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指富贵人家子弟穿的细绢做成的裤子,后来才泛指有钱人家子弟的华美衣着,最后才由着这个代指富贵人家的子弟。《汉书叙传》有这样的句子,‘数年,金华之业绝,出与王、许子弟为群,在于绮襦纨绔之间,非其好也。’说的是班伯,早年的时候,陪人读书,后来,人家不读了,他就跟一群富家子弟混在一起偷鸡走狗,其实这并非是他的爱好。”
“哦,嘻嘻,我还是不知道……啊……”
彩金刚回头,就被李满多一把捂住的嘴,朝着碑林中拖过去,躲在一块石碑后。
彩金皱起眉头,“怎么?”
李满多看着那群往上走的人问,“看看,那个,是不是…,是不是霍飞白?”李满多透过树叶,望着远处的道路上的人问。
“霍飞白?!”
李满多道,“陈王世子。”
彩金一怔,差点叫起来,“他怎么来了?”
“我怎么知道……走,回去。”
李满多看着这群人走远,才小心翼翼的出来,往后院去,决定就在后院带着,不在出去,正好继续调她的花色,有些颜色已经干,李满多对着蔷薇的红,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这边还没调上色,那边长明殿就来了人。
请她去一趟,有人抽中她的签,她得出去替人写寄语,李满多多问了一句,差点摔地上,抽中她的签的正是陈王世子,霍飞白……
我去!
李满多在屋子走了两圈,眉头紧紧皱起,这个时候出去,被霍飞白给认出来,她就死定了,不光是陈王家要她死,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想要坑死的她的人也肯定会借机给她惯上一个勾引世子,与世子有私情,因为给太子戴了绿帽子,所以恶意逃避禁婚令的欺君大罪给她戴一头的帽子。
她咬住的牙,往桌子旁走了两圈,回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虽与几年前有些不太一样,还是能看得出是同一个人,这要是被霍飞白认出来。
“啊……头疼。”李满多伸手抚摸住额头,“他到底来干什么?拜佛吗?到处都是佛寺,怎么就,突然往这里来?”回头看着彩金手中的锦怕,拿了过来,遮住脸颊……
不多时,李满多就走了出来,整个面容都遮住,之露出一双眼睛,因为害怕被认出来,李满多耷拉下眼睛,压根不抬眼睛看人。
一路走来,到是引起一些人注意,李满多忙咳嗽了两声。
长明殿站了不少人,正在看长明灯,也有在看寄语的人,李满多走进去,大方的朝着众人行礼,“见过诸位施主,不知是哪位施主抽中小女的签?”
霍飞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朝着她行礼,“小师傅,正是在下。”一边行礼,一边打量起李满多来。李满多忙走到一侧的椅子坐下,拿起了那红签又丢入签筒中,使劲的摇晃一下,然后铺开了纸来,望着霍飞白问,“公子想为谁写寄语?”
“有人说,寺庙中有个女居士,果然有呀!”霍飞白笑着说道。
李满多拿起的笔顿了一下,放在砚台上,“如果几位公子只是想要过来看一看,我这个女居士,人已经看见,我就先起来了。”
“别呀!”另一人道,“姑娘,这捂的跟粽子似的,这叫我们看什么看?”话刚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拐了一下。
旁的人赶紧问,“姑娘,看着挺年轻的,干嘛想不开要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