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望舒:“对,团座,晚上还麻烦你收下作业,还有记名字,对了帮我和段移跟阿咪请个假,今天晚自习都他督班。”
段移昏昏沉沉地不肯起来,盛云泽多问一句:“吃过药了吗?”
蒋望舒:“他不肯吃。”
盛云泽:……
蒋望舒觉得说出来有点儿丢人,不过丢的是段移的人,他毫不犹豫把段移卖了:“怕苦。”
想了下,又补充:“好吧其实是这样,段移吞不下药。”
盛云泽:“什么叫吞不下药?”
蒋望舒无语:“就是不会吞啊,从小就这样,喝水都吞不下去,就一直在嘴里化掉,要不然就是他受不了吐出来。反正折腾来折腾去都是他受苦,哎你不懂的,小段这个人没别的长处,就是特娇贵。人公主才有的毛病,他有一堆。”
盛云泽:“兑水的也不喝?”
蒋望舒:“更不肯了,对他而言就像把胶囊的药粉弄出来变成水,跟自己含在嘴里化掉没区别。”
盛云泽:……
他从桌上捡起药盒,挑了个比较温和的感冒颗粒,然后回自己位置上拿水杯去饮水机灌了热水,感冒颗粒倒进去后水瞬间变成灰棕色。
蒋望舒受宠若惊:“团座……你这是给小段兑药啊?”
盛云泽:“不然你喝?”
蒋望舒忽然有一种嫁女儿的心情,拍拍段移的肩膀:“前夫哥亲自给你兑药,你不起来给他面子喝两口?”
说完,不等段移回答,蒋望舒心中有数,便开口:“团座,你别给他兑了,他绝对不喝。”
盛云泽没搭理蒋望舒,把被子往桌上一放:“喝了。”