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曾想过……但是我发现若是真的让你离开,恐怕我一半的心都要被你带走了,日后夜夜不得安寝,悔恨今生……”
“这话还算中听。”智伯瑶手指灵巧挑开他的腰带,手真正放在他赤着的脊背之上,摸着他的脊梁骨,他身上的曲线。
卫永昌也情难自持,解开她的衣带,抚摸她光滑的皮肤,平坦的小腹。
智伯瑶引导着他的手向上。
触摸到那柔软,卫永昌恨不得将所有碍事的衣物都撕裂,让两颗悸动的心真正靠到一处。
只是,智伯瑶察觉,那手却退缩了。
从她的衣裳里面退出去。
“你……怎么了?”智伯瑶娇喘着问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喘息如此沉重,浑身酥麻,触碰一下都是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温泉水在她的体内激荡,如同真气在她体内乱窜,她轻飘飘的,似乎要被送上云端再缓缓降落。
“我只是害怕你害怕。”
智伯瑶躺在他怀里:“我不怕,你……”她不知接下来的邀请该怎样从嘴巴里面蹦出来。
“可是我怕,我爱你,我敬你,我爱慕你,我不愿意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占有你,总觉得这样太过轻浮。”
智伯瑶在他胸前画圈:“那你是说我太轻浮了吗?”
“不,不是的,”卫永昌笑着亲吻她的头发,“我是怕将你吓跑。”
“你有这么天赋异禀?”智伯瑶扫了一眼他的胯部,“你要不让我掌掌眼?”
“什么……”卫永昌一时半会儿没听明白,“看什么?”
智伯瑶趴在床上,像一只灵巧的小豹子,慢慢地移动着优雅的步伐向他走来:“就是那个。”
“不成,不成,这怎么成?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卫永昌没料到自己,这样一个硬汉,打过土匪,平过叛军,在这样一个小姑娘面前举手投降,面色绯红。
“从前,不是没有去过窑子,每次都只是听个声音,看不到情景,”智伯瑶说,“我还真的很好奇那玩意儿到底长什么样子。”
“什么,你还去过窑子!”卫永昌发觉面前这智伯瑶自己从未真正看透过,不仅胆大妄为,小小年纪还学人家去逛窑子。
“师父经常下山,我一个人在山上打猎,打猎之后去捕鱼,捕鱼之后去看书,看完书去练字,练完字去习武,习武之后就好无聊,所以,山下一到晚上,就特别安静,只有一间怡红阁每日张灯结彩,门庭若市,门口那老板常常自夸那是最好玩的地方……”
“所以你就拿了银子去学人家逛窑子?”
智伯瑶说:“哪来的银子,当然没有,所以只好偷偷趁着夜色,用轻功飞进去,藏在房梁上,不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嗯嗯啊啊一整夜,床板都在震……”
“羞死人了,咱能不说了吗?”卫永昌要堵住她的嘴巴。
“不让我说,也行啊!”智伯瑶侧着脑袋扑过来,“那就给我看看,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