪轻轻的高中生了。
仁王一眼瞟到观众席的时候差点吓一跳,只觉得前女友变化之大。
怎么说,变得好色气的感觉。
这个形容词恰巧还是她曾经形容他的。
只是塞拉还没想到这里,没有这份自觉,气急之下,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借机占便宜,又或者两者都有。
她勾唇一笑,突然就伸出手臂咚在仁王君旁边的墙上。
脸慢慢凑近他,知道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怎么急了?详细说说?”
“你也知道,每天对着镜子,自己是看不出自己变化的。”
一贯都是自己玩弄别人到跳脚的仁王顿时脸红了,眼神忍不住往旁边闪躲,又觉得这样好逊想强撑着找回场子,但往往对视不到两秒便败下阵来。
他颓败道,语气有些闷闷的:“你何必作弄我?”
塞拉好笑道:“喂喂!这可不是我先开的玩笑啊。”
说着又嘀咕道:“哪次不是你先嘴欠?”
“别这样,我好歹也有反省的。”仁王举手投降:“不过,你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前年还不是这样的。”
“前年?”塞拉一听只觉得不对劲,然后看他神色越发狼狈,才突然反应过来。
现在是高三,前年也就是高一,但按理来说,她们中三毕业之后就没有见过面来着。
于是塞拉好奇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仁王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随口编一个若无其事的理由。
而是直视塞拉道:“高一的时候,我听说你去了海常高中,特意去找过你,”
“然后就看见你和一个黄毛在一起了。”
塞拉没想到会是这样,听了一时间有些怅惘又有些松一口气。
话说如果她那时候没有和凉太交往,估计仁王君找回来在纠缠个几次两人又会复合吧?
然后又周而复始的分分合合,毕竟他真的很好,那些不涉及原则的矛盾,在互相的吸引面前,永远起不到决定的一击。
要是现在在这里的是这个时代的塞拉,估计还是没办法彻底放下,但塞拉却早已对那时候的事能够坦然一笑了。
她道:“都不是常规发色,干嘛要互相排挤?”
一个银毛一个黄毛,谁又能拿谁的发色说嘴?
仁王一怔,以为这是她对男朋友的无声维护,即便分手都快三年了。
但那时候怀着雀跃和兴奋来找相互深爱的恋人,却看到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那如坠冰窖的感觉还犹在眼前。
因为还要比赛,所以也不能离开太久。
塞拉见他离开的时候浑身的低气压有些无奈,但二十几岁的她和十几岁的他也确实没办法站在相等的时间立场上看待这件事。
可能她这个年龄的仁王君能理解的吧?
眼见这几天月君表现不错,生活也渐渐拨回正轨,塞拉就决定回到未来验收成果。
弥海砂知道她要离开的时候很是不舍,不过这也无可奈何。
走到僻静无人的地方发动宝石能力,塞拉整个人又出现在了东京的酒店里。
她第一时间给关系好的同学去了电话,结果让她松了口气。
那些年的基拉事件在网络上掀起热潮没多久就因为没有后续,被别的新闻取代了热度。
据说电视上有段时间大张旗鼓的宣布fbi要派上千名调查员来日本调查,结果还是无疾而终。
月君还是一众同学中的人生赢家,以满分成绩靠山最好的大学,又在学期间屡屡帮助警方告破案件,方一毕业就被各大机构争相抛来橄榄枝。
现在年纪轻轻已经身居高位了,据说他还打算参加明年的大选,看来是要向着权利不断往上走了。
跟那家伙关系更近点的还表示他从大学时期就交了个挚友,好像是个外国人,长得跟个万年死宅瘾君子似的,体面精英和懒撒邋遢的组合说实话给人冲击力还挺大的。
塞拉终于放下心来,没理会同学调侃打听前男友的消息是不是想复合的玩笑。
倒是这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恭弥他们回来没有,虽然不想回去面对事实。
不过才对月君说教玩,自己却怂逼了也不像话,便收拾收拾结完房费回了并盛。
结果回去正好就撞见一行人回来,她正讪讪的要打招呼。
可恭弥的表情却不像上次那么咄咄逼人了,反而有种被公开处刑的心虚的感觉。
塞拉正奇怪,就听狱寺大喊道:“塞拉小姐,这家伙,就是这家伙,他骗你的,在未来已经被拆了。”
说着幸灾乐祸道:“哈哈哈!想不到这混蛋也有今天,居然对女性撒这种谎,真是差劲。”
云雀本就失望,又被这个二缺大声嚷嚷一打照面就叫破,恼羞成怒,一拐子抽他脸上。
那狱寺这个年纪就是个炮仗,岂能忍?当下手枪就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