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程佳玲身后的跟班也跟着起哄,大骂柳星竹赢的不光彩。
柳星竹懒得理会这群喽啰,扯着欲要和他们争辩的季福和徐红宁走了。路上季福还在愤愤不平,
“星竹,我们赢了就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你看她之前多嚣张啊,还要你给她跪下磕头,这会又不承认自己输了。”
柳星竹赶紧给一根筋的季福顺毛,
“我们赢的确实不光彩,再说了,也不可能让程佳玲给我们磕头下跪的啊,这样一来,欺负人的不就成了我们了。”
徐红宁也上前来劝慰着表争辩的季福和徐红宁走了。路上季福还在愤愤不平,
“星竹,我们赢了就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你看她之前多嚣张啊,还要你给她跪下磕头,这会又不承认自己输了。”
柳星竹赶紧给一根筋的季福顺毛,
“我们赢的确实不光彩,再说了,也不可能让程佳玲给我们磕头下跪的啊,这样一来,欺负人的不就成了我们了。”
徐红宁也上前来劝慰着表姐,
“表姐,咱们赢了就好,不要跟那群人一般见识!”
。。。。。。
☆、莫名其妙的送礼人
柳星竹走出校场门口,就见到自家哥哥站在马车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柳星竹和季福徐红宁笑着告别,之后疾步奔着哥哥走了过来。
文轩上下打量了妹妹两眼,见全须全尾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心里放下心来,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就准备直接上马车回家。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
“前面可是文星竹文小姐?”
一个陌生的年轻侍从模样的男子一脸笑意的站在马车面前,那男子手里提着一个红木提盒,一身剪裁上乘的锦蓝长衫,扎着金索绳编成的腰带,笑容彬彬有礼的模样。
文家兄妹两个疑惑的端详了这男子两眼,确认不认识之后,柳星竹迟疑的回道:
“是的,不知阁下是。。。?”
那男子笑眯眯的上前,双手将提着的盒子朝柳星竹面前一递,笑道:
“在下是程王府的管事程四,特奉我家世子之命,给姑娘送点东西。”
柳星竹一听是岑南王府程家的人,顿时心生警惕起来,她跟这程家人可是不怎么对盘,这会儿沾上准没好事,于是柳星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与这男子拉开了一些距离。文轩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
眼前之人有礼有节,这种人随便放出去俨然一个富家的小公子,居然只是王府的一个奴才。。。
文轩打量到这里,拱手笑道:
“阁下实在客气了,舍妹和贵府毫无往来,实在承受不起这份礼物,请程管事还是拿回去吧!”
程四脸上笑容不变,仿佛刚才被拒绝的人不是他一般,依然一脸和煦笑道:
“文公子可是折煞小人了,小人只是给主子跑腿办事的奴才而已,请公子不必客气,我家世子爷说了,上次一时兴起冒犯了小姐,没成想给小姐带来了麻烦,心里着实过意不过去,这点小小的意思,算是给小姐压惊用的,文小姐雅人一个,全然不同于那些攀附权贵的女子,公子甚为欣赏,还请小姐收下这礼物,我家世子爷也就心安了。”
程四说话语速并不快,可是一扬一顿居然让人找不到插话的机会,柳星竹索性抱了胳膊等他说完。
程四虽然脸上笑成了一朵喇叭花,可是心里却是在暗暗叫苦,他家世子爷大老远的飞鸽传信过来,就安排了一个这样的活计给他,这岑南地界,有哪家的女子收到自家世子爷送出去的礼物会是这样的反应的,如同洪水猛兽一般。
见他说完了,柳星竹也不跟他多啰嗦,直截了当的说道:
“礼物我不能收,多谢世子的美意了!”
什么玩意,什么世子不世子的,她怎么认识,平白无故的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还要送她礼物?
柳星竹说完就要上车,一旁的程四见了脸上的笑容勉勉强强的挂着,看看一旁的文轩,又看看一脸坚持绝不容改变的柳星竹,苦笑了一声:
“文小姐是个通透的人,还请莫要为难小的啊!”
说完,程四上前去走到马车门口,打开了红木提盒的盖子,柳星竹打眼一瞧不禁暗暗吃惊,盒子底部铺着细白锦缎,锦缎上面一对翡翠玉镯,一根雕花的翠玉簪,一对如水滴形状的翡翠耳坠,一条大如鸡心的翡翠挂件。
柳星竹瞬间咋舌,真是好大的手笔啊,有哪个女人是不喜欢翡翠的,柳星竹也不例外,只一眼就一并喜欢上了,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谁知道是意味着什么呢,礼字带着勾,既然出来了就得勾回点什么去。
程四心下满意的看着车前的兄妹两人齐齐变了脸色,继续笑着说道:
“我家世子爷一直说小姐倾城之色,那些金银之物怕是会伤了小姐的身份,配不上小姐,特别寻了这全套的翡翠首饰,世子爷一片心意还望小姐笑纳!”
柳星竹吞了吞口水,费力的把目光从翡翠上给移开。
“实在对不起,你家世子爷的一片好意,星竹心领了,这不认不熟的,怎么能随便收人家的礼物。。。”
星竹说完不等程四接话,转头对着文轩道:
“哥哥,咱们走吧!”
文轩一瞧立刻伸手扶了她上车,转头对着还要开口的程四道:
“多谢世子爷的好意,只是这无功不受禄,正像舍妹说的那样,咱们家和王府说来也不过点头之交,当不起世子爷的厚爱,还望见谅!”
文轩说的婉转又合情合理,程四垂了垂眼皮,还想上前试一试,哪想人家兄妹两个接连直接上了车,程四一瞧人都要走了哪还有什么机会,只得无奈作罢。
“文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之人,在下甚是欣赏,若不嫌弃在下只是个管事,不妨交个朋友。”
文轩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