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太久没有与男人做那事了,当他进来后,她疼得大叫了声,赶忙捂住嘴,狠狠掐了下这头饿狼。
他好似察觉到见血了,赶忙停下,不敢再动弹。
后来,一切都水到渠成,她也能接受他。
可床不行,咯吱咯吱直响。
她害臊,怕家人听见,说不要了,等咱们回家后再。
这黑鬼忍了这么久,怎么肯干,直接将被子铺到地上,把她从床上拉下来,继续。
可还是有声儿……
没办法,这坏人索性把她裹在被子里,穿上衣裤,蹑手蹑脚地出门,打算去后山的树林子……
谁知正好碰见起夜的哥哥,哥哥轻咳了声,尴尬地低着头退回到屋子,并且把灯灭了,瞬间鼾声如雷……
树林子里很安静也很黑,她不记得那晚上怎么过去的。
只记得指甲都快把头边的那棵树的树皮给抓烂了,天快亮的时候,她已经连半点力气都没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这饿狼抱回去的。
后来,这饿狼一瞅着机会就把她往树林子里拽,一到晚上眼睛都放着光,她见了,两条腿直打颤。
这种让人害臊的事终于在她被大夫诊脉,说有了身子时暂时结束,
还记得这人听见她有孕了,竟表现地十分云淡风轻,亲自送大夫出门,她还纳闷呢,难道她有了身孕,他不高兴?
越想越气,打算骂他一顿。
谁知刚掀开门帘,就看见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傻乐,捂着嘴偷笑,嘴角都快咧进太阳穴了,就差蹦上房顶嚎两嗓子。
可一进屋子,一面对母亲和哥嫂时,他又恢复往日的沉默淡然,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德行!
晚上睡下的时候,他端了个烛台,仔细地瞅她的肚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冬子,给哥哥生个闺女,明年再生个小子;
哎,你这一有了孕,咱们是不是就不能做那事了;
听说等肚子大了后,小心些,也能;
我说,你翻什么白眼呀;
哎,你笑什么呀……
……
一想到这些事,沈晚冬就忍不住笑。
她略扭头看去,雪已经小了很多。她有孕后,就不能骑马了,明海就给她当了马夫,十天的路程,硬生生走了近一个月,到处给她买吃的,又怕不干净,不让她乱吃。
天渐渐冷了,怕她冻着,非得穿两件袄子才行。
她嫌难受,不干。
谁知这人故意板着脸,说:别臭美了,谁心疼你,我是心疼我闺女。
臭德行!
“笑什么呢?”荣明海听见怀中的女人在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亲了她一下,道:
“说出来,让哥哥也乐一下?”
“才不要。”
沈晚冬咬了下男人的下巴,娇笑道:“这是我和你闺女的秘密,就不告诉你。”
“切。”
荣明海故作不屑,刚打算逗逗他的冬子,谁知瞧见不远处站着几个穿了黑色大氅的持刀侍卫,刀鞘上还有个“唐”字。
荣明海冷哼了声,肩膀轻动了动,叫沈晚冬朝前看,厌烦道:
“瞧,是你叔叔的人。”
第75章 耳朵
当马车走近后, 那四个唐府侍卫抱拳行礼,说孙公公已经让人将含姝姑娘的墓扫过了,也烧了元宝纸钱, 他如今在前面的凉亭里等着小姐。
听了这话, 沈晚冬并未表现出怎样的嫌恶情绪,只是笑了笑, 说:天儿这么冷,公公上了年纪, 何必等呢?没得冻坏了他。
在外的这半年多, 唐令倒是常常给她捎些衣裳首饰等物, 她并未扔,也没在明海跟前表现的有多憎恶,而是笑着将东西全都收起, 并且给来使赏钱,让他回去给小叔带个话:叔叔太费心了,等侄女回大梁后,一定去府上谢您。
她亲自去送唐府的信使, 在信使上马的时候,偷偷往他靴筒里塞了封信,是给唐令的, 上面只有两个字:够了
她不知道唐令收到信后会是什么表情,也懒得猜,总之后面,唐令再也没有让人从大梁给她带衣裳、首饰还有那些诉说情思的酸诗。
对了, 上个月唐令忽然让人给她捎来一大盒子绮罗膏,那时候她害喜害得厉害,这种膏子味道清甜,她就往身上抹了些,明海也喜欢闻。
就在准备启程回大梁时,嫂子给她请了个郎中,说是从苗疆来的,最是擅开千金妙方,喝了后保管生个大胖小子。
她不太相信这种江湖游医,可是又不好拂了嫂子的面儿,就叫那苗医来给她瞧瞧。
这苗医看着约莫四十多岁,穿的邋邋遢遢,一进门就开始到处瞎闻,似乎察觉到她有些烦厌,讪讪一笑,规矩地给她见礼,说:夫人能否支开旁人,小人想安静地诊脉。
她当时有些不情愿,谁知嫂子听了那苗医的话,登时就将屋里的丫头、婆子们带出去,自己在外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