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少?”尹凯有些惊讶。
李涛道:“那是因为他在太平寨有内应。”
尹凯马上想起了金崎所的祁东与林花,祁东他是认识的,林花也只是听。
“看来,那个许七,真得一个奇女,竟然令尉迟义这般魂不守舍,身在北地,还心系河内。他将金崎放在此间,定然也是为了许七了?”
“是!”李涛点着头。
尹凯冷笑一声,道:“尉迟智骗我到河内来,以及平阳公主来此,还是为了那个许七,若非这个女人,太平寨的山贼又何曾入得了他康王的眼呢?”
李涛道:“那个女人与我们没有一丝的关系,咱们看看戏也就罢了,管她是死是活?”
尹凯道:“或许我猜到了平阳公主与尉迟义要来孟州的原因!”
“为何?”李涛不由得问。
“女人都是忌妒成性的,哼!尤其是那个尉迟智,只怕是巴不得许七死。”
李涛有些不解,问道:“要平阳公主希望许七死倒是有情可原,这与尉迟智又有何干?”
尹凯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一次她跟着她的四哥尉迟礼带援兵前往瓦桥关,一路上他们可以瞒得过平阳公主,却瞒不过我。我也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李涛不由得大惊,还有些不敢相信:“难道那两个兄妹乱……”到这里,最后一个字竟然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声了。
尹凯微微点了点头,冷笑一声:“这天下,谁人不知?尉迟王府就是一个魔窟,难怪每年从那个王府里丢出来的尸体都有四五个,据有一半是尉迟智打死的,想来她们肯定是发现了不应该看到的秘密。”
李涛的神色严肃起来,马上悄声对着尹凯道:“凤鸣,此事非同可,今日你也便与我听了,可千万再入第三人耳,否则你得罪了尉迟世家,只能是死路一条,便如三公一般!”
尹凯还是一声冷笑,道:“我也不怕得罪尉迟世家,若不是为了照顾那些战死兄弟们的遗属,我早就挂官而去,宁愿作一个行走江湖的游侠,也省得在这个大楚朝廷受他尉迟家的腌臜气了!”
李涛只得发出一声苦笑来:“兄弟你是无家一身轻,不像为兄,还拖家带口,想要去仗剑江湖,却又无法丢弃这些妻儿女!”
尹凯道:“你我不同,这也是我不愿意成家的原因。”
“哎!国事如此,想那么多也是无益!”李涛叹息着,颇有英雄气短之惜。
尹凯接着道:“那尉迟智不字与尉迟义也有一腿,故而痛恨许七便在情理之中。这一次她到孟州来,肯定就是为了许七而来的,只怕又要耍什么阴谋。”
“算了,他们尉迟家的事与我们何干?”李涛道:“明日我请兄弟往快活林酒楼一醉,如何?”
尹凯摇了摇头,道:“明日我便准备前往太平寨探访,便是探不到三公的消息,也想要去见一见那位许七娘。”
“你真得要去呀?”李涛还想劝解。
“自然是要去的!”尹凯肯定地道:“既然到了这里,便不能空手而归!”
李涛知道是无法再劝了,也只得叮嘱一番,别无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