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笑了一下,“所以,为了让你心里不爽,我就该将这只鱼饵给杀掉。”
郑王说完大步的朝着宫外去,走到门口,就听着文旻太子道,“只有,你会杀人吗?”
郑王侧头看,就看着文旻太子抬起头回头看过去,“她死了,不要紧,可是,皇兄会舍得你相依之人去死的话,我会让人替你做的……用,名正言顺的方式!”
郑王大步的跑回去,一把抓着了文旻太子的衣领,将他几乎提起爱,“你这个狗崽子……”
“哦,看来,皇兄你比我着急多了,看来比起我这只鱼饵,我算是踩到了皇兄的心了。”文旻太子看着他,笑了起来,“哎呀,怎么办,我这个人心狠手辣,素来没个轻重,一不小心要做点什么……”
话还没说完,郑王抬起手一拳头打在文旻太子的肚子上,他倒是想要一拳头砸在他流血的伤口上,可是就怕他一下子死了。
不过,死了裁好。
文旻太子痛的蹲在了地上,因为这动作,撕裂了伤口,疼的他冷汗之冒,他半坐在地上,并未露出办法退却的柔弱的表情,而是仰起头来笑了起来,“皇兄想要断掉的我的胳膊,对孤来说算什么呢?皇兄你,好像真的才是个有把柄在我手上的那个,所以,愤怒,憎恶,您可以都朝着孤发作,可是,于此相对应的是,皇兄对我的所有的伤害,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是我酌情收下还是还给你,大约,是我说了算!”
郑王低头看着他,眼神中全是嘲笑,“你吗?你算老几……”他的手指戳在他的胸口,“少在我面前装柔弱。”
文旻太子道,“可是大约你现在不能动我了。”他看着郑王说道,“我要是病个十日八日的,父皇的桌上大约就会堆上一堆的折子,你说,那些食古不化的大臣会在折子里写什么……让我猜猜?第一个,大约就是让你回自己的封地,第二个让你赎罪,削你的爵,第三呢,还有可能追究你的大不敬之罪!你知道的……比起跟你打交道的这些武官将士,这些文官们可是不愁找不到的罪名!即使父皇在如何的想要包庇你,终有一天会被士大夫的心给熬掉的,真是没办法,虽让我的中宫之子,陛下的嫡子。”
“你!”郑王伸手指着她。
文旻太子带着几分冷漠的,“所以,千万不要随便的动别人给你下的饵!”
郑王又急又燥,回头一脚踹翻了椅子,椅子滚了两圈,撞在墙上……
文旻太子索性不起来,半坐半靠在腿上,望着郑王,如同望着一个傻子一样,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让别人痛的时候如此的痛快吗?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被人给狠狠的捅一刀。
看着郑王暴躁而狰狞的神色,文旻太子真的想要笑,不过让郑王痛一下是他的目的,可是过犹不及,惹急了他,真的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吃亏的还是他。
他笑了起来打破,“皇兄与我兄弟二人何必要自相残杀,给别人伫足的机会?”先前的是报仇加恐吓的话,如今算是安抚,顺带着挑拨离间,如果郑王跟藩王有所勾连,他想要动他就越发的难。
“至少,怎么的也的先保证这块锅是我们家的对吧。这锅是我们家的,你我兄弟该如何分那且两说,如果这个锅都变成别人家的,你我拿什么分……何况,比起未定的未来,眼神如今的美好也是一种想法。皇兄是聪明的人,想想吧。谁能保证,往后的日子一定比现在好……比如……”会容忍言无玉跟他之间的那点私事儿。
郑王愤怒将文旻太一推,自己站起来,大步的往外走。一种是被揭穿的尴尬还有就是心里的恐惧,文旻太子这双眼睛似能洞察他的人心。
他是惶恐不安又内心焦躁,出门的急忙有慌张,一个不察,直接将端茶的内侍给撞翻在地上。
内侍惶恐不安,跪在地上磕头起来,“奴才该死,求殿下饶命。”
大殿外边的灯笼被风吹着,忽明忽暗,让郑王的心情十分糟糕,他直接吼出一声,“滚!”这才想起这是东宫的地界,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大步的出了宫门。
文旻太子被从地上扶起来,何颖正道,“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文旻太子捂住伤口。
“我去找大夫重新给您重新包扎伤口。”何颖正正要出去,文旻太子却叫住了他,“陪我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