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对众人来说只是感觉很快,极快,但对我来说却是如雷贯耳——谁让我的听灵已经高达四级,比寻常人的听力不知要灵敏了多少十倍呢?
声落头断,即便我的目灵也比众人好上很多,可是我依然看不清这操刀佬出刀的轨迹,只知大斩刀高高举起到到猪头断开,只看见一道闪电般的白光晃过——莫非这操刀佬真正练过绝世刀法?是傅红雪的那种?求师傅!求刀法!
大白猪的神魂依然逃窜,但最后似乎还是被分食了。
我没有来得及大发感叹什么捞子弹弱肉强食,因为斩猪完毕,就是人们最期待的斩牛了。
斩牛,是斩三牲之中最精彩最刺激最令人期待的部分,也是三牲之中祭意最浓规格最大难度最高的环节,谁不翘首以盼?
成年公牛,体积庞大,气势威武,一般人看着就有几分害怕之意,哪料到这颈长脖子粗的家伙的居然要被人一刀斩首而献祭?
成年猪的成长周期是几个月?而成年牛的成长周期确是几年?月与年比,就可以轻易看出猪与牛的巨大差别,不说体积,单论皮厚肉实及骨络坚硬等,成年猪如何及得上成年牛?君不见《西游记》中牛魔王把二师兄打得四处乱转吗?由此可见吴大大也是比较认可牛比猪要难对付得多的。
这个斩牛也是能如同斩羊斩猪般轻松写意吗?
人们疑问,我也疑问。
这也不是我低俗趣味的随波逐流,而是经过我深思熟虑后仍然保持的疑问。
听说十几年前在我们青山镇也有过一次打会,不过那时我也不知道哪个角落玩泥沙尿饭,因此自然不可能见识过这种场面。不过听老爸说那次只斩了羊和猪,然后就是上刀山,那次打会就两个大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