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身为女人的红狸顿时一个白眼扫过去,“你懂个屁。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个像老大这样的妹控哥哥好不好。”
要是季修筠是她亲哥,她做梦都要笑醒!
这年头,长得帅,身份不一般,属性还是妹控的男人已经少见了好吗?
这边三人讨论的欢。另一边的季安言着实有些无辜的躺枪了!每次她家大哥和她家爷撞上,好像倒霉的都是她。
瘪了瘪嘴,季安言秉承着早点逃离是非之地的想法,快速的扒完陶瓷碗中的粥之后,拉着陆景殊便出了希尔顿酒店。
希尔顿酒店和公盘的会场离得不远,所以季安言也没打算再打电话给明休两人,就顺着路的方向和陆景殊慢悠悠的走着。
待到两人到达会场的时候,明休、顾承安和卫洵三人已经在会场内晃悠了好一会儿了。
明休似乎对于赌石这一块十分感兴趣,昨天一天内,他便挑了很多的毛料。而出于好奇的季安言顺便也用摄瞳观察了一下,竟然意外的发现明休的运气是真的不错。
挑的十块毛料中,八块都是能够出绿的,当然这质量如何,暂且还不做评价。
不过,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也不能像季安言这般作弊的人来说,明休已经很不错了。
想必,若是真的训练一下,锻炼一下看毛料的眼力,恐怕这孩子也要成为赌石界的香饽饽了。
三天暗标已经结束,今天是正式公布每一件毛料中标的公司和价格的日子。
季安言几人坐在角落的一处位置,相对于卫洵的紧张,她这边着实算的上漫不经心了。
对于自己投下的标,季安言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安全拿到那些毛料。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将整个身子往男人的怀中缩了一缩,她径自闭上了眼睛。
就她那块小毛料,想必也不会直接被搬出来,最大的可能也许就是电子屏幕滚动一下而已。所以,她完全不用费什么心思。
待到所有的中标玉石投放结束之后,季安言才缓缓睁开了眸子。
刚刚睁开眸子,她便感觉到右后方似乎传来了一道意味不明的视线。挑眉之下,她毫不犹豫的转头看去,只见马涵玉一身红色礼服,露出香肩,眸色阴沉的盯着她看。
啧,这是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吧。
低着眸子笑了笑,季安言脸上的笑容着实可以用灿烂这个词来形容了。
马涵玉‘好心’帮她,却被她摆了一道,想必这会子正郁闷着呢。
想要坑她?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之前投标的时候,季安言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异能,直接将那纸上的数字给添了一个零,顺便将那张纸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也就说,季安言看中的那块毛料依旧被她扣在手里。至于这马家姐弟,则是花了两百多万买了一块费石头。
马涵玉看着也聪明,想必在看到自己无缘无故买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料之后,便已经猜到是她了吧?
不过,季安言并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朝着马涵玉所在的方向微微勾了勾唇,那眼中的戏谑换做谁也看的清楚。而也就是在季安言露出这般目光的时候,马涵玉的黑脸更加黑了。
若说之前她还只是怀疑那块莫名其妙出现的毛料跟季安言有关系,那么现在就是十足十的确定了!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她好心好意来结交她,结果她就这么坑她?呵,这件事情绝对没完!
“啧,疯女人要开启咬人模式了。”马涵玉这般赤裸的目光怎么可能不引起明休几人的注意?只是碍着自家爷和夫人都没有说什么话,他们也不好擅做主张就是了。
顾承安同样朝着身后扫去,目光微微一转,不由得勾起了唇瓣。
自家夫人的性子,果真还是很招黑啊。
几人的心思转换间,台上早已又换了一批人。投放中标结束之后,就是由缅甸政府新推出的拍卖。
虽然公盘本就是一种特殊的拍卖,但是在后期之上,这一次的缅甸政府似乎玩出了新花样。
在一块又一块的毛料之后,季安言的眸子瞬间就亮了。
此刻呈现在眼前的毛料大约有一般的书桌大小,并且已经被切割掉了一部分,裸露在外的内皮之上,有着些许翠绿色,虽然不多,但是成色极好。
但也恰恰就因为这些翠绿色,让一些人却而止步了。
“这块毛料重达两百公斤,底价为三千万,现在竞价开始!”台上,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笑着站在毛料周围,一双狐狸眸子扫过一群压着不懂的人,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一些。
虽然不能够确定这块毛料是不是只是靠皮绿,但是凭借着毛料裸露在外面的那一点翠绿色便足够引起一堆人的兴趣了。
毕竟,这外边的绿经过专家的鉴定,可是老坑种的帝王绿啊……
这般想着,司仪小姐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邃,在众人犹豫不决的目光下,缓缓吐出几个字。
“经过专家鉴定,这外面的绿乃为老坑种的帝王绿,各位可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压着不动的少部分人已经开始疯狂的举牌子!
短短的几分钟,毛料的价格已经从三千万变成了六千万。直接翻了一倍!
坐在明休身边的卫洵此刻也皱起了眉,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参与竞价。虽然几千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多大的问题,但是这终究不是一笔小数字,要是花这么多钱结果买了一块费石头,这不是自打脸吗?
尽管赌石这圈子,要不就是一夜暴富,要不就是倾家荡产。但是几千万的东西,卫洵决定还是需要好好考虑。
沉默了一会儿,卫洵将目光放在了季安言身上,却意外的发现女生眼中一闪而逝的势在必得的流光,心中顿时有了些许计较。
不管这块毛料能不能出绿,这一次的竞价他都不会参与就是了。
当竞价的人数开始渐渐的减少,价格也开始在八千万左右晃动的时候,原本淡定看戏的季安言却忽然举起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