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新月顺势给长公主把了脉。
“公主,您脉象已经平和了许多,不过您现在身体虚弱,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只是暂时的,等再扎几次针就好了。”
把张嬷嬷高兴地立刻跪了下来:“月儿,谢谢你,谢谢你。”
公主虽然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但是是有思想的,看着张嬷嬷的样子,啊啊的叫着。
“嬷嬷,您赶紧起来,您跪下来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您看公主都心疼您了,赶紧起来。”
张嬷嬷听到话,满心感激的看着凌新月,虽然双目含泪,但是依旧是能够高兴的笑着。
“公主,您能醒过来,真的是要谢谢月儿。”
公主眼珠子转过头看着凌新月,眨了眨眼睛,凌新月能明白公主的想法,摸着公主的手缓缓的说到:“公主,您放心吧,您今天扎了针,明日就应该能说话了,明天白天让嬷嬷像个办法再把人支走一次,我过来给您再扎一针,不过您就是可能要在床上躺久一点,您放心,我一定会治好您的。”
凌新月向着公主保证道,公主眨了眨眼睛。
“公主,您再休息一会吧,您最近最好是能够好好休息,能够帮助您快点好。”
说完,就把公主扶下来,让公主躺下休息。
凌新月看着公主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在公主的睡穴上一点就见公主沉沉的睡了过去,嬷嬷紧张的看着凌新月。
“嬷嬷放心吧,公主需要休息,最主要的是公主不能动气,所以我才点了公主的睡穴。”
凌新月给公主盖好被子,起身转过头看着嬷嬷:“嬷嬷,人找出来了没?”
嬷嬷点了点头,凌新月也不管嬷嬷是怎么处置,以嬷嬷的手段,对方肯定不会太好过。
“嬷嬷,今日金府上可有来人?”
嬷嬷不知道凌新月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听到凌新月的问话,还是点了点头,伸头看了眼自家公主已经熟睡,把凌新月拉到一边。
“月儿,你都不知道,今日金府派了管家递了拜帖,我让人直接给打出去了。”
凌新月噗嗤一声就笑了,没想到张嬷嬷居然这么厉害,直接把人打出去了,不过想想也是,你一个姘头,有什么资格和大长公主说话,别说没资格了,也就是公主懒得搭理要不然不至于这么多年,孩子让你生了,还让你过的那么安逸。
“嬷嬷,您真厉害,就该这么做,公主要有您这份心啊,看他们还敢这么对待公主,嬷嬷,估计明日白天他们还会上门,您啊,就大胆的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嬷嬷算是听出味道来了,这金府这几天出事,自己心里老早就偷着乐,没想到这中间还有月儿的事情。
“月儿,你,你对公主的大恩,我真是无以为报啊。”
嬷嬷激动的拉着凌新月的双手,感动的说到,自己没想到凌新月不仅仅是来给公主治疗,连金府那边的事情都是凌新月做出来的。
“呵呵,嬷嬷您别客气,本来彭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只是给他找了个大夫而已,嬷嬷您自己知道就好了,总之您这次一定要硬气一点。”
凌新月倒是不担心嬷嬷,但是就怕公主心软。
“恩,放心吧。”
“还有,嬷嬷,您一定不要让公主把雪莲交给他,要不然我这不就白布局了啊。”
凌新月两手一拍,就怕公主心软。
嬷嬷听到这里,就勾起了嘴角。
“呵呵,月儿,你是不知道,当初那个雪莲是皇上给公主补身体的,不过公主舍不得吃,五年前公主回来的时候,我就让太医给公主服下去了,现在府里那来的雪莲。”
凌新月听到这里就乐了,哈哈,这次看看那个金小玉满心的期待化成空怎么办。
“太好了,看他们再作,就该让老天收拾收拾。”
“恩,月儿,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凌新月今天晚上被嬷嬷一次两次三次的谢意弄的浑身都不对劲,看着嬷嬷,淡淡的笑了下:“嬷嬷,你就别再说谢谢了,你在说下去,我都不敢再帮公主了。”
凌新月两手一摊,一副你在说,我真的要走了。
“呵呵,好,我不说,月儿,你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明日午时我等着你。”
看到凌新月和喜儿消失在夜空中,嬷嬷这才转身看着公主熟睡的样子,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金小玉吃这么大的亏,这次还关系到她的儿子。
……
大驸马这边更不好过,看着在初冬,依旧是薄薄的夏季棉被,清冷的祠堂,让大驸马这么多年锦衣玉食娇养的身体,有点扛不住。
“来人啊,来人啊,给本驸马换条暖和的被子。”
大驸马喊了半天,可是没有一个人进来,连个婆子都不理自己,大驸马无奈的看着这一切,躺在床上无神的看着这一切。
……
金小玉的脸色黑的让旁边站着的丫鬟吓的一声大气都不敢喘,看着桌前被退回来的拜帖,金小玉心里真的恨极了。
恨死那个占着彭思年妻子的位置,让自己一辈子没名没分,到头来自己的儿子还需要那个女人救命。
偏偏现在爷居然被皇帝关在祠堂,为什么这些皇家人都要和自己作对,小雨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阴暗,心里怕的要死。
突然之间就听一声闷响,小雨吓的一激灵,惊恐的看着金小玉。
“来人,备轿,我亲自去公主府,我就不信,我豁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公主不见我。”
金小玉完全已经忘记驸马把公主气晕过去,从来没想过公主被气成什么样,反正金小玉这种人,就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仿佛一切都要围绕着自己才可以。
小雨一听,赶紧下去让人备轿,金小玉也不换衣服,就这么着出了门,一路上大家看到是金府的轿子,都离的远远的,从金小玉的住处到公主府也坐轿子也就半个时辰,一路上遇到的都是权贵人家。
大家离她远,不是怕她,是嫌弃她,那个一个不知道她是驸马外面的女人,只要是权贵家的妇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