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伯瑶登上后位以来,第一次行使了皇后的权力,带着人东看看西看看,把不满意的地方都撤下来,让这宫殿焕然一新。
临走,智伯瑶趴在江水寒肚子上听她的孩儿闹腾,同江水寒说:“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怎么能委屈你?我可第一个不答应。生孩子是凶险的事,答应我,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真心的好,是察觉得出来的。
江水寒便应了,约智伯瑶改日再聊。
回到自己宫中,智伯瑶又把御医一众人等统统叫来,要他们好生照看江水寒的身子。
卫永昌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智伯瑶宫中,远远就看到灯还亮着。
“娘娘,圣上来了。”音希把这消息告诉智伯瑶,仿佛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我就知道娘娘您才是最受宠的,旁的小贱人就算有了身孕……”
“啪”的一声,智伯瑶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音希的脸上,她刻意控制了力道,不算下了狠手。
“贤妃有了身孕,这是好事,几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智伯瑶白眼对她,“退下吧。”
音希自跟在智伯瑶身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捂着脸哭着跑掉了,似乎在门口还撞到了卫永昌。
卫永昌看到音希脸上的红印子,便知智伯瑶气的不轻,叹一口气,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卫永昌踱进屋内,智伯瑶没有正眼看他,只是吩咐宫人去取一匹锦缎来:“要蜀锦。”
宫人去了半天,慌慌张张回来说没有找到。
智伯瑶便提了灯笼亲自去找,仿佛全然看不到卫永昌。
卫永昌就算是贵为一朝天子,也只能跟在她脚步后面。
智伯瑶进了她的库房,卫永昌也跟着钻进去,下人们知分寸地守在门口。
“瑶瑶,你别跟我置气了,跟我说说话。”卫永昌哀求着。
智伯瑶只是半个身子探进箱子里去,喃喃道:“我明明记得有一匹蜀锦的,怎么找不到了?”
“瑶瑶,我要同你说话。”卫永昌于是又把他那荒唐可笑的要求又重申了一次,真是个可怜虫,连说话都要求妻子开口。
智伯瑶压根不理他,只是一个大箱子,一个大箱子地找过去。
终于,卫永昌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冷落,从背后抱住了她,脑袋贴在她的后脑上:“瑶瑶,你同我说说话,我心里怕的要命。”
“怕?”智伯瑶身子一僵,“你先松开我。”
“我不。”卫永昌自然察觉出来智伯瑶对他的冷落,更加不愿放手,“瑶瑶,那是一个错误,你要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