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智伯瑶摆摆手,“我的身子,我心里清楚,一个我都已经支撑不住,若是再有一个孩子,那我只怕是命不久矣了。”
“娘娘不要这样想,我娘亲跟我说,”江水寒说,“他只是不知道该怎样爱妻子,才会那样对你,再等他几年,也许他会知道该怎样对人好。”
智伯瑶苦笑,抽抽嘴角,不再多说什么。
回到自己的宫里,智伯瑶看到了卫长阳在打扫院子,便走到他身边去:“你怎么做起这些来了,有旁的人来做这等琐事。”
“我如今这个样子,除了扫扫院子,也没有什么事好做的。”
智伯瑶叹息:“是我连累了你。”
“从来都没有谁连累谁,是我自己惹的祸,我不会怪任何人。”
智伯瑶垂下眼帘不说话。
“你近日越来越没有神采。”
“是吗?”智伯瑶摸摸自己的脸颊问道。
“瘦了,两颊瘦的尤其明显。”卫长阳说,“现在非明刀你还舞得起来吗?”
智伯瑶苦笑一声:“遑论舞刀,我连拿都拿不起来。”
“你要养好身子,才能跟他斗下去。”
智伯瑶说:“养好?我倒是想,可我……不说了。”
卫长阳如今只是内侍,不比从前有自己的宅邸,每夜从智伯瑶屋子里传来的响动,他倒是也听得明白。
想到此处,智伯瑶倒也难为情起来。
“早知如此,当初你回来做什么?”
“没有早知道。”智伯瑶拢了拢衣衫,已经大热天了,可她依然觉得冷,穿很多衣服,“你早些休息,我又乏了,真是没用。”
因为跟卫长阳多说了两句话,晚上卫永昌又吃醋了。
“说,今天你跟长阳又做了什么好事儿?”
智伯瑶抬眼看他,有气无力:“我做了什么,想来道隐都告诉你了,又何必问我。”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你都已经是一国之君,怎么做事如孩童一般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卫永昌说,“一切都是因为,所有人遭遇的一切,一切的苦难,都是因你而起的。”
“你试图欺骗我,要我相信自己是个罪人,而受你的掌控!”智伯瑶说,“你这套攻心的把戏,我早已经看穿了。”
“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更可爱一些。”卫永昌又拿出了老套,拉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