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初,所托非人……”
卫永昌他可以恶,可以坏,但他不允许别人说他恶,说他坏,尤其是这个女人是智伯瑶,他更加不能容忍。
一个偏要解释,一个偏偏不听。
卫永昌只好打横将智伯瑶抱起来走进屋里,用脚勾上门。
智伯瑶知道这一招走的凶险,兵行险着,剑走偏锋,所幸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除了卫永昌做出一些让她厌恶的举动,这个局收得很完美。
她讨厌卫永昌,从前只是厌恶,如今没由来讨厌他的一切,讨厌他说话的样子,讨厌他自以为是的神态,讨厌他的触碰,讨厌他的气味,连同他嘴里蹦出来的甜言蜜语都在散发着恶臭。
看圣上拉着皇后进屋关起门来讲道理了,所有人松一口气,都散了去。
只有道隐,他站在原地,风吹落了树叶,旋到他的面前他也不动,只是盯着屋里,两个人影被烛火无限拉长。
他该挺身而出,将心爱之人从别人的怀里拽出来。
非他不敢,只是不能。
刚才智伯瑶被卫永昌打横抱起时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厌恶,道隐如何看不到。
只是智伯瑶向他摇头,告诉他不要冲动。
道隐心头火气越来越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压抑到几时,他靠着大树坐下,手上紧紧抓着泥土,仿佛这样就能让他生根,让他不会做出鲁莽的事情。
挽断罗衣留不住,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一夜清霜变鬓丝
“瑶瑶,你冷静一下。”
“妾身非常冷静。”
进屋之后卫永昌将智伯瑶放下,智伯瑶自觉地与他拉开半尺距离,靠着墙壁冷眼看他。
“我们谈谈。”
“有什么要谈的?”
卫永昌上前逼近智伯瑶:“你不似从前那般关心我了。”
说着卫永昌伸手去摸智伯瑶的脸,智伯瑶却把头偏向一侧躲避他的触碰。
“你也逃避跟我在一起。”卫永昌说。
“我身体抱恙。”
“难道只是跟我躺在一处都不肯?”卫永昌苦笑道,“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疑心,疑心你不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