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宜修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沉吟片刻:“既然如此,严峻你便先住在我这里吧。”
“是,宿知州。”
虽然宿宜修认为自己不需要人保护,但是荣景这一招,他确实是领了,毕竟在回京都路上,谁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他的身份与所做的功绩,以及乔初宁身份的特殊性,都让某些人蠢蠢欲动。
他们回京,对某些人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他们不站荣景这一边,估计没人会做出这些事,但现在,他们是荣景这边的,那么,对某些人来说,铲除是最好的了,用不上的东西,何必给别人添加筹码?
宿宜修早就在准备交接了,矢州的重要性自然不用说,但身为四皇子党的宿宜修把守着矢州,这就很让人不安了,所以很早以前,就有人以种种借口请荣光帝调任各位官员了。
荣光帝趁着身体好了点,自然是将种种事情安排好了,包括宿宜修离任后,要到矢州任职的知州,这位这位新知州是坚定的中立派,谁也不支持,只支持龙椅上的那位,荣光帝是放心才让人去的,但重要的东西仍然牢牢把控在御书房。
至于夜袭的人,宿宜修问不出什么来,而那几个俘虏,早就被压上了京都,被关在了天牢里,这件事轮不上宿宜修插手了。
何况,宿宜修知道,他这一走,矢州虽然还是会有危险,但加强了防备的矢州,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偷袭,荣光帝早就在生气后做出了部署,矢州戒备越来越强了,现在的矢州,确实用不上他,倒不如先回去京都述职,听候调令。
很快,宿宜修便携妻小回了京都,听候荣光帝的圣旨,但这时候京都乱成了一锅粥,荣光帝身体差,已经起不来了,朝廷上的大多事务都是荣景在接手,但京都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却也不容忽视,有些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放弃的。
只是表面上,京都却似乎很是风平浪静,京都百姓知足常乐,闲话家常,豪门世家一如往常,似乎有什么正在酝酿着,即将要掀翻京都这一片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