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六伯父被六夫人追着打,“你这没出息的祸害,我留着你做什么?要不是十一娘给你个小生意,你儿子还能读书,你还能在这里吃饱饭,我弄死你这浪费粮食的废物算了。”
六伯父冤枉的很,“我就跟老七呕两句,我还能这么说自己侄女吗?”
“就跟你说过,不是你传出去,是谁?”
“我怎么知道?”
“我弄死你这作死的货算了。”
六伯父一边躲一边道,“当时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听了去……”转头一想,“那天,好像…跟四哥家说了那么一句。”
六伯娘已经冲过来,拿起鸡毛掸子就抽他两下,“作死的家伙,还甩锅?谁家让你嘴碎,看不撕了你的嘴。气死我了,你自己去解释去,解释不通,你要真惹急了我,看我不把你给扫地出门,上大街上要饭去。”
六伯父值得作揖告饶,转身过去就叫苦,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分明一个娇滴滴的夫人瞬间就变成了胭脂虎,哎,真是实事弄人,赶紧去解释解释,否则又是一通祸乱。
这边的传言一出,立刻就有人入宫禀告,迷信虽然是无稽之谈,可是也不得不重视。
永熙帝看着下边诸臣,听着那些人巴拉巴拉一大堆,拿起笔画,“一只鸟,墙,一个人站着,看着鸟飞,那么就是三面墙……然后?”他提起纸,递给几人看,这像什么?一只鸟被三面墙壁包围……
众人有些不明白,他提起笔,将右边勾出一个勾,如果这个时候,只要是眼睛没瞎,认识个字的人都看明白,这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字“凤”字。
“陛下,是大吉之兆。”
永熙帝将将纸放下,“竟然是天意,这种好事可不能让人抢先,那日有人跟朕提议,太上皇的病也需要冲一冲。”
少师大人真想吐槽,前一秒还是吉兆,那一秒就成冲喜的,这要冲不好,得多受气。
紧接着就听着皇帝岛,“那么,礼部着手六礼,准备下聘之事吧。”
礼部尚书没来,跟来的是副手,犹豫的问了一下,“陛,陛下,是要过六礼,下聘吗?不选秀吗?”
“朝廷还很穷,一切仪式从简吧。”
一颗炸弹丢礼部去,礼部顿时就炸开锅,这是皇帝大婚,礼仪是什么?六礼是什么规格,从简到什么状态?哎呦喂,这位主子,这到底打的什么心思?这到底是要按照喜欢的办呢还是不喜欢的办呢,要往浓重的办呢,还是敷衍了事的办,想到这里,礼部尚书又不得不想去去病上那么一回。
这边皇帝却亲自请了少师夫人新桥郡主与陈王妃两位做冰人。
李满多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风风火火的开展她的第二个培训班事业,顺便想想能不能将蜀锦上供的名头抢过来,即使不能立刻做个皇商,怎么的也要打入这个集团内部。
第一个培训班进行的十分顺畅,第二个培训班投题的时候,出了一点小事故,就是有人在投选题的时候投了礼崩乐坏议题。李满多觉得这是个好事情,于是将这个议题作为了第二个培训班的议题,李满多选择这个题也有些考虑,不过不确定有多少人愿意来听,不过,即使只有一个人,她的课程也得开。等到报名那日,境况竟有增无减,甚至出现数个国子监监生来报名的场景。
李满多真是欣慰的很,确不知道,这里边有一半的人是冲着皇帝的老相好,有钱的大善人,朝廷承认的有封号的郡君等身份而来,还有些消息灵通的,自然是抱着成为未来皇妃的弟子来的,当然还有几个,纯粹就是抱着过来蹭吃蹭喝的,彩金做的糕点,真的很不错。
不管何种目的,这都算是对她的肯定,也是对她身份的抬举。李满多轰轰烈烈的开始第二个培训班,这回的培训班不在是清一色童子,期间有两个二十余岁的少年,有个已是四十多岁,开班的当天,朝廷的军队拿下了江州王的都城,江州王带着残部队往西南方逃窜。
永熙帝发布政令,追绞江州王,并发布命令,降者不究,抗击者无赦,将江州王逼入四面楚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