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兄带来了诸多麻烦,我们先告辞了。”李不言将背后的兵器重新藏了起来。
“我跟你们一起走!”高景行非常坚定地说,“既然刺客都已经找到了这里,我想我也应尽快离开,投靠我的远方表亲才好。”
李不言问:“敢问阁下的远方表亲在何处?”
“居于长阳郡。”
李不言一听,好像顺路,只好答应下来:“那我们还是尽快撤离比较好。”
车马早已经等在了府门外,一行人急匆匆就出发了。
皇宫之内,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只是谁也不知道新君的一颗心越来越冷。
“啪”的一声,卫永昌将书信扔到了地上,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道隐捡起那信件,看了一眼,也是倒抽一口凉气。
“上面写的什么?”卫永昌冷笑,“念给我听。”
“这……”道隐有所犹豫。
卫永昌说:“是我叫你念的,不会怪罪于你,念!”
“宸妃娘娘与一小倌独处室内,赤身露体,坦诚相见……”道隐念不下去了。
卫永昌握紧了拳头:“她怎么会蠢成这个样子?我原以为就算没了我,她依旧能活的风生水起,可我现在是明白了,除了我还有谁能对她那样好,我要动身,前往永昌郡。”
道隐抬起头来说:“主子,这恐怕不成,不如让卑职去吧。”
“朕下定决心了,不要再说。”卫永昌说,“这几日如何在太后和朝臣面前掩饰过去,看来还要依仗贤妃。”
江水寒正坐在屋外晒太阳,她手上捧了一本书,似乎睡着了。
卫永昌将她抱起来,她却又被惊醒了。
“真是让圣上见笑了,”江水寒满脸通红地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书本,“妾身有孕以来,时常感到乏力,这不,竟然又睡着了。”
卫永昌将她抱回屋里去,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摸上她渐渐凸起的腹部:“他怎么没动静呢?”
“圣上真是的,”江水寒低下头,“这才几个月的光景,哪里会有什么动静,妾身只希望他不要调皮才好。”
“贤妃,这几日,你好好养胎,朕有件事要嘱咐你。”卫永昌靠在她的肩头,对她说。
江水寒浅笑:“圣上但说无妨。”
卫永昌于是将计划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