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有事?那就快回去吧,还是家里的事情重要。nce十分善解人意的笑笑,那笑容给他那张原本便帅气的脸增色不少。
曲行舟站在季安言的身后,面色有些奇怪。身为陆景殊的下属,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却是不知道自家爷抽了什么风。竟然让明月几人通通离开了别墅,结果现在就是为了让季安言回去做个中饭?
“咳,夫人啊。明月让我告诉你,菜都在冰箱里,不用给他省。”低着头对着季安言耳语了几句,意料之中的换来某个人的白眼。
“知道了,那我走了。”告别曲行舟几人之后,季安言也没有让何一欢送,拿过曲行舟递给她的钥匙,便走向了地下车库。
花了大约十五分钟,季安言才回到别墅。
脱下大衣,将衣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一眼望去,大厅内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疑惑之间,季安言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打开书房的门,只见男人随意的靠在榻上,一双眼睛闭起,似乎在休息。走进书房,感受了一下温度,季安言走到一旁,拿起毛毯轻轻地盖在了男人的身上。
只是,当她弯腰的那一瞬间,手腕却被一直苍白的手握住,顺着那力道,她猝不及防的倒在他的身上。
看着陆景殊那双幽深的眸子,季安言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颇有些无语的道:“这样的把戏你都玩过好多次了。”
陆景殊眨眨眼,忽的笑了笑,缓缓的坐直身子,下巴搁在怀中之人的肩膀之上。
季安言只听见他低柔的嗓音带着微凉的温度响起,“我想你了。”
“喂,你这是耍赖。”转移话题也不是这么来的。不过,她好像还是蛮吃这一套的……
弯着狭长的眸子,季安言微微低头,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乖,我去给你做饭。”
陆景殊用下巴蹭了蹭季安言柔软的脸颊,顺从她意的松开手。
来到厨房,季安言打开冰箱的那一瞬间才明白曲行舟对她说的话的意思。什么叫做不用客气?这么多菜做三次饭也吃不完。无意识的发了一个白眼,季安言拿出了一些绿色蔬菜和一大块排骨。
时间也不算早了,所以她打算随便做两个菜解决解决一下温饱问题就好。
花了不多的时间炒了两个蔬菜和一盘糖醋排骨,多出来的排骨被她用来煲汤了,时间扣得刚刚好。
陆景殊虽然对于生活这一方面要求极高,但是尽管她做得饭菜再简单,他也会一点一点全部吃完。
所谓两个人的爱情,也许就是这样了。
季安言垂着眸子微微一笑,将桌上的碗全部收拾干净之后,这才跟着男人去了花园散步。
回到书房,季安言刚刚拿出艾派德想要登上微博界面刷一刷微博,却听见手机短信铃声响起。她靠着陆景殊的身子,拿出手机,打开了短信。
然而当看清楚那短信的内容,季安言的脸色顿时一变!
陆景殊感觉到怀中人儿的身子在一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他皱了皱眉,环着季安言的手用力几分,低哑着嗓音问她,“怎么了?”
“收到一条不知名的短信,说是何一欢被他们带走了。”
何一欢是谁,陆景殊还是知道的。
听着季安言这么说,陆景殊皱着眉便道,“别着急,这事儿让明休他们解决。”
说着,男人拿过一旁的手机,给明休几人打了一个电话。虽然今天将明月几人全部遣走了,但事实上,此时此刻,他们却都在后面的那栋别墅。所以几人过来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趁着这段时间,季安言连忙给曲行舟打了一个电话。
明明是一起去吃饭的,怎么曲行舟会不知道?
接到季安言电话的曲行舟听着那些话便是一愣,连忙开口道:“十分钟前她出去上厕所了。我去看看。你别太担心。”
听着耳边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季安言沉着眉放下了手机。
片刻之后,手机中再次响起,曲行舟的声音听着十分焦急,“找不到人,我已经在调监控了。”
“知道了,有消息了告诉我。”
挂上电话,季安言只看见明休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的嘴角挑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这江姿月是不是傻啊。发这种短信竟然还用自己的手机,一查就查到了。”
听着明休的话,季安言心中顿时明了。
敢情是之前和eve工作室合作的事情惹恼了她?不过,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何一欢带走,单凭一个江姿月绝对不可能做到。
扯了扯冰冷的唇角,“把江姿月身后的那个人查出来。”
季安言是真的生气了,她倒是没想到,江姿月的本事倒是挺好,这么多天不见,智商也高了不少。为了封面拍摄的事情竟然拿何一欢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
眼眸渐渐的暗沉下来。
最好别被她逮到,不然管她跟江修然和曲行舟两人什么关系,不整死她,她就不叫季安言。
看得出季安言此刻的心情着实不好,陆景殊抿了抿唇,伸手将人揽在了怀中。
“不必担忧,不会出事的。”将下颚搁在季安言的发顶之上,他的声音轻柔,明显带着一股子安慰的成分在。
季安言将脑袋埋进他的怀中,伸手拽着他的白衬衫,闷声闷气的道:“她不该把何一欢扯进来的。”
当初她刚进sj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何一欢一手操办。而且也诚如曲行舟几人所说,她的招黑体质给何一欢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尽管她从来都不说。
感受着胸口浅浅的呼吸声,陆景殊的眸光在一瞬间轻柔无比,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女孩的发顶,“你继续这样,我真的会吃醋。”
听着男人的话,季安言忍不住从他的怀中探出一个脑袋,瘪着嘴看着他那张苍白却清隽无比的脸,“这种时候你竟然还吃醋,简直没天理。”
“呵。”他幽幽的吐出一个字,“难道不可以?”
季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